第116章 玉石鉴定的窍门
井天和央亲宗一道从矿井里出来,回到下边的休息区,这里有专门用于切割的机器,可以将玉石剖切开,看到隐藏在表面下的玉rou品质到底如何。 老人拉朗大叔见他们下来笑着开门迎接,听井天说找到一颗墨玉,就带着他们到旁边的一间小室,他说:“很久没开过了,不知道机器能不能用,坏没有坏。” 这会说话,他已经重新推上开关,机器立即就转了起来,嗡声鸣鸣。 “看来还没坏。” 拉朗老人笑着从井天手里接过玉石,抵在切片前,一点一点向切片前推进,玉石本来就不大,很快被切开了一角,老人将开关拔下来,先是看了两眼,然后笑着说:“看上去还行,质地玉润,渗透着淡淡的白色,有些像是石乳色,不过个体太小,只能做一个挂件,但究竟品质如何,得通过鉴定了才能说好。” “你对这方面研究吗?”井天问。 “以前看着他们如何做过,学过几招,但肯定不是专业的,就是闲得无聊看一看,你若是不想让我看,我不看就是了。”拉朗老人笑着说。 井天说:“我并非是怀疑你的意思。” “我知道。” 拉朗老人把其中一半递给了井天,倒没生气,他说:“鉴定一块玉石,分为两步,初验和精验,我们现在只能做初步的验定,精细的验定需要用专门的仪器。简单的鉴定法子可以从眼,从观,从感,所以这块玉石看上去眼和观都是不错的,但是感觉得从手上来说起来,你摸摸切开的面,一则是要用手指感触表面的光滑程度,二则是看这东西的温暖,玉石摸上去都是冰冰凉凉的。” 井天听着老人的话,用手指摸着被切开的面,果然面是冰冷的,像是摸在了冰箱里的石块似的,丝毫感觉不到热量,表面挺润挺滑的,触感也很不错。 “这只是其中一门,然后把石放在灯光下,侧着眼睛看,用不同的角度去观察玉的顔色和裂隙,如果顔色均匀看上去剔透,表面又不可观的罅隙,玉的品段至少初步判断是不错的。”老人说。 井天按着老人的意思,把石块放在灯光下,然后侧着眼睛有小角度去观看玉石的表面,从侧面看过去,感觉视线就好像是滑着玉石表面而去似的,有如池水落在荷叶上的感觉。 “除了这个方法,还有一种,就是找一块玻璃,把玉石放在玻璃上划,真的玉会没事,反而把玻璃划出痕迹来。”拉朗老人把自己学到的小技巧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井天。“最后,则是用放大镜看,rou眼没办法瞧见的,放大镜可以很好的提高rou眼的分辨,如果在这种情况下都没见裂痕,说明这玉的品质至少不会太差。” 井天从老人手里接过一块放大镜,然后观看起来,被放大后的切面积依然平整表面并没有罅隙,而且纯净度也是不错。 “这块玉石是不错的,就是顔色不是太好,黑色里涔着石乳色,而且个体也不大,做个普通挂件还是可以的,刻不了佛相,佛相的品质需要纯正的顔色,不能有一丝丝瑕疵。”老人说。 “谢谢。”井天笑着感谢。 “都只是平时看人看的,也不算什么本事。”老人笑说。 告别老人,井天开车载着央亲宗一道回了小镇,但他并没有立即回自己的大牧场,去了央亲宗的办法室,谈判承包矿井的事。 既然已经决定,也就没必要再犹豫,再者井天对于开矿这行还是挺喜欢的,挖宝贝总是能给人无限的期待和遐想,只不过对于承包矿井的价格,井天并不想做冤大头,他也不会因为一时脑热,就无度挥霍。 央亲宗得到县里的指示,说镇上可以先招商,价格合理的情况下县里也会同意,县里因为这矿井两度与灰色的人有过交易,现在已经到了风口刀尖子上。 这矿井现在几乎就是一个火药包,要是再不松手,上面查下来,县里就怕会惹上麻烦,所以现在急想着脱手。 最后井天给了前两任承包矿井的价格,这价格不高。 井天并不知道央亲宗身后县里现在的态度,他只是觉得央亲宗谈判时态度不够决硬,似乎挺想他能承包下来,这倒是给了他很好的压价手段。 