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永远不准摘下婚戒
晚上回到家,童扇将凌果乐哄睡着,走回卧室就听到凌灏歌在给一个人打电话。【】 “妈,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童扇,我也会带她经常回家看望你。那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他背对着卧室门口,所以看不到童扇在外面听的感动极了。 “谢谢你。”她乍然出声引他回身,随即想到她肯定是听到他在给苏黛莉打电话,就感动的跟他道谢来着。 “婚礼的事情,我欠你妈一个解释,我本来想接她过来同住,可是你们姐妹俩都担心她在桐城的安危,我就没说了。”他走到她身边,然后从口袋里摸出她归还给他的婚戒,他食指轻拈,亮在她面前。 他要干什么? 他拉过她的手,小心翼翼重新为她戴上,柔声倾诉:“童扇,你答应我永远不准摘下这婚戒。好吗?我不能再被拒绝第三次。” 原本雀跃的心在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时,瞬间冷却了。 “如果你不说最后一句话,我会很开心的。”她叹口气,撇开视线。 他竟然咧嘴轻笑:“我就怕你得意,先泼你盆冷水让你冰镇一下。童扇,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我想跟你好好的走下去。你愿意吗?” “好像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她撇撇嘴,却无法掩饰脸上的愉悦。 “那么,接下来我会让你好好体验另一种幸福。”暧/昧的暗示,让童扇机灵的躲得老远。他不满的将浴袍脱了,一把丢在床上,赤着精壮的胸膛,露出格子大短裤,恶狠狠的问:“童扇,你别忘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这是应尽的义务。” 她仍是防备之姿的瞅着他:“谁让你新婚当天抛下我,我心里到现在还觉得我们毫无关系,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这种事情要什么准备,一回生二回熟,我反正已经对你的敏感带了若指掌。”他大喇喇的将私/密话脱口而出。 她只能佯装生气的回嘴啐了一句:“滚!” “你说滚床单?”他扭曲她的意思,伸长手臂去抓她。 于是房间里上演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凌灏歌知道她是必须得逼着她接受并习惯某种生活的人,所以给她时间做好准备,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他放弃追逐,冷冷的瞥她一眼,就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 不一会儿,也许觉得不舒服,他打个滚,卷起被子,整个人平躺在枕头上,闭上眼睡了,理也不理童扇。 不会吧?他有那么小气吗?以前也没见他多纵欲,现在会因为欲求不满跟她置气吗? “凌灏歌,你至于吗?”她小心翼翼的靠近,瞅着他一脸清心寡欲的默然,她鼓着腮帮子,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喂,你不要霸占床中间好不好?不然我就去客厅睡了。反正爸妈也不住在这里。”她斜睨着他,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灏歌,好吧,你自己生气吧!我走了。”她转身,回头偷瞄着他,他也无动于衷。 她终于被打败,爬上床,跪坐在他身侧,拉了拉他的被子,轻声说:“好了,我们和好吧!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凌灏歌心里狂笑不止,却仍闭着眼看都不看她。他半睁着一只眼,见她耸拉着脑袋,懊恼的发呆,他踢掉被子,腾地坐起身,不待她有反应,长臂一收就将她压在床上。 她眨眨眼,对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笑的狂肆,她绷着脸埋怨:“凌灏歌,你耍我?!你真是jian诈,我。。。。。。”她还想说的话被他的吻封住了。 她无力的推拒着他,酡红着脸色,性/感糅合着娇羞在灯下极具风情。 他低笑的引/诱她道:“你还没有叫过我老公,先叫一声听听,满意了我就放过你。” “。。。。。。”她迟疑,换来他一阵急而猛的挺动。她忙妥协的的轻喊着:“老公。。。够了,你不要再来了。。。” 软糯低哑的嗓音似羽毛轻轻sao/动他心尖,他满足的笑了。 