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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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套从内衣到外套都准备齐全的服装,不过老板娘的身材稍丰满一些,内衣是用不上了。【】,,。 宗夏抱着衣服准备去卫生间换,身侧的大门忽然传来了敲门声,狭小的空间里,这样的声音格外刺耳,更何况是刚刚才备受惊吓的她,吓得她差点把衣服全部扔出去。 她将无措的目光移向时迁,他将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消声的动作,修长的身体敏捷地在床上打了个滚,稳稳的落在门前,同时半阖着眼睛向猫眼看去 宗夏随着他的动作而屏息凝神,直到他的脸上出现一丝松懈,“是老板娘啊” 她也同样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前的冷汗,同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就跟跑出来跟别人开房所以作贼心虚似地 时迁将门打开,只见老板娘提着一瓶热水进来,笑盈盈的点头道,“不好意思啊二位,我刚想起来二楼水管坏很久了,因为一直没什么人来住所以也没怎么注意,大冬天的总得有点热水,照顾不周还望见谅啊” “您辛苦了,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时迁因为衣服的事情已经和老板娘熟络了许多,不过他在外人面前那副严肃正经的模样实在是反差太大,令人发指 老板娘临走前依然望着屋里的二人暧昧的笑,那笑容让宗夏脸色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板娘从二楼走下,一边打呵欠一边考虑着回去洗洗睡,刚走到店门前准备翻上打烊的牌子,一个人影却拉开门走了进来。 平日里冷冷清清半个月都见不到一个客人的小店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因为过节所以老天爷也让她开心开心吗 老板娘赶紧迎了上去,“帅哥,住店啊” 来者高大伟岸的身材隐藏在漆黑的风衣之中,肩头沾了少许雪花,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一张轮廓俊美的脸仿佛经过精雕细琢,沉稳的气质偏偏又透着一丝威压与傲气,是那种丢在人群中都能一眼看出来的人。 “找人。”他冷冷的声音仿佛比门外的风雪还要刺骨,远远的能将人冻结成冰。 “找、找谁”老板娘心中直打鼓,她间小破店除了自己就剩下那个不管事的臭男人,还能找谁去 莫不是今天住进来的那两位 男人低垂的眼睛里透着一丝不耐烦,却还是压低了声音,“宗夏。” 在老板娘的带领下来到二楼,她上前去敲了敲房门,里面的人毫无防备便打开了门,房内二人的目光却是一瞬间定格在他的身上。 老板娘瞧他们的眼神儿不对劲,趁着没人注意到自己便溜到楼梯拐角继续看热闹。 空荡的走廊漆黑一片,仅剩房间里的光亮将门外的他笼罩。 沈月苍望着屋内和睦融洽的两个人,气息仿佛冷到了极点 他大半夜顶着寒风大雪找了她这么久,她却居然在这里跟别的男人住在同一间房,睡着同一张床 他的目光停留在宗夏身上宽大的外衣上,大衣之下分明什么都没有穿,那沾染了别的男人气味儿的衣服就被她这样贴身穿着,是发生过什么还是关系已经亲密到了这种程度 宗夏看见他的第一个念头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在外面短短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好害怕好委屈,好想扑到他怀里,可他生硬的眼神活生生将她所有的想法逼了回去,她知道他误会了,他生气了 他什么话都不说,就这样冷冷的望着她,越是这样就越是令她不知所措,不知道怎样去解释现在的一幕,更不知道解释之后他会不会相信 “月、月苍”她**着的脚踝向前一步,刚想开口,却因为呼入大门吹入的冷空气而猛地咳嗽起来,喉咙里痒痒涩涩的,像是快要感冒了。 时迁不动声色的递过来一杯热水,宗夏微微一愣,下意识的伸手去接,纤长的手与水杯之间还有一指长的距离时,身体却骤然被一股巨大的拉扯力带走,整个身体被沈月苍横抱在怀中,一声不响的掉头就走。 她跟别的男人像一家人一样相处的场景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无法容忍他们继续下去 宗夏被他按在怀中,挣扎着想要跟他解释,他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满脑子所想的都是刚才的一幕幕 她知不知道她失踪之后自己快要担心死了居然还在这里跟别人开房玩暧昧 “真是好样的啊”他的眼神极度讽刺,打开车门将她扔了进去,自己驾车飞速驶离。 飘忽的大雪天,结冰的道路上汽车猛地掠过,车灯明亮,犹如猛虎双眼。 