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日月当空照 白虎欲沧桑
(求三俗) 唐朝是华夏人的一个标志,在后世华夏人在世界上还有一个别称——唐人。而此时的大唐已然屹立在世界之巅,可谓真正的天朝大国。 然在唐朝还有一个世界闻名的皇帝,那便是一代女皇武则天,而武则天的名字便是武曌。 传说武则天本来不叫武曌,至于真正叫什么已经不得而知了。她登基成为九五便发明了这个曌字,便取名武曌。 曌,日月当空,日月交替为一天喻意她威泽每一天。 她不是没有想过武曌,然太宗在位时武曌没有出现,加之太宗那时又是征战又是西行开始,他也将这个牛逼人物给忘了,加上后世多称武则天武曌却是很少提及,还有最重要一点太宗在位的时候武曌并没有出现。 然他走了一年武曌却出现李治身边,这么说来武曌少了服侍太宗的机会。 看来我这个蝴蝶引起的变化很大啊,竟然生生夺了一个人一件大事。他心中暗语,不由的多看武曌两眼。 忽然,眼睛放大,却见这武曌亭亭玉立,风姿卓越然身上竟有淡淡龙气在蔓延。 齐天圣大惊,这么说来他虽夺了武曌一件大事,然武曌这个人还是有机会成为历史上哪个武则天的。 “这是?”在淡淡龙气之下猛然闪过一魅影,若不是他有天眼根本发现不了。 “魅!”应龙惊道。 “什么东西?”齐天圣问道。 “魅一种大妖,如雾如影,善变化善蛊惑,通乐理晓歌舞认诗书识字句,在妖族中有很大名声,只是在巫妖战后便不见了踪迹,传说已经灭族了。” 齐天圣一惊,这武曌竟是一方大妖,她委身李治莫非与他一样是来扶龙庭的,这个念头仅仅只是一闪便被齐天圣否定了。 扶龙庭是修士或是妖魔避祸修行的一种,但凡扶龙庭者都会竭尽所能的帮助龙主,庇佑其江山永固。 可是还有很大一部分打着扶龙庭的幌子,实则是要祸害其江山夺龙气改国运增长自身修为。 他双眼金霞喷吐金乌横飞,凡人不可见,死死瞪着武曌,眼眸中冷电四射, “咳咳!”李治面有不悦咳嗽两下,是个男人都不喜欢其他人盯着自己老婆直钩看着。 “娘娘太过貌美似那天仙下届,臣一时孟浪请陛下恕罪。”齐天圣道。 李治面有不悦心里却是极高兴,男人嘛谁不喜欢别人夸他老婆漂亮,哪怕是天子也一样,天子也是男人。 “我不管你是哪里来了妖魔,是受谁指示或是自己而来,打哪来回哪儿去,莫要自误。”齐天圣面色如水,传音武曌警告道。 武瞾面色平常然而一双美目却流动宝辉,盯着齐天圣露出灿烂的芳华,嗲声嗲气传音道:“将军大人好生霸道,我一弱女子能干出什么自误的事情来。” 声如魅丝听之骨头都软了,齐天圣非常人自然不受影响,他沉吟了一会儿收回天眼神通不在做声,警告只需一句便可,若是这武曌知趣便好好呆在李治身边,让她扶龙庭又如何,若是不知趣便斩了就是。 齐天圣的想法很简单,也很务实,扶龙庭扶的人越多对他越有利,但前提是这些人不得生事,最重要的是在历史上武曌也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他不想过多的干涉历史,不过武曌想隆登九五那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当初他发过誓要保大唐万载江山。 其间的种种李治不得而知,说实在的李治有些憷齐天圣,这个憷并不是害怕齐天圣夺他的大位或是有不臣之心,而是憷齐天圣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情来。 李治与李世民不同,李世民一生征战打下大唐万里江山,朝中重臣无不是当年与李世民一起戎马过来的弟兄们在感情上就很重,然李治虽登了九五重臣却与他有些生疏,毕竟各方面问题摆在那里,李治想改变也改变不了。 