。。。。。。 她倦极的沉睡,他食髓知味的轻拥她在怀,大手分开她汗湿的发丝,满足的笑意爬上俊容。 月光皎洁,温柔的安抚着相拥而眠的有情/人。整个世界都仿佛被沉睡在宁静和祥的怀抱里。 * 叶子琛来到茶楼,就见隋小禾踮着脚尖费力的张贴一张红纸告示,他好奇的上前看清内容,眼神一黯。 即日起,茶楼暂闭,算卦之事暂休。 这就证明古绛雅即将要离开桐城是吗? 他急了,一把扯着隋小禾的胳膊询问:“古绛雅去哪里了?是不是你欺负她了,她才想要继续出国游历?” “你瞎说什么呀?我敢欺负她吗?”隋小禾一见是叶子琛,也心下明了。 第一次见叶子琛,他带走了醉酒的古御笙,他担心他是坏人,谎称是古绛雅的男友,将她救下。后来,经过几次接触,才知道叶子琛和古绛雅有极深的感情纠葛。 为了不坏人好事,他还是直接将真相说出来吧! “其实我根本不是古绛雅的男朋友,她是我学卦的师父。这些年,她也没有交往任何人。” “你说什么?”乍听真相,他讶异极了。上次在游乐场烧烤,隋小禾也在场,他真的以为他跟古绛雅是情侣关系。 “哎,我师父其实很可怜。她这些年来独来独往,尽管有很多人都打听她的下落,但他们只是想算卦,无人关心她。所以,她渐渐关了可以联系外界的一切东西,她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行踪。我一开始也很好奇的问她为什么,她都不跟家人联系吗?” “当时,她在俄罗斯,暴雪天堵住了她的旅程,她被困在一个小镇长达十天之久。她说如果她的家人知道她身在如此恶劣的天气里,一定会担心她到夜不能寐。所以倒不如不联络,无人确定她的行踪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担忧,反正她会隔一段时间就跟家里人报平安。”隋小禾倒上了热茶,坐在板凳上跟他娓娓道来。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永远也无法联络上古绛雅的原因?因为她从来不用手机和网络。 可她这样却更让人担心,有时候他宁愿因为担心她的安危,惴惴不安,寝食难安,也不想没有她一丝一毫音讯,那种不知她是生是死的折磨会让他觉得像行尸走rou一般。 想到此,他望了望空无一人的茶楼,有点落寞。 以往这个时候,这里必定是高朋满座,品着茗茶,谈天说地,等着排到自己了再问卜求卦。 最重要的是,她也一直在二楼办公桌前,孜孜不倦的接待一个又一个顾客。 “她现在在哪里?”他大喝了一口苦茶,任那股香涩划过喉头,说不上的感觉萦绕在他心间挥之不去。 “她坐车走了。”隋小禾淡声回应。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她准备去哪个国家?现在是去了机场吗?” “什么呀?她是去找童扇告别去了。” 闻言,他长舒一口气,看下外面的天色,他沉默许久才端起凉了的茶水道:“我希望你帮我一个忙。” “你真的要离开吗?”童扇正好回自己婚前的住所收拾打包东西,跟古绛雅约在这里,于是两人就窝在她家里闲聊。“其实我看叶先生还是很爱你的,只是你俩心里都过不去那道坎。如果命运留给你俩再多一点时间,我相信你们会珍惜身边人。” 古绛雅只是笑笑,也不多做解释。 他们之间没有机会了,童扇还不知道吧?叶子琛都跟唐无双试穿礼服了,那么离两人婚期肯定不远了,她和叶子琛根本不可能再破镜重圆。 他很想拥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也老大不小了,确实该成家生子了。 想了想,她摇摇头,不想再提及这个话题,只是对童扇交代:“我要走了,以后居无定所的,我就不会跟任何人联系,所以你想我了,一定要忍住。或者给我发邮件,虽然我可能不会及时回复你。” 这话说的让童扇心里酸酸的,她想笑却一次次沉默。 她最讨厌跟人分别了,她要的不仅仅是曾经拥有,还谈心的想要相知相守。 所以,跟古绛雅这一别,真不知道何年何月再聚首,这种不确定让她的心焦虑不安。 “游历真的这么重要吗?其实你在这方面的造诣已经是出神入化了。你忘了我们还有五宝和驭宝人的约定要一起寻找,现在你走了,我会孤立无援的。”她拉着古绛雅的手,说不出煽情的话,只能以此来挽留她。 “童凉,还有念香都是你的助力,她们一样会帮你的。至于五宝,你放心吧,有任何消息我一定会联络你的,这点我可不会忘记。你也不要难过,说不定我一个月以后就回来了。” 童扇明知道这话是在安慰她,可她心里就是不得轻松。古绛雅是那种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的人,她也并非是任性之人,能下了离开桐城的决心,决计不会一时半会就会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