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诡异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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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听皆大吃一惊,司马飘雪道:“高丽忍者怎么会在我国出现?” 凌云俊道:“等高公子醒來自会大明,此刻多猜无益。” 辛婉萍也休息得差不多了,见阿喜治疗高方泰似乎毫无效果,又见到凌云俊忙着陷入沉思,竟忘了给高方泰治病,便道:“阿哥,还是先给这位公子治治病吧,看他的样子伤得可不轻。” 阿喜虽然心急,但其内力浅薄不足以把出高方泰的准确脉相,对伤势极重的高方泰几分无能为力。 凌云俊这才发觉尚未给高方泰治疗,先为高方泰把了脉。大吃一惊,他中毒的迹象既然与前次他和柳婷婷中毒的迹象一模一样。想道:“这群高丽忍者怎么会用与追杀婷儿的蜀山派、圣教一样的毒……还是先救醒他,说不定他能知道其中的情况。”催运内力缓缓输了一阵真气给高方泰,本想为其逼出毒性的。却发现这种毒散开后若隐若现,行踪难定逼无可逼,只能为其封住五脏血脉,控制毒性蔓延。 过了一阵,收回内力,从怀中拿出药末涂到高方泰伤口处,道:“中了毒,我已经送去内力控制住毒性蔓延。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这里再说。”一手抱起高方泰往前走去。 阿喜上前道:“公子,还是由我來照顾他吧。” 凌云俊心下担忧敌人会暗中偷袭,由阿喜照顾高方泰自己便可以空出身來应对突然之变。未做推辞,将高方泰递给了阿喜。 辛婉萍见这般状况,心下一怔,她也不知为何心中如此担忧,万丝绪头一涌而上,便是一阵心乱如麻。 司马飘雪跟上去问道:“中了什么毒,逼不出來的吗?”其余三人同样想着这个问題。 凌云俊道:“这种毒只是让人暂时无法使用内力,催人昏迷,不会害及性命。毒性奇特,若隐若现毒迹难定,逼无可逼。”说着已到五人马处,纷纷上了马往前疾奔去。 司马飘雪想着这些人追杀高方泰的端由,闭口不语。 阿喜四周不停环视,戒备着恶人埋伏。 阿胜则是无所事事,时而东张西望时而吹着口哨逗逗不时出现的黄雀。 五人行了一阵,又发现小道上多处打斗痕迹。 司马飘雪下了马,细细观祥打斗留下的蛛丝马迹。发现一片碎叶上洒落着一滴白色粉末,小心翼翼地将碎叶抬起正要收集那滴粉末,一阵风吹來,粉末随风散落无影无踪。 凌云俊走到她身旁问道:“是不是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司马飘雪点头道:“方才发现碎叶上洒落一滴白色粉末,本想收集起來。可惜一阵风來,散入四周了。” 凌云俊疑问道:“白色粉末?” 司马飘雪点头道:“看了打斗场面并不算激烈,沒有丝毫血迹。我怀疑敌人先下了毒烟,迷倒众人后尽数擒了去。” 凌云俊回想起碰到柳婷婷被追杀那次的路上也曾在小道旁的丛林树叶中见过白色粉末,随后就见到柳婷婷和虚无、单于打斗。顿然大悟道:“一定是的,此事与圣教、蜀山派脱不了干系。” 司马飘雪疑惑道:“蜀山派乃后蜀国教派,怎么扯得那么远呀?”她少出江湖,却不知道蜀山派混入大理国之事。 凌云俊道:“其中端由我也不知,只是听阿婷公子提到过圣教和蜀山派,所以联想起來了。先不管与这两教有无干系,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跃上马匹,继续往前行去。 司马飘雪上了马追到凌云俊身旁问道:“若是有干系,这两教之人为何要擒江湖人士?”她想知道的答案,凌云俊一样想知道,问等于沒问。 凌云俊摇头不语,默默前行,心里最担心的就是柳婷婷会不会也被这群人擒去,心里一阵慌乱如麻。 中午时分來到了秀山城,寻了一家客栈歇脚。 阿喜一到客栈放下高方泰,便迫不及待地出了客栈去寻大夫去了。 凌云俊又为高方泰输了一次内力后站起身來,欲给他喂药丸。 辛婉萍接过药丸说道:“阿哥,你好生休息,我來喂他吧。”说着倒了一碗水扶起高方泰喂水。 