不过李治也不担心朝中重臣,他有帝王术能很好的控制这些人,然齐天圣却不一样,先不说先帝临终前给的权利,光是一身修为就够李治发憷的,他曾见识过齐天圣舞金狮恶斗泾河龙王。 龙王那可是神,齐天圣连神都能打过,凡俗俗子岂能奈何了他,这也是为何太宗给齐天圣那么多权利的原因。 当然这些话齐天圣不知道,李世民也不会对他说。 “曌儿你先下去,朕有要事要与将军言。”李治道。 武曌盈盈一拜,缀着长裙款款离去,临走前还给齐天圣一个甜甜的笑。 “大哥为何不当面揭穿它?”应龙问道。 “此女非等闲,先看看她有什么举动再说吧。”齐天圣道,上面那些想法固然有,可是齐天圣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这武曌身后似有一个大势力,刚刚与武曌暗中传音他以拿神力试探过了,在武曌身上有种奇异的力量,而这种力量恰巧齐天圣见过,那力量与秦皇陵传国玉玺同出一辙。 李治设宴,只有二人,李治问了他这一载干了什么,回来有什么想法,齐天圣与他攀谈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我还是当我的逍遥王,你若是心里不舒服等我结完婚便离开。 这个答案李治很满意,他是一个有道君主才情虽与太宗差了很多但雄心并不输于太宗,他讲心中想法告知了一二,齐天圣也颇为欣赏李治的想法,并表示支持他。 这一下君臣皆欢,直至半夜,齐天圣欲要回家,李治留之不得,临走前齐天圣拿出一个果子奉给李治道:“陛下此果乃是我云游所得,吃下能滋养筋脉活络气血固本培元延年益寿。”还告诫李治国事虽重但身子比国事还要重要,让他多多休息凡是不用亲身而为。 李治笑着收下了不过对齐天圣所说的并不怎么赞同,齐天圣也没有办法,毕竟个人有个人的想法。 走出皇宫齐天圣看着空中明亮的月兔微微长叹,“哎,太宗您给儿子的压力太大了。” 太宗当年驾崩之前曾召见过他,龙床前便摆着万里江山图,然太宗只是希望大唐能一统四大部洲,齐天圣也答应过太宗要拿下四大部洲焚与太宗坟前,然此时只有他一人知晓,哪知李治生了玲珑心,观图便知晓其意,不过李治并不知道太宗心愿是子孙后代有朝一日能拿下其余三洲,还以为是太宗临死前留给他的作业,这也使得李治自登基以来诸事亲为,欲兵戈三大部洲。 “算了,你这一世便助你拿下南瞻部洲吧,百年之后见了太宗也好交代。”齐天圣轻叹,四大部洲南瞻部洲最为繁华,乃是真正的凡人地,其余三洲虽也有凡人但大多都是妖鬼邪魔仅凭凡人军队根本不可能拿下。 回到家齐府门还开着,门房里福伯和看门小斯正在说笑抽烟,见齐天圣回来福伯弹了弹烟锅子笑道:“少爷老爷已经睡下了,不过老爷吩咐了少爷回来先得给公主殿下赔罪才能歇息。”说着福伯露出嘿嘿嘿的jian笑。 为老不尊的老东西!齐天圣心里暗骂了一句,这福伯根本就是老爷子的狗腿子吗,这也难怪齐老爹起与浮萍早年很是落魄,福伯一路跟随不离不弃,哪怕老爹发迹了福伯还是跟着齐老爹,形似主仆实则兄弟。 虽福伯是看着齐天圣长大的待他也如亲子一般,但凡是都向着齐老爹,在齐府除了齐老爹谁最大?齐天圣?错!接下来是福伯,福伯之后才是齐天圣。 记得小时候他与福伯的儿子打架,齐老爹得知一怒之下追了他三条街,要不是福伯及时阻拦,齐天圣当时不死也得脱层皮。 福伯关上大门,还一个劲的笑个不停,齐天圣耷拉个脸往前走,他明白福伯的意思。 自他不辞而别之后高阳公主魂牵梦绕每日都来齐府依门望川,渐渐的便住到这里,按现在的礼数未过门的媳妇是不能住在公公家的,但李漱哪里忍得住,而齐老爹想抱孙子的心情也比山高比海深,哪里管的什么礼数,在齐老爹的眼里礼数这东西等生了孙子在说。
