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三 宫野志保回来了(三)
妃英理的办公室非常寛阔,宫野志保随着她的脚步走了进来,看到这个数量的书微微一怔,随意扫了一眼,各种各类的书籍排列整齐,看来母亲…啊呸,看来伯母也是博学多闻。 宫野志保在心里鄙视自己一番,还好没有把母亲两字说出口! 妃英理笑道:“这些书虽然和法律拉不上,但是有时候为了多了解委托人的事件,一不留神就买了这麽多书。” 宫野志保一愣,没想到自己才随意看一眼,想法就被她看穿,兰的这个律师mama可真不简单。 “好了,快点先吃午餐,一会就要过了点。”毛利兰把带来的便当放到办公室里的桌子上。 “是是,也不知道谁才是当妈的那个。”妃英理悠悠的来到她旁边,闻到饭香味:“好像很不错嘛。” 兰不住地点头,自满地说:“嗯嗯,哀…咳咳志保也有帮忙的喔,你看那个饭团就是她捏的。”差点就要叫错名字,真是好不习惯啊,还好mama没有留意到。 “…这可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费心了。”妃英理有点惊讶地对宫野志保客气客气,然後轻轻戳了戳女儿的脑袋:“你真好意思让人家帮忙啊!而且别人做的饭团你还在得意个什麽劲?” 哀酱优点就是我的优点嘛! “没关系,志保很愿意替mama做便当的。”毛利兰瞧向宫野志保,对她轻轻眨眼,我说的对吗? 接触到兰的眼神,宫野志保先是一顿,随後手指挠了挠脸颊,颇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兰说的没错,伯母有什麽事尽管开口,我很乐意帮忙的。”如果是岳母大人的话。 妃英理对这个有礼貌的女孩很有好感,见到她和兰的关系似乎真的很不错,对她笑道:“既然这样的话,兰就麻烦你多多看待了。” 这个忙真是求之不得地想帮,宫野志保淡笑了一下:“当然。” 三人温馨地吃过了午饭,妃英理也到了工作的时候了。 “这次的事件是什麽?”毛利兰好奇地问。 妃英理苦恼地托着额头,简单地说了一下:“一个月前,在杯户町的建筑工程,发现了一具男性屍体,死因是被现场一支铁管重撃脑部,然後在现场中,发现了一把钥匙,於是警方确定了一个嫌疑犯。” “这个人就是这次的委托人,宇佐美真治。” 兰听後又问:“那动机呢?” 妃英理叹气道:“死者在三年前的某一天,在车站的楼梯上把宇佐美先生的小孩推下楼梯,最後他的儿子重伤头部不治。” “…。”对面的两位女孩听後,心情有点压抑。 “虽然死者也有被判过失杀人罪,但是因为喝醉酒,法官就酌情地缓刑,引来了宇佐美先生的不满,而警察方面也觉得这就是宇佐美先生的动机。” 妃英理翻了翻文件,继续道:“而最让人头疼的地方,是宇佐美先生他说,案发那天喝醉了酒,什麽事都不记得。” 毛利兰拿过了她的笔录来看:“案发当晚的八点左右,宇佐美先生曾经和死者在山善居酒发生争执,之後的九点至十点左右的建筑工程,死者的死亡时间,而宇佐美先生也没有不在场证明…。” 这次的事件对mama很不利,委托人没有任何有利的口供,兰也皱起眉头,翻着笔录奇怪问:“说起来,宇佐美先生的家族呢…。” “因为三年前的事,他们已经离婚了,我也联络不到宇佐美先生的前妻,宇佐美先生也说过,不希望我去找她。”妃英理对兰解释道。 “既然这样就问警察吧!就算只是一点点的线索,也要追查下去不是吗。”毛利兰对自己的mama笑了笑,把笔录放回原位。 宫野志保一直安静地看着两母女的讨论没有说话,看着兰认真思索的模样,一抹淡笑出现在宫野志保的脸上,只是这样看着兰,心里也觉得满足,真是奇怪。 妃英理无意间看到她的笑意,顺着宫野志保的视线看向兰,微微觉得疑惑,但随即她呼出一口气:“好吧,一会就先去问问警察那面吧。”
毛利兰点头:“然後我们就去找宇佐美先生的前妻。” “什麽?”妃英理一怔,然後想也不想就拒绝:“去的只有我,你们多待一会就先回去吧,吃饭的话再找天出来好吗?” 兰不愿意:“我来帮你忙啊mama!” 妃英理对她说教:“这是我的工作,是我来完成它的。” 毛利兰眨着水汪的眼睛,抓住她的手可怜地说:“但是我们才刚来不久就赶我们回去,放心吧才不会打扰mama呢,好吗。” “好吧好吧,说得我是个坏人似的。”妃英理看到这样的女儿,叹气随了她意。 “耶。” 於是妃英理出去和警察方面电话商议,而在这段时间,办公室只剩下了两人,宫野志保对兰道:“兰以後做律师就很好。” “诶?为什麽?”兰不明所以。 宫野志保想了想:“爸爸是侦探mama是律师,感觉律师和你很合适不是吗…还是说,要做一个空手道的职业选手?” “为什麽是空手道的职业选手啊,不是还有其他更正常的职业吗!”毛利兰不禁吐槽。 “例如呢?” “例如是幼儿园的育儿师啊,看护士啊,料理长啊,还有…”毛利兰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一下,对宫野志保坏笑:“小学的教师好像也很不错呢,看着哀酱长大什麽的,还可以随心所欲地以长辈的身份说教。” 宫野志保一顿:“…真是无聊的想法。” 看了兰一眼,然後似是不经意地叹道:“那时候我长大了,兰已经是老太太了,人老珠黄,而我还是个小嫩孩。” 毛利兰听她这麽说,立即激动地跳起来,靠近她的脸紧紧注视着宫野志保的眼睛:“那时候还会喜欢我吗…。” “看某人表现了。”宫野志保微微歪头,然後一把拉过了兰的腰,挨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