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你就没有其他不该有的想法
天蒙蒙亮,童扇就醒了。【】 尽管身子因酸疼而倦极,可是她只是睁着眼,就再也睡不着了。 凌灏歌以着极具占有欲的姿势,手环着她的腰,头枕在她胸口上方,害她的心一直怦怦跳个不停。她忍受着左半边麻木的后背,动也不动的躺着。 昨晚,她似乎瞧见他眼底有着极重的青色,这一定是长久熬夜所致。不明白他这十多天夜不归宿都在干嘛。 一边怨他,一边又不忍心叫醒她。她就是这么没出息,他昨晚抽风,她竟然也没有拒绝的又跟他狂欢了一夜,真是作死。 窗外似乎狂风大作,不时听见树枝摇晃的声音,她好期待着下雪天,到时候就可以去赴约堆雪人了。想到此,她心情一瞬间转好。 她正深陷如以前跟岳默山一起堆雪人的回忆里,感觉头部突然一阵刺疼。 她恍惚回神,凌灏歌淡扬笑意,右手支着头,左手匀称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卷起一小绺墨发缠绕在之间,偶尔坏心的拉扯下,揪得她头皮微疼。 “你头发真好,我要送你根簪子,等它长到齐腰,你梳头发很困难,我每天为你梳头发。”因为刚睡醒,他的语气还带低沉的沙哑,听上去很性/感。 她听的很认真,纵然知道这又是他诸多信誓旦旦中的另一条只说不做,仍是会为了这句话醉心。 每天为她梳头发,有一天,能梳到白头多好。 她敛下羽睫,瞪着他裸在被子外的锁骨,锁骨窝深浅适度,锁骨线条平直清晰立骨,煞是好看。 锁骨,是她喜欢的部位之一,可是这个男人愣是长齐全了一副完美的特别讨她喜欢的躯体,真是销/魂。 凌灏歌见她半晌不说话,又瞪着自己看个起劲,忍不住打趣道:“你是不是垂涎我?” “。。。。。。”她脸一红,沉默是金。 “你老实说,我不会笑话你的。” 这一刻,童扇发现他还迁就她的。以前他总是嫌弃她不会撒娇,结果,他大总裁可把这款征服利器学的炉火纯青,动不动就拿来用在她身上,所庆幸的是,他对外人还没有这么用过,还算得她欢心。 “男模的比你的有看头。”她懒懒的睨他一眼。 “可是男模不是你老公。”他不屑的瞪了回去。 她感觉有点冷,就拉了拉被子,将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眼神接触到他露在外的肩膀,她好心的怕他也冷,忍着冷意伸出细嫩的手臂替他也盖好了被子。 却被他一口咬定:“你是不是怕你定力不足,一大清早就想扑倒我,所以来个眼不见为净的帮我盖上被子?” “。。。。。。”她不狡辩,真的!就让他这么以为,满足下他不知道打哪窜出来的膨胀的虚荣心吧! “老婆,今天还是照旧,我起来做早餐,你帮我备好衣服,收拾好文件,等下我们一起去上班。”调戏够了,他干脆收手,不再捉弄她。 可是她想说,她能不能说,她的心真的没那么大! 昨天承受了那么多人的谩骂,而且今天就有一场很重要的合作会议就是跟昨天应邀在列的三个宾客开,她有那么强大的心脏回去面对他们吗? 想想,她都想做缩头乌龟。 “呃。。。。。。我能不能说,我可以请个产假啊啥的?”此刻,她巴不得她真的是怀孕了,就能逃避了。 凌灏歌显然不想放她一个人在家里,于是只能说:“你我心知肚明,你根本没有怀孕,请什么产假?你知道夫唱妇随,还是认命跟我去上班比较好。快点的,你看我都去给你做早餐了。” 那她难道感激涕零,感恩戴德吗?除了他点名他做早餐之外,其余的饭可都是她一个人做的,她又没有像他一样邀功! 她不情愿的起身,跟他兵分两路,为新的一天忙活着。 这一天难得的气氛极为和谐,她朝着窗外慢慢攀升过枯草、车辆、高楼的阳光暗暗祈祷,但愿就这么维持下去吧! 临出门的时候,凌灏歌蹿到卧房里,准备换上西装去上班,却见童扇在衣柜里翻找着什么,他好奇的凑上前去,见衣柜里叠的整整齐齐的好多颜色各异的针织衣物。而她抽了个条蓝色的出来,随意递给他。 他一打开看,竟然是围巾,他裂开嘴,笑的很满足。“给我的?” “嗯。”她点点头,心不在焉的回应着,忙着整理刚刚拉乱的其它的围巾。 “那你给我戴上,今天虽然出着太阳,但风挺大,戴上你亲手织的围巾,一定很暖和。”他溜须道,但眼里的兴奋却无法忽视。 