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百一十一章
海鱼和羊楼竞争剧烈,刘学银有时回城很晚。棺材瓤子经常来海鱼帮忙,一来二去,天色太晚,两人就在楼上住下,以便明早早起,到菜市场买海鲜买新鲜蔬菜。 这天晚上,刘学银和棺材瓤子刚上了楼,还没脱衣裳,就听有人在楼下敲门。刘学银很不情愿的下了楼梯,开门一看,是李二站在门前。刘学银就低声问道:“天这么晚了,你过来干啥” 李二神秘的把一个漂亮的盒子递到刘学银手里,告诉她:“价格和前两回的一样。” 棺材瓤子对刘学银的行踪非常在意。刚才有人敲门,他就感到有些蹊跷,刘学银下了楼,他不便跟下楼来,就将身子隐在楼梯口,伸长了脖子,探听楼下是谁人跟刘学银说话。他一听是个男人的声音,就沉不住气了,忙偷看两人在楼下干什么。这一看不要紧,看见李二给了刘学银一个盒子。他赶紧问:“亲爱的,是谁呀,他来干什么呀” 刘学银听刚才瓤子的声音酸溜溜的,生怕他胡思乱想,就赶紧的把李二推出门口,也顾不上看李二给了自己什么东西,胡乱的把那个盒子往自己裤袋里一塞,急忙跑回楼上。 面对刘学银,棺材瓤子也没有说什么,但刚才刘学银往裤袋里塞东西,他是看的清清楚楚。刘学银不说,他也不好追问,两人就躺下睡觉。 到了半夜,棺材瓤子听刘学银呼呼大睡的熟了,就悄悄的爬起身来,他惦记着,晚上李二给刘学银的那个盒子。他想了半夜,苦苦猜想那里头装的什么东西,所以没睡着。这回儿刘学银睡的正酣,他就想偷偷的看看。刘学银口袋里的盒子,到底装的什么东西。他听李二在底下说,价格和前两回一样。难道盒里的东西是耗材是经常使用的易损件 棺材瓤子假装撒尿,溜下床来,站在床头,伸手从刘学银的口袋里,慢慢的把那个盒子掏出来,用身子挡住刘学银的脸,悄悄的把那个盒子打开,瞪眼看过去。他看的清清楚楚。精美的盒里,装满了安全套 看清了盒里的东西,棺材瓤子的思想,可就长上了翅膀。他暗自纳闷:这一年多来,刘学银夜夜过来寻欢,没使用过这玩意呀。还有前两回价格还一样这是在做买卖啊,难道使用量挺大那 棺材瓤子无心在海鱼待了,越想心里越烦。他踱着四方步,信马游缰。慢慢的来到农贸市场,打算散散心,然后回海鱼吃中午饭。 在农贸市场入口,他和张三走了个迎碰头。张三热情的拉住他的手:“老棺哪。你和刘学银刘老板,真是天生的一对啊。你们非常的般配说起刘学银,她可是个美女呀。自古美女多灾难,也不知道她屁股蛋上。长的那个疖子,好了没有” 前头那些话还差不多,当听到后头时。棺材瓤子终于弄明白了张三和刘学银是什么关系他使劲甩开张三拉他的手,哼了一声,独自往前走去。 在rou摊前,棺材瓤子碰上了卖rou的李四。李四对着他,赞美起刘学银来:“刘老板,可是百里挑一的美娇娘在俺们拐子村里,没有人敢和她比试。尤其是她肚脐往下一扎那地方,生的那颗美人痣,那根生在痣上的黄毛,似卷非卷,甚是可爱叫人喜欢的不忍心挪眼哪。” 肚脐往下一扎那地方不是棺材瓤子不敢往下想了他看看李四那rou滚滚油乎乎的脏脸,多日不洗,耳朵旁边还沾着几根猪毛厌恶的瞧一眼李四那满是黄牙的臭嘴,抬步继续往里走。 市场上的人,全部忙着做买卖,叫卖声,激烈的讨价还价声,夹杂着男人女人的嘻笑声,响彻在市场的上空。 棺材瓤子心里烦,无心逛悠,看了几眼那个杀鸡的,就往回走。在市场出口,他又碰上了王二麻子。 王二麻子是个正派人,他不低俗,语言和顺。他问棺材瓤子:“老棺,你家刘学银身上穿的,那个绣着牡丹花的裤头,上回我看着挺好看,打听一下,她是从哪儿买的呀我也想给我老婆买一个。” 棺材瓤子听了这几句狗屁,心里那个气呀,充满了胸膛这些东西都是刘学银的私人秘密,这些人是从哪儿打听来的腚上的疖子,前头那毛,还有她穿的裤头,这这这难道是他们亲眼看见的不成 联想到昨晚那盒子安全套,棺材瓤子真的怀疑起刘学银的贞cao来。自己天天相伴,夜夜相陪的心上人,难道是个水性杨花的老野鸡 入夜,刘学银忙了一天,确实累了,倒头就睡,刚要入梦,突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迷迷糊糊的摁下接听键,一个男人压低了声音问她:“刘大美女,我的小乖乖,今晚上该轮到我了吧他们这个月,可都是三遍了呀,我才两遍,少一遍啊,你可不能偏心。” 棺材瓤子骂道:“娼妇,烂货不要脸” 刘学银质问道:“你说谁呢谁是烂货谁不要脸” “说谁谁知道天天装成淑女,实际上,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你以为你保密保的好哇你看看你都使些杀东西” 棺材瓤子起身,摸索刘学银的裤子。想从里头找出昨晚,李二给刘学银送来的那盒子安全套,可他翻遍了刘学银的两个裤子,楞是没找着那个装满安全套的盒子。他嚷道:“收拾的够快啊,那个盒子呢” “我早给李二那个王八蛋送回去了,他想陷害我。” “送回去了是因为放在这里不方便,让他保管的吧” “随便你怎么想都行,我反正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你听,不是鬼叫门,是你那些关系户,在用暗号和你联络吧”棺材瓤子指着窗下传来的那一声声喵喵声,说道:“你以为我聋,听不出来下头天天晚上有人装狗叫,装猫叫驴叫,海鱼门前哪里来的那么多狗猫还有那驴叫,深更半夜的,哪里来的驴就是大白天,骑上摩托跑二十里地,也见不着一头驴啊” 刘学银感到委屈,她极力争辩道:“这些都是庞大设的离间计,他从外头雇了一帮子人,成心陷害我这个老实人,你可不能上他们的当啊。我对你可是一片忠心在玉壶。” 棺材瓤子对刘学银的忠心,并不领情,他讽刺道:“我知道你是一把玉壶,看你的壶里都给什么人盛东西,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你的壶里,别人的东西多,我的东西少,已是定局。” “你一味的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过与不过,随你的便。”老相好三番五次的讽刺挖苦自己,刘学银有些急眼。 “终于把实话说出来了,好,好哇。我知道外头有些人等着和你过,那你还哭哭啼啼的往我怀里拱什么拿着自己的身子做买卖,刘学银在咱们那些女同学里,你可是第一人有能耐,有魄力像你这把年纪,还能干这一行,不简单哪,佩服,佩服” “你诬蔑我的人格,我受不了了,你赶快给我滚出去” “我知道自己在这里,耽误了你夜里做买卖,我滚,我滚。我这就挪窝,给你那些老关系腾地方。” 棺材瓤子使劲摔一下海鱼的铁门,气乎乎的走了,连头也不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