用应龙的原话齐天圣烈火一样的身子哪里忍得住,二人见面自是互诉衷肠,干柴烈火、颠鸾倒凤。 第二天一早,李漱便回宫去了,可心的人儿回来了,她的心也放下了,少女家的矜持也从新拾了起来。 “少爷昨夜睡的可好。”福伯jian笑明知故问,昨晚那动静跟杀猪似的,连外院都听的清清楚楚。 齐天圣耷拉个脸不说话,昨夜“大战”一夜齐天圣非但没有感到困乏反而精神更胜往昔,这也是李漱体质与他烈火身互补所致。 “对了福伯我让你打探的人如何了?”昨天齐老爹提刀砍他,弄的他逃至大内深宫,龙马通灵自己就回去了,不过歪歪那道人初来长安,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昨夜怎么过的。 “哦,小的打探过了,那道人与一个和尚一个儒生打了起来,后被秦府公子以扰乱长安治安罪捉了起来,小的已经知会过秦府公子了等时日一过便会放出来,少爷放心吃不了苦。” 齐天圣点头,这才放下心来,他与秦怀玉关系不错,有他照应着歪歪受不了苦,何况歪歪有纵地金光之法,想出来长安城大牢还真的关不住。 随后给老爷子请安,吃着早茶说了些婚娶之事,这才装点了门面准备前往薛府看看薛仁贵。 薛仁贵的家本在太原,然他随神将学艺不久齐天圣就托人将薛仁贵一家老小接了过来,并给他在城东置办了府邸,这事儿太宗也点头了。 当初他学艺便交了军权,如今回来也只是顶着个并肩王和永贵王的名头,也没什么事,何况昨天夜里他已经知会过福伯今日一早便去探望他。 “叔叔来了,爹爹正在后院花亭等你。”刚来就遇见带着食盒的薛莲。 “你这是?”薛莲神色有些恍惚,眼角还有泪痕。 “昨日爹爹与大兄闹了起来,娘亲苦劝大兄,叔叔也知道大兄那个臭脾气宁愿顶金狮也不给爹爹赔罪,娘亲心痛便劝爹爹放过大兄,爹爹的脾气叔叔也是知道的,于是便于娘亲争执了起来,娘亲气愤不过便要回山西老家,幸好二娘及时阻拦,这不让我带些吃食去劝劝大兄,让他低个头认个错,免了顶金狮之罚。” 一山难容二虎啊,这俩父子一个是天雷一个是地火见面就得死磕,此乃天意,该死的天意。 齐天圣心中一叹,与薛莲说了些话便让她走了随后走进薛府,前院昭阳公主带着一男一女正在玩耍,这是薛仁贵临走时留下的血脉,也长的七八岁,男的有其父少年之姿,女的也聪明伶俐。 昭阳见齐天圣自然与他说了父子二人的事,并求他劝劝薛仁贵。 “我知会的。”齐天圣答应,步入后院。此时已是冬季,前两天长安城刚刚下过雪还没有消,远远就能看见薛仁贵一身白袍坐在亭子里捣鼓着什么。 他走了上去,便见薛仁贵正在热酒,见到他来轻轻到了声坐,随后自顾捣腾起杯盏来也不说话。 齐天圣坐在薛仁贵的对面,时隔七八年再次见到薛仁贵,他血气更为浓郁,体内白虎以成长起来,仅仅只是坐在那里便有一种让人不能直视的压迫感,虽只穿了一件闲散白袍不过身上透发着nongnong的兵戈气。 还是一如既往的丰神如玉,岁月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甚至比之当初还要年轻一点,似乎薛仁贵才刚刚起来没有梳头发,任由头发披散着,齐天圣眼尖看到一头如墨似瀑的长发中夹杂着几缕白发,再看他的相貌依然俊俏,棱角分明却显得有些沧桑,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道可怕似能看穿一切。 “大哥你.。”齐天圣张张嘴,刚想说大哥为何正直鼎盛何故生了白发。 刚张嘴却见齐天圣轻轻嘘了一声,把一杯温好的酒放在他的面前,轻声道:“你我兄弟八年不见,先喝杯酒在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