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新闻发布会
布鲁斯弯腰顺便捡起光亮地板上唯一的一张包裹汉堡包的纸，将其揉成团丢入垃圾箱。 不用说了，敢将垃圾丢在这里，除了托尼外，就没有其他人，而且他刚刚还要保镖霍根去汉堡包店买了几个汉堡包，一下车就开吃了。 走到现场，布鲁斯就看到托尼没有和平时一样站在讲台后面，反而是坐在讲台前，手里拿着一个刚咬了一口的汉堡包。 所有记者包括不知道托尼经历过什么的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托尼·史塔克要做什么？ 佩珀甚至也在想，她并不知道托尼到底经历了什么，她只是知道托尼被绑架然后逃出，她只知道这些，详情完全不知。 布鲁斯和托尼仿佛心意相通，两人对视一眼，布鲁斯从托尼眼中看出决然，那是一种重生、改过自新，如果把以前的托尼形容成茧，现在他已经出来了，绽放出真正属于他的光芒。 布鲁斯看到神盾局特工菲尔站在佩珀身边，菲尔叫道：“伯茨小姐？” “是。”佩珀疑惑，她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他是谁。 菲尔既然能够成为神盾局七级特工，自然明白什么时候该说什么，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我能跟你谈谈吗？” 佩珀大概以为菲尔是什么职业，指了指包围托尼的记者团：“我没参加记者会，就快开始了。” 菲尔一笑，佩珀误会了，澄清道：“我不是记者。我是菲尔·科尔森探员，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 佩珀和布鲁斯一样，都觉得这个机构名字太长了：“名字太长了。” “是啊，我们正想缩短。”菲尔看来也对自己该机构的名字带有一点抱怨，不知道当初是谁想出这么长的名字。 菲尔递给佩珀一张名片，佩珀看了眼上面除了刚才菲尔所说的机构名字外、一个号码外，什么都没有，她收起这张名片，她总感觉自己日后会有大用。 “国防部、FBI和CIA都已经找上了门……” 佩珀对托尼回归，各个情报机构上门也抱怨，菲尔没等她说完，“我们隶属不同部门，比较专门，我们想找个时间和托尼·史塔克先生谈谈。” “我会替你找时间，好吗？” “谢谢你。” 已经达到目的了，菲尔感谢一声慢慢离开现场，布鲁斯一眼都没有离开过菲尔，他小声道：“暗黑，监控这个菲尔，看看他去哪里。” “明白，布鲁斯。” 董事长奥比站在讲台上想要发言，看到托尼背靠讲台，将话收回去。托尼对记者团提出要求：“大家能不能坐下来？这样你们才能看到我，虽然有点随便。” 当记者其实也是很累的，有的时候采访对象坐着他们站着是非常辛苦的，再说这次又没有椅子可坐，以为是一场辛苦的采访，托尼叫他们坐下，巴不得这样。 布鲁斯来到佩珀旁边，“托尼重生了。” 佩珀和刚来到旁边的罗德不解看向布鲁斯，希望他给出一个解释，布鲁斯只是道：“你们等一下要有心理准备，托尼总是语出惊人。” 所有人都坐下来了，奥比自然不可能继续站着，他坐在托尼旁边。托尼对峡谷恐怖分子持有史塔克工业的武器，一直耿耿于怀，以前不觉得，现在觉得奥比怎么看都异常虚伪，令人作呕，大概就是知道了事情的人往往会有的。 “我很想问我的父亲他这家公司专门卖武器，他会不会内心愧疚？”记者们都眼前一亮，托尼的发言实在太惊人了，这怎么听都像托尼在质问他已经去世的父亲。 “或许他真的大家看到的英雄。”托尼看着在场所有人，久久说道：“我看到年轻的美国人，被我的设计用来捍卫他们的武器杀死，我也知道，我已经成为体制内不必承担任何后果的一部分。” 感到了不对头，奥比神色有异看着托尼。托尼所谓的体制其实就是指美国的体制——总统制共和制。 很多记者都有问题要发问，托尼点了一个年轻记者。年轻记者得到了提问资格，立即问道：“你发生了什么？” “我大开眼界。” 托尼原本声音很小，一下子提高，让人一下难适应过来，托尼站起来走到原本就是发言的讲台后，一字一顿说道：“我发现除了做武器我能做更多，从现在起……史塔克军火工厂。” 这句话一出，全场轰动，没有人会想到托尼来现场竟然是关闭史塔克军火工厂，就连奥比吓了一大跳，很快缓过神的他连忙站起阻止托尼继续说下去，军火可是史塔克公司资金来源之一。 “够了，现在够了，发布会到此结束。” 奥比推开托尼，他自己站在讲台上应付记者的追问，托尼一个人离开现场。这场轰动让罗德和佩珀都始料不及，他们两人从没想过托尼会宣布关闭史塔克军火工厂，以前没有，未来也没有，直到托尼自己宣布后才知道，托尼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别人他关闭军火工厂不是在开玩笑、作秀，是真正的关闭，坚定的关闭。 布鲁斯也没有想到托尼会这样说，想了一想托尼经历的一切，又说得过去。布鲁斯想象到明天，不，今天的晚间报纸都会刊登同一个头条：托尼·史塔克关闭史塔克公司军火工厂？！不说新闻，各个节目可能都会争相报导。 布鲁斯转身连忙离开，他是托尼的好朋友，这些记者会在找不到托尼情况下，逮着他来问。他本身厌恶，所以不做多停留从后门离开。 一出来，轿车就开来停在自己面前，布鲁斯坐上车，看到车内电视播放托尼的震撼发言。 阿尔弗雷德对此感到非常疑惑不解：“布鲁斯少爷，我能知道你和史塔克先生到底经历了什么吗？” “生与死。” 布鲁斯给出简简单单三个字，阿尔弗雷德没有多问，他已经活了大半辈子，自然领悟到布鲁斯所说的“生与死”三个字。 阿尔弗雷德在心中不由感叹一番，托尼只是去了一次阿富汗就变了，不得不说形势改变人。 “开车，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