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产生神识
霍寒普抬起头来,看到面前走来一位身穿淡黄衣裙的少女。年纪大约在十七、八岁左右,一张鹅蛋脸,一双灵动之极的大眼睛,长发乌黑披肩,皮肤如凝脂白玉,小嘴儿红红的,鲜嫩得让人只想咬上一口…… 总之,这是个极为美丽可爱的女孩,相貌比之李小姐还要精致三分,更多出了一种甜美怡人的韵味。加上身材窈窕玲珑,声音悦耳好听,饶是霍寒普这种对美丽事物有点迟钝的人,这时候都不免呆了一下,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要上前接待。 女孩儿一边走过来,一边也是好奇的上下打量了霍寒普一眼。看到他那付有些痴呆的样子,倒是忍不住笑了一下,又道:“你是新来的吗?我怎么以前从没见过你?” “啊?” 霍寒普这才猛的清醒过来,一下子,都尴尬得涨红了脸,急忙从凳子上站起,先是用天眼术看了这女孩一眼,发现她也是练气期的修为,便迎上去道:“对不起,我的确是新来的。这位师姐,请问你是要使用丹房吗?” 女孩点了点头,然后从储物袋里拿出两块低阶灵石,道:“我要使用小型丹炉,时间大约需要两个时辰。” “好的,请稍等!” 霍寒普忙取过架子上的登记簿,再拿起一支毛笔。一边翻开登记页面,一边道:“请问师姐姓名?我要记录一下的。” 女孩似乎也是知道规矩的,便老老实实的道:“我叫林琴诗,你叫甚么名字?” “哦,我叫霍寒普!” 霍寒普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然后低下头来开始登记。刚写了一个林字,忽然想起来,齐展鹏念念不忘的那个师妹不正是姓林的吗?而且好像也是喜欢炼丹的人,不会这么巧,面前这位就是罢? 想到这里,霍寒普忍不住抬起头又看了一眼这位女孩,觉得真的大有可能就是。因为齐展鹏说他的林师妹是个超级美丽可爱的女子,而眼前这位,也是个很美丽很可爱的女孩。 但这位美丽的师姐显然是误会了,见霍寒普写了个林字就抬头看她,便笑着道:“琴是琴棋书画的琴,诗是诗情画意的诗,你呢?” 霍寒普一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是在问自己名字的后两个字是甚么,忙答道:“我……寒是寒冷的寒,普是普通的普。” 林琴诗又笑了,似乎她是一个很爱笑的女孩,她笑着点了点头,道:“嗯,我记住你的名字了,那我的名字你也要记住哦。” 霍寒普竟然不自觉的脸上一热,啊了一声,忙低下头来继续书写。心想这位林师姐果然很可爱,难怪齐展鹏这么喜欢她,为她差点都把命丢了。 登记完名字和使用时间后,霍寒普收了她两块灵石,然后取出一张灵符交给林琴诗。林琴诗也没有和他多聊,接过灵符,便匆匆奔进丹房区不见了。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她一脸不高兴的出来,也没说甚么,就这样直接走掉。霍寒普估计她这次炼丹没达到她要的效果,所以才这么一副不爽的表情。 接下来,林琴诗竟然在一个月内每天都来这里炼丹,有时候她会一个人来,也有的时候有一个或多个男人殷勤的陪着她来。这些男人不用说,都是爱慕和追求她的人。他们围绕在林琴诗身边忙前忙后,显得异常的兴奋和活跃。 但霍寒普注意到,林琴诗对这些男人似乎一视同仁,没有特别亲近或者疏远某个人的现象。以至于一个月下来,他都看不出到底谁才是林琴诗真正喜欢的人。 当然,这一个月里,霍寒普和林琴诗也算相熟了,毕竟每天都要见面,有时候不免就要聊上几句。但他们仅仅也就是相熟而已,说到交情,那还远远谈不上。 一个月后,似乎林琴诗炼丹获得了成功,就再也不来了。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周而复始的工作修炼,永远都是这么简单平淡。 有时候霍寒普会想起齐展鹏来,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如何了。假如他已经夺舍成功,想来应该会来找霍寒普的罢?
当然了,霍寒普并不担心齐展鹏会发生甚么意外,他的父母都是结丹期的前辈高人,不管怎么样,总是会保证儿子性命无忧的罢? 就这样,时光在悄无声息的流逝而过。转眼间,霍寒普来到九微宗已经半年了。正当他以为自己仍然是个修仙废材,就算拥有吸入大量灵气的本领也不起作用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却又感受到了一次丹田的震动,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升级进入了练气期第三层。 这次的升级,虽然不至于让霍寒普欣喜若狂,倒也的确开心了很长时间。无论如何,至少证明了他用念想之力汇聚灵气吸收入体的修炼办法,还是有一定的成果的。虽然没有他原先想象的百倍速度那么夸张,但比起他从第一层进入第二层所花的时间,的确是有了不小的缩短。 到了练气期第三层境界,修真者的身体就会自然产生一种叫神识的本领。所谓神识,就是修真者探知感受身体四周一切动静的能力。修为越高,这种探知的范围也就越大。霍寒普现在的神识,大概就只能笼罩身体四周大约十丈内领域。超出十丈的范围,他就有点无能为力。 然后霍寒普就觉得这种神识本领还不如自己的念想之力好用,因为他的念想之力其实也可以做到神识能够做到的事。而他的念想之力还有许多其他的作用,却是神识不能够做到的。最重要的是,他念想之力所能控制的范围在二十丈左右,整整比神识的范围,高出了一倍有余。 于是,霍寒普自然而然运起念想之力,代替神识去感知四周。 结果,令他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他发现自己念想之力所能探知感受的范围,一下子多出了一倍,达到了四十丈远。 霍寒普就愣住了,过了半天,他才喃喃的道:“这个……不会又是空欢喜一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