凌云俊坐到房间的木桌前,沉思开去。 司马飘雪看着辛婉萍给高方泰喂药,会心一笑,坐到凌云俊身旁为他倒了一杯茶,说道:“先喝口水吧。” 凌云俊道:“你也喝些吧,这里的天气十分闷热,进城不久已经流一身汗了。” 司马飘雪微笑道:“确实闷热,不知道阿喜有沒有找到大夫。” 阿胜见司马飘雪未给自己倒水,哗哗自己倒了一杯将茶壶狠狠登到桌上,说道:“找到又有什么用,凌公子都逼不出來的毒,一般大夫能解的话那这样的毒还能毒得到人吗。”说着喝尽茶水,又狠狠将茶杯櫈到桌上,哼了一声。 司马飘雪却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道:“若真如此,该如何是好呢?” 凌云俊道:“阿胜所言极是,雪儿,此地距离文山城可还远?” 司马飘雪道:“不算太远,只是我觉得方才之事太多不解,咱们是不是该留下探个究竟呢?” 凌云俊也有这样的打算,点头道:“嗯,在这样下去,不知要有多少人遭殃。此事出的较多的便是从晋宁到步雄再到秀山这一段路,待公子恢复些,咱返程回去细细查探查探。” 司马飘雪点头,喜悦一笑,望向高方泰问道:“你认识这位公子?” 凌云俊道:“曾有过一面之缘,时间相隔不久勉强还记得他的姓名和容貌。看他言行举止不像是江湖游子,倒像是个官宦少爷。” 司马飘雪笑道:“这也能看得出來吗,那你看看我像不像江湖游子?” 凌云俊微笑道:“阿喜时常称你做小姐,不用猜也知道你是大家闺秀,名门之后。” 司马飘雪嘻嘻笑道:“你很讨厌官府的人吗?” 阿胜插话道:“那还用说!” 司马飘雪一怔,暗自垂头,伤感自生。 凌云俊笑道:“那还用说吗,我与官府毫无积怨怎么会讨厌呢。” 司马飘雪这才松悦了一口气,喜笑开颜道:“我还一直以为你很讨厌官府的人呢。” 凌云俊道:“官分黑白两道,好官人人都喜爱拥护,贪官、昏官人人憎恨于心。我相信姑娘的阿爹必定是个善恶分明,道治有方的好官。” 司马飘雪喜笑道:“怎么,你还能掐指推算?” 凌云俊道:“哪里,我不过是凭心感触,道出实话罢了。” 阿喜带着大夫进了客房,大夫为高方泰把了一阵脉相,起身说着“在下不知是何毒,不会化解,不会化解。”提着药箱往外走。 阿喜一手拉住大夫,骂道:“唉,诺大个城找个大夫我容易嘛。给我好好查查,休想走。” 司马飘雪拉开阿喜的手说道:“走吧。” 大夫连连说谢奔出客栈,阿喜疑惑道:“小姐,你这是干嘛呢?” 司马飘雪道:“每个大夫的能力都是有极限的,他既然无法化解此毒强留又有何用,难不成逼他胡乱开个方子吗?” 阿喜知道她虽说得在理,但目前救人要紧,又沒人能解,心下急躁道:“可是……也总比什么都沒有好吧?”说完赌气转身走到床前瞅了一眼辛婉萍,哼了一声。 辛婉萍不解,起身问道:“阿喜,怎么了?” 阿喜道:“怎么了,你一天坐在这里能解他的毒吗?”说着挤开辛婉萍为高方泰把脉。 辛婉萍心生几分伤感,走到凌云俊身旁问道:“阿哥,这……” 凌云俊轻叹一气,道:“她也是一时救人心切,阿妹不要往心里去。” 辛婉萍微笑道:“怎么会呢,大家都是为了他好嘛。” 司马飘雪走到辛婉萍身旁说道:“萍儿,阿喜就是个直性子,心倒不坏,若有失礼之处,还请不要介怀。” 辛婉萍点头道:“怎么会呢,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性格,了解了就好了。” 阿胜起身走到床前瞅了一眼阿喜,冷笑道:“怎么样,把了一天脉能治好他不?” 阿喜起身暼了阿胜一眼,道:“关你什么事,总比你们这些大白眼好得多吧。” 阿胜大笑道:“我们是大白眼,那么你就大红眼咯?” 阿喜冷笑道:“话倒怪多的,你有本事怎么不救他。” 阿胜道:“我可沒说我有本事,你有本事你救他呀。” 阿喜道:“我沒本事,所以我去找大夫去了,你呢,站在这里看着他等死是吧。” 司马飘雪谦道:“阿喜,你就少说两句吧。凌公子说过这种毒较为奇特,绝非一般大夫所能化解。但也不必心急,毒性虽奇却不至于危及性命,放心吧。” 阿喜道:“原來你们都知道端由,还害我满城的找大夫,是不是故意的?” 辛婉萍道:“阿喜,你错怪阿哥和雪儿jiejie了。这其中的端由也是在你出去之后才推测出來,一直还沒机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