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节 依然无私
齐不扬刚一进入,热裤短裙、网袜白腿,吊带背心、高跟、黑靴便充斥眼幕,无不与性感二字挂钩, 穿的花花绿绿的宋书豪寻找猎物一眼之后,回头对着齐不扬道:“还不错吧?” 齐不扬应道:“是不错。”周围的年轻女孩,能让男人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活跃激动。 宋书豪瞥了一眼穿着有些普通的君无邪一眼,笑道:“一看你就不是经常出来玩的。” 齐不扬并不否认,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跟宋书豪一起来,或许他心里真的想喝一杯放松一下。 宋书豪笑道:“今晚你注定是要无功而返了,不过也没关系,第一次来就当熟悉熟悉环境。” 宋书豪带着齐不扬找了个卡座坐下,招手点了个皇家套装,一个之后侍应送来了几瓶洋酒和一些朗姆预调酒。 齐不扬看着桌子上的酒,觉得有些多了,若是全喝完却是要烂醉不起,不过也好。 宋书豪看见齐不扬的表情,笑道:“这些酒是个小妞喝的,自己会喝不是本事,能让小妞喝才是本事。” 夜店气氛不错,舞台中间有不少美女穿的性感火辣,热情扭动自己的身体,刺激雄性动物的荷尔蒙分泌。 宋书豪目光又缓缓搜寻起来,最后目光停留在一个身着红色长裙,着rou丝丝袜,脚踩高跟,独自一人喝酒的女人身上,回头看了齐不扬一眼,问道:“看上哪个?” 齐不扬道:“我是来喝酒放松的,没看上哪个。” 宋书豪笑道:“我挑一个给你先练练手,你上去搭讪。”说着手指着那个独自一人喝酒的红衣女人。 齐不扬望去。 宋书豪道:“独自一人在这种地方喝酒的女人,不是失恋就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心中渴望找个人说话,又拒绝陌生人的靠近,心中想要放纵发泄,但又对人充满提防警惕,矛盾体。” 齐不扬盯着这个红衣女人看,没应声。 宋书豪继续道:“要跟这种女人搭讪,首先要又一个恰如其分的切入时机,在你开口的一瞬间,她不会对你的目的产生猜测,只针对你所讲的话做出信息分析,也许我这么讲有些复杂,你听不懂,我的意思是说有的时候无论你讲什么话,她的脑海都只有一个念头,这个男人是过来搭讪的,你的话就变成废话了。” 宋书豪看着红衣女人,笑道:“如果没有恰如其分的切入时机,你可以耐心等待。” 齐不扬应了一句:“你的确是捕猎能手。” 宋书豪笑了一笑,继续看着这红衣女人。 两人来夜店就好像为了看这个红衣女人独自一人喝酒,看着她烟一根一根的抽,看着男人一个一个的走近又自讨无趣的离开。 宋书豪突然掏出一把女士香烟递给齐不扬,“你可以过去了,她烟抽完了。” 齐不扬看着女士香烟,宋书豪笑道:“我不抽烟,这是为女人准备的。” 齐不扬道:“我对她没兴趣。” 宋书豪表情一讶,“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喝酒放松一下。”齐不扬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酒在音乐的熏陶下应该很香,齐不扬入喉却感觉淡如白开水。 他又喝了一口,这口抿的有点深。 宋书豪笑道:“你这么豪放喝法不行,很容易被女人灌醉的。” 齐不扬笑道:“你是来捕猎的,我只是来放松的客人。” “朽木不可雕也。”宋书豪拿起香烟就朝红衣女人走去。 齐不扬看着宋书豪给红衣女人点上香烟,紧接着两人坐下聊了起来。 不过十分钟后,宋书豪就回来了,一个人。 齐不扬笑道:“搞不定?” 宋书豪笑道:“怎么会搞不定,只是这个女人有点危险。” “危险?” 宋书豪笑道:“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痛恨男人。” 齐不扬问道:“这让你胆怯?” 宋书豪盯着齐不扬看,“我发现你这个人大多数时候寡言,但若开口却很深沉。” 齐不扬笑了笑。 宋书豪笑道:“在我的概念里,这种女人是无药可治的,也不能说无药可治,只能说我白天当医生,晚上我不想再当心理医生去治愈女人的心灵疾病。” 齐不扬开口,“书豪,你很自私。” 宋书豪笑了一笑,“你说这句,我一点都不生气,别人没有资格这么说我,老齐,但你有资格批评任何人。” “你说错了。”