这价格虽然不高,但其实也不是太低,不过前两任都能以这样的价格承包下来,井天觉得自己也不必要太担心,前面两任都不是傻子,而且灰色世界里的人,谁不想多赚点黑心钱,所以不见得就一定是亏。 “那就这样,至于矿井开采的资格证书,我可以帮着你代办,不过我还是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在镇子上招一批工人。” “工人的事很好说,但我也自己的的先前条件,工人如果自己好吃懒做、品性很差,这样的人我是用不了的。” “这是自然。我下午就去县城帮你办理关于采**书的事。” 井天没再多做犹豫,提起笔来,签下自己名字,能在这里开采,也可以让雷鹏顾着养殖基地,一方面可以增加雷鹏的收入,另外雷鹏也不必就在蓉城发展,可以借这矿井为杠杆,跳到藏省,在西边也许可以展下拳脚。 从央亲宗的办公室里出来,井天嘴角抿着笑意,不仅买下了一座大牧场,现在还承包下了一座墨玉矿井,不过就是不知道是亏还是赚了。
未了的事,暂且也不去想。井天从怀里掏出电话给雷神打过去一个。 “老大,什么事想起给我打电话?”雷神怪笑着声说。 井天说:“没事就不能给你打了?” 雷神说:“能能能,就是怕你听见不好听的声音。” “你妹啊,现在是大白天,早上十点钟,哥,神,你能节制一点吗?真把自己当神了啊,你那是rou身,照这样下去,不出几年自己就得死在女人肚皮上。”井天大声说骂,这牲口,也太无度了。 雷鹏沮丧说:“老大,我就知道你思想邪恶,哥这正在揍人呢,怕那人嘶叫声你听着刺耳,你这是想哪去了?……嘿嘿,该不会是想到了那邪恶的事了吧?哼!你,老三,老四,都说我是最色的一个,其实你一点也不比我差,甚至比我还过分,我色也都是挂在嘴上,最多就是言语上表达一点我内心里的直接想法,你色直接就色在心里面,从来不跟人说,换一个通俗点的词叫闷,sao。” “这一点老四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用数落我。”井天笑着说。 “算了,不提这家伙,自从毕业后就少给我打电话,我也就从你和刘帝爷那里听到一点他的消息。”雷鹏和老四之间的关系不如井天。 “我也是一样的,老四本来就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上学那会你就知道,四个人当中的闷货,不过品性还是不差的,尤其是我们几个,算了,不说他。” 井天说:“干这一行,狠是一定要的,但不能绝,给人留条后路,兴许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过有些时候,该绝的时候一定要绝,就比如溃疡烂到了一定程度,只能一刀切,那就一刀切干净了,托托拉拉的有些时候会给自己留下后患,不过你的事我都没参与,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就只是叮嘱你一句,刚柔并济,恩威并施,若是刚愎自用,恐得众叛亲离。” “老大你放心,我有自己的尺度,这家伙竟然敢偷偷卖粉,你知道白顔色的那个是禁品,虽说咱们走的是条不光明的道,不过有些东西既然你说不碰,咱就不碰,但这家伙竟然敢碰,坏了我的规矩自然要料理了。”雷鹏狠着说。 “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井天也不想太对雷鹏指手画脚,毕竟雷鹏的性子和他的性子不同,而雷鹏是亲身参与者,他只是一个旁观者。“对了,前不久看了新闻没有,知不知道西南地震了?” “地震,几级?我怎么不知道。”雷鹏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