他又将围巾塞回到她手上,自己整理下西装领,就半曲着腿,低着头,将就着她的高度,要她给他戴上。 童扇精心的折了个既大方又时尚的造型帮他系好,替他整理下衣衫,见他仍旧笑意浓厚的看着她,她知道他在等自己的夸奖。 抿了下唇,她两只拧上他的脸颊,嬉笑道:“嗯,童扇织的围巾就是好看!把青年的你硬生生拉低了年轮,变成少年!” “靠!老婆,你可真够猾的!”他举起手擦了擦鼻尖,眼里流露着熠熠星光。然后他低头摸了摸围巾,质地柔软,很暖和。 摸着摸着,他看到围巾上面写有一个小布条,上面是童扇的字迹,工整的写着“凌灏歌”三个字。 看来,她倒是挺有心的。想到此,他不免想到衣柜里那些围巾,那些应该都是给他的,就是不知道昵称会写什么呢? 他俊逸的面孔勾起狡黠的笑意。就把站在衣柜前的童扇抱移到一边,迅速打开衣柜,翻看着上面的名字,一条一条的写着:凌果乐,童凉,妈,爸,妈,莫姨,简念香,黎湛,古绛雅,还有。。。。。。岳默山。 他顿时沉下脸,有丝怒意,又有点微酸。 他以为都是给他的,结果每人一条就不说了,“你为什么会给岳默山织围巾?” “哦,以前都是他母亲织了送我,我就是想送他,当做心意嘛。”她是没怎么见过岳默山的母亲,平时都是岳默山拿来给她,说是他母亲织的。
这些围巾是她从一年前就开始织就的,她怕自己哪一天就出事了,希望能给每个人都留一份礼物。所以,她织了这些围巾,并写上每个人的名字,当有一天她彻底完工以后,看着堆满一格一格的围巾,都是她满满的心血,她感觉很满足。 “在你心里,他是什么地位?按理说,他高大威猛,父亲从政,母亲从商,他从武,一家子凑在一起可是个全能家庭,可他当真只是你的良师益友,你就没有其他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吗?”酸意的话,夹着试探的语气,他斜靠在衣柜上,审视的盯着她。 童扇舔了舔唇瓣,挑衅似的语气,云清风淡道:“有!差点就跟他百年好合了,怎么着?” “童扇。。。。。。你!”他撅着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危险的眯起眼。 “行了!你少刺激我,我要是爱他,早就跟他在一起了,怎么可能成为凌太太?”她反调/戏的睨着他不自然的表情,俊脸微红。 她像是看了场红雨般,惊诧的继续补充道:“哎,你可别脸红,这不是你的属性!” “我看你是欠修理!”他被她说的越来越尴尬,伸长了胳膊就要够她去打。 她冷眼一扫,将他推到一边,打开另一扇衣柜,取出一个盒子,盒子里是一只深棕色围巾,她轻笑道:“这是你的特权,你是唯一有两条我织的围巾的人。” 他傲慢的走到她旁边,取出那条羊绒围巾,一样是有一小块精致的布条,上面是绣着花纹的字迹,写着“童扇”。 对于这个他很满意,他的围巾刻着她的名字,最好不过了。 他露出浅笑,“你以后每年都要给我织一条,这条我要留着等到过年的时候戴。”他将它折叠整齐,放到盒子里,一副藏私的珍重样子。 “现在是不是觉得娶了我,特别值得?大总裁!”她笑意盈盈, 正在这时,十一从半掩着的门缝里挤了进来,然后走到两人身边,乖乖的卧下。两只圆溜的眼睛不时瞄向两人,最终视线定在凌灏歌的围巾上。 两人莫名其妙之余,童扇突然爆笑出声:“呃。。。。。。忘了这个家伙了!” 这世道,连狗也争宠! 凌灏歌眯着眼睛无奈的瞥了一眼十一,“你平时又不穿衣服,要什么围巾啊!” “汪汪。。。。。。”十一似乎不服气的叫了两声。 他懒得跟它计较,将它领出卧室,喂好狗粮,就拉着童扇出门上班了。 坐在车子里,他好奇的问:“你怎么不给自己做一条呢?” 她一愣,她想着去报仇,就没有想着能活着回来,她肯定不需要啊! “哦,我还没有时间织我的呢!改天吧!”她找了个很好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她将视线投放到车窗外,本是无意间一瞥,竟然又看到黎湛熟悉的身影进入一家香榭会馆,而他身后跟着一群虽然穿着西装,但个个五大三粗的似是黑社会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