齐不扬说着站了起来,主动朝红衣女子走去。 宋书豪目光颇有深意的走着走远的齐不扬,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又不是上帝,却怜悯这世上的每一个人。 齐不扬走到红衣女人旁边,没有讲究恰如其分的切入时机,“我可以坐这里吗?” 依然彬彬有礼,在夜店彬彬有礼有时候却被误读为假惺惺。 女人抬头懒懒看了齐不扬一眼,低头继续喝酒,齐不扬站着,有点像个木讷的傻瓜,也没有离开,女人拿烟的时候并没有殷勤的给她点火。 齐不扬就这样站着,不知道十分钟还是二十分钟。 女人倒了酒,随着升高,杯子中的酒越来越褐,女人端起却朝齐不扬脸上泼去,冷冰冰开口:“滚!” 这一幕引的几个看见的女人嗤笑,几个男人露出戏谑的笑容,在他们心中,齐不扬就是个生疏笨拙的菜鸟。 远处的宋书豪无奈的摇了摇头,把我的经验都当耳边风了。 齐不扬很平静,没有丝毫的尴尬,更没有半点生气,只感觉就似一个病人在向自己发泄情绪。 “我是个医生。” 红衣女人抬头看他,表情有些意外,齐不扬又说了一句:“但不是心理医生。” 红衣女人盯着齐不扬看了好一会儿,红唇轻启,“坐。” 齐不扬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远处看到这一幕的宋书豪倒是有些惊讶,很快却苦笑:“不扬这人根本无法用常理判断。” 红衣女人主动给齐不扬倒酒,问了一句:“你是教徒吗?或者说传道士?” 齐不扬摇头道:“不是。” “你给我感觉就像在教堂遇到的那位神父。” 齐不扬问道:“这位神父没有开解你吗?” 红衣女人抽了口烟,“有,不过没用,他说了一大堆主啊,神啊,会怜悯世人的话。” 齐不扬笑道:“神父都这样,太墨守成规了,反而让人感觉是一种形式。” 红衣女人看着齐不扬,笑问道:“你呢?” 齐不扬道:“我是个外科医生,直接用手术刀解决问题。” 红衣女人轻笑:“有些病能用手术刀解决,有些却不能。” 齐不扬道:“手术刀只是外科医生的工具,就像心理医生的智慧言语。” “哦……你想治疗我?”红衣女人笑容显得很轻蔑,“我应该给你什么酬劳或回报呢?” 齐不扬没有回答,红衣女人咯咯笑道:“今晚跟你上床算不算回报?” 齐不扬道:“说一句你现在最想说的话。” 红衣女人看着齐不扬,大概过个三秒钟,开口了:“我恨男人,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杀死。” 齐不扬问了一句:“生你养你的父亲呢?” 红衣女人愣了一下,应道:“他不算。” “为什么不算,他不是男人吗?男人有可恶的一面,也有伟大的一面,一件事一个人根本证明不了什么。” 红衣女人不语,在思索着,突然看着齐不扬说道:“你比神父厉害多了。” 齐不扬看着她,女人不知道为何避开他的目光,笑了一笑,端起手中的酒杯浅饮一口。 齐不扬站了起来,转身走了,红衣女人呆了一下,又看了桌子上给他倒的,却没喝一口的酒,对着齐不扬的背影喊道:“我很庆幸今天晚上遇到你。” 齐不扬没有回头,走远,就似从来没有来到她身边过。 宋书豪看见齐不扬走回来,很是讶异,“你怎么回来了?” 齐不扬笑道:“那你觉得呆多久合适呢?” 宋书豪笑道:“呆到她倒在你怀中,任你施为。” 齐不扬道:“这并不会让我感到愉悦,也不是我想要达到的目的。” 宋书豪问道:“那你又为何过去?” 齐不扬笑道:“我不能见死不救。” “见死不救?说的太严重了点。”宋书豪眉头皱了皱。 “也许,但也不能完全否定这个可能。”齐不扬笑容很平淡。 宋书豪突然道:“她要走了。”宋书豪说的是那个红衣女人。 “她朝这里看了。”宋书豪又说了一句。 齐不扬喝着白开水一般的酒,似乎这一切与他无关。 女人离开夜店,宋书豪回头看着齐不扬,突然间感觉他并不算了解齐不扬,“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齐不扬回答一句。 宋书豪受不了了,“你自个深沉去吧,我玩去了。” 宋书豪离开,寻找猎物去了。 齐不扬一个人喝着酒,似乎想喝到有味道为止。 一会之后,宋书豪带回来两个女人,确切的说应该是两个女孩,粉嫩的肌肤只属于花季少女,本该是很清纯的年纪,眼角却流露出三分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