宗夏见他车速开得飞快,有些担忧地拉了拉他的袖口,小心翼翼的说道,“你开慢点吧” 沈月苍阴云密布的脸上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被她轻轻一触便隐约有爆发的趋势,锐利如冰的眼神瞥向她,“你想死么我陪你一起去啊” 宗夏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你说什么呢” 她话音未落,汽车便以更快的速度疾驰而出,微微敞开的车窗灌进剧烈的冷风,狂暴的气势就跟他的气息一样,让人心中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月苍你快停下来啊”她的长发被高高扬起,在风中狂舞着,只能眯起眼睛去看前方的道路。 “都是我的错,是我错了好不好你不要这样”他每一次生气发泄的方式都会让人心惊rou跳。 在她一声声哀求下,车子终于猛地停了下来,与冰面摩擦出刺耳的响声。 冷冷的目光扫过她身上的大衣,他依旧面无表情,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的两个字,“脱掉” 宗夏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空洞无神的目光涣散成一片虚无,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一看见他的脸便如鲠在喉,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只感觉到自己的手抚上胸前的扣子,在他冷佞的目光注视下一颗一颗的解开,肌肤暴漏在空气中的寒冷让她回想起了在小屋里的时候,一只又一只大手不带丝毫情感的向她伸来,撕扯着她身上浅薄的衣物
身体里紧绷的弦仿佛绷断了,那种重归地狱的感觉让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发出阵阵战栗,她的头深深地垂下去,柔顺的头发遮住她的大半张脸,覆盖的阴影中有温热从她脸上颗颗蔓延向下,顺着削尖的下巴滴落。 他的眼底终于闪过一丝意外,见她依旧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的护住身上的衣服,胸口仿佛被淤泥堵住,沉沉压抑的感觉让人喘不过气来。 “叫你脱掉,听不见吗”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心底压抑已久的怒火猛烈的吞噬着他的理智,伸手揽过她的身体,强行扯开她的大衣,几颗扣子承受不住强硬的力量往外崩飞,将她薄弱的身体暴露在寒风中。 沈月苍眼底闪过厌恶,拉开了车窗将大衣扔了出去,回首便看见她双手紧抱在胸前,全身只剩下淡蓝色内衣包裹着躯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颤抖着缩在车门边。 白皙光洁的肌肤并没有他想象中不堪入目的痕迹,那颗悬在半空的心才终于平稳了几分还好她没有跟那男人做过什么,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要如何面对她,他知道自己的怨愤一定会将自己和她一并吞噬的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肩上,细细的肩带断开,锁骨与胸前的一片柔软若隐若现。她害怕颤抖成这个样子,到底他不存在的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 她柔弱凄楚的模样让他想要拥她入怀,可一想到刚刚她与另一个男人在宾馆独自相处,她的身上还穿着那个男人的衣服,他就无法冷静 在处理她的事情上他总是如此,原本那个淡定睿智的沈月苍就仿佛死了一样,丝毫不能容忍任何人对她有超越友谊的感情存在 他的眸中闪烁着令人心寒的幽暗,一抹不易察觉的厉色自眼底深处蔓延开来 自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的几天里,月苍一句话都没有再跟她说,宗夏努力的想要忘记那一天的经历,想要扭转他对自己的态度,却一次次的徒劳无功,他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宗夏望着花园里忙碌的景色,眼中啜着一抹深深地无奈与讽刺也对,任谁见了她当天与时迁在一起时的场景不会想歪甚至就连她自己也清楚,如果换成是她看见他与时依在一起,她也同样会误会,会死心绝望 她知道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无法抹去,只能拼命的挽回。她要找机会将事情跟他解释清楚,告诉他,那些事都是时依一手促成,至于剩下的,她只能听天由命。 自从知道了他与时依那一段牵扯不清的过往之后,她便认定了他对时依的偏袒。即是偏袒,她又如何肯定他会有怎样的反应她知道这件事情说了只会让他为难,她不求别的,只要他知道真相,不要再继续误会她不理她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