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凶兽巨熊
天炎沙漠与灵青森林之间,有一山脉横绝,此山脉连绵七百余里。山脉之上流云淌雾,仿若仙家府邸,或曰,云山。云山之上有一最高峰,入云通天,名孤云。孤云峰上有一修仙剑派——云山剑派。 孤云峰山脚之下,有两人一兽。正是前来的莫容与和小女孩。 “这个呢,就是你要去的孤云峰,可是我不能带你上去,被师傅知道我跑出来,我可就又得挨骂了”小女孩指着孤云峰说道。 “谢谢你,到这就行了!”这句话是莫容与发自肺腑的道谢,半个月的路程,被这飞天的怪兽一带,一个时辰不到就到了。 “那我走了!”小女孩说完坐到小白身上拍拍它的头:“走了,小白!” 小白听了小女孩的命令,助跑两步,双翼一展,一飞冲天。莫容与看着渐渐消失的一人一兽,感触良多。以后有机会也弄个能飞的怪兽。 感触归感触,莫容与此时看着这高不知所止的孤云峰,却有些犯难。就算自己全力登山,至少也得一日的光景。况且此时自己又饥肠辘辘,怕是山上到了一半没了力气,那才叫进退两难,思考片刻,莫容与决定先弄点吃的再上山。 山中最不缺的就是山珍野味。莫容与抓野味的心思倒没有,取了些山泉,又随便采了些香菇、口蘑之类的野生植物,再取出扳指中的大鼎,一股脑的扔了进去。 鼎下生火,不消一会,鼎中的食物就已经熟了。就在莫容与取出戒指中的碗筷准备大吃特吃的时候,一声咆哮声响遍山谷,轰隆的脚步声,大地颤抖。莫容与皱眉,猜测这声音应该是一只熊,而且是一只巨熊。 这猜测不出片刻便得到了证实,作证的是莫容与眼前一只约有四五米的棕熊,这熊于普通的熊无异,只是大的有些夸张,再加上一双血红的双眼,更增其威势。 大熊见有人,大踏两步,冲上前来,熊掌一挥,拍向莫容与,莫容与久经生死,也非泛泛之辈,向后腾的跃出两步,堪堪躲过这一击。巨熊这一掌也没落空,拍到了鼎上,这鼎青光一耀,竟纹丝不动。 巨熊大怒,眼中血红色更盛,又一掌拍向鼎上,鼎此时却被巨熊击飞。巨熊见障碍清除,又上前两步,抬起腿一脚踩向莫容与,莫容与侧身躲过,他见巨熊胸口处露出破绽,后脚借力,腾的飞到巨熊身前,凝起聚气中期的修为,拳头上顿时有一层淡淡的炎红之气,这全力一击正中巨熊胸口,巨熊被击退一步,而莫容与却被反震之力弹出,跌倒在地,他此时只觉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 巨熊咆哮一声,大跨两步,又是一脚踩向跌倒在地的莫容与,莫容与强忍着吐血的冲动,侧身连滚数次,狼狈躲过这一击。还没等他喘息,这巨熊双掌砸向莫容与,莫容与已躲避不及,眼看就要命丧于此。 一声剑啸,巨熊哀号一声,一双熊掌回身击向身后。莫容与见机,翻身飞起,逃离开来。 莫容与站定,才看清状况。此时有一身着白衣的男子正御剑攻击巨熊。而巨熊的背后被刺出一道血痕,伤口颇深,血汩汩而流。 巨熊也不顾莫容与,怒号一声,冲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刚才偷袭,占了上风。可此时巨熊发了疯似的冲向他,全然不理会剑带来的创伤。白衣男子见势,收回剑,食指和中指在剑上一抹,原本银白色的剑此时又多了一层淡淡的银色光晕。白衣男子飞身而起,疾驰向巨熊。 巨熊一掌拍向空中的白衣人,白衣人一剑挥向身前的巨熊。巨熊哀号一声,双掌乱舞,它的双眼已经被白衣人一剑划瞎,血如泉涌。白衣人却并没有被巨熊拍到,剑挥之后,他灵身闪过,躲了巨熊的攻击。 巨熊双目已瞎,痛苦之余,哀号连连,响彻山谷。伴随着巨熊胡乱地挥掌,树木山石漫天抛飞,尘土飞扬。 那白衣男子剑指苍天,喃喃念道:“剑引天雷,邪魔灰飞。一剑证道,福泽苍生”话语刚落,天空顿时阴暗,乌云蔽天。 随后轰隆之声不绝于耳,盖过巨熊咆哮。 乌云之处,突兀的劈下一道裂空的紫色闪电,闪电直击巨熊,巨熊受雷电一击,哀号声撕心裂肺,哀号声未毕,天空又下一闪电,如此这般,连下九次,乌云才消散。而巨熊在第六次闪电时,已经连哀号之音也没有。第九道闪电刚下,巨熊也轰然一声倒下。
再看白衣人,虽然击杀了巨熊,此时也面色惨白,想是刚才动用九天紫雷,消耗过大。白衣男子收了剑,走向一脸震惊的莫容与。 这一场诛杀巨熊的战斗,或许在修仙界不算什么,却悄然改变了一个人,莫容与。莫容与见了这次战斗,心中突然对这种神秘力量心生神往。他暗自决定不仅要找到萧月,更要成为一怒风云变色的修仙强者。 莫容与平复了内心的激动:“谢谢你,没想到仙山下的野兽都比一般的野兽强悍的多!” “这三年也不知怎么回事,山间的野兽都长得巨大无比,而且凶悍嗜血,见人就杀,今日该我巡山,恰巧碰上你,举手之劳,无须道谢”白衣男子收回银剑勉强笑着说道。 莫容与问道:“你是孤云峰云山剑派的弟子?” “恩,正是,我是云山剑派二弟子,若雷!” “我是前来拜师学习仙法的,你能为我引见一下吗?” “这个我做不了主,这样吧,孤云峰上也有一些凶兽,我带你一程,上山去见我师父,师父同不同意就看你的造化了” “如此甚好!” 莫容与走到被巨熊拍飞的鼎旁,将最近煮汤被烟熏的乌七八黑的鼎收到戒指中。 两人踏上若雷变大了银剑上,剑忽的一声,破空飞出,至上云端。 这次虽然不是第一次飞的这么高,可莫容与在心中还是骂了一句:“妈的,怎么这么高?” 风声呼啸,云流于侧。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两人便到了峰顶。 只至站到了地面,莫容与发青的脸色才稍稍有些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