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赵枭,你卑鄙无耻
面对赵枭的无耻要求,秦楚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还是低估了赵枭无耻的程度,让她说的人是他,觉得她说多了的人也是他。喜怒无常的大爷当真惹不起,惹不起! “赵庄主,楚歌不愿与你绕弯,你若觉得心有不甘,大可取走楚歌的性命,再不济你也可以拔去楚歌的舌头。只是若你这般做了,赵枭二字在江湖上便真真没有任何信誉可言了。”秦楚歌语气平淡道。 “呵,你当爷会在乎那些虚无缥缈的名声?”赵枭冷笑一声,凤眸微微眯起,嘴角的邪恶笑意愈发放肆。 秦楚歌忍耐着后腰处传来的阵阵疼痛,不耐的推了推赵枭坚固的臂膀,嗓音淡淡,语气冰冷刺骨带着浅显的怒气,道:“你既不在乎虚渺的名声,又何必为难楚歌寻得所谓两全其美之法。你若要杀便杀了,你若要留便留了。哪来什么两全其美之法。” 赵枭垂首看着怀里愤怒的人儿,芊芊细细,小小一只,说不出的柔弱玲珑,少女瘦弱的肩膀许是因为气愤,微微颤抖,小小的娇躯也在他怀中紧绷。赵枭勾唇笑得惑人,炸毛的小狐狸总能令他愉悦,懒洋洋道:“瞧着是个聪明的,不想关键时刻却是个不顶用的。罢了,爷便勉为其难得一个两全其美之法吧。”他唇角带着得恶劣笑容,更加邪气轻佻:“你同爷之间,不光互相知晓对方秘密。今儿你还欠下爷的一个承诺,且此诺须无拘无束,你可应?” 秦楚歌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怒气,既然是互相知晓对方的秘密,为何她却要答应他的一个承诺。且还是个看不到后果的承诺,不满道:“无拘无束意义非同凡响,倘若是伤天害理之事,亦或是有损自身之事,莫不成楚歌还要赴汤蹈火?” 赵枭自顾自揉搓着秦楚歌的青丝,瞥了一眼怒火中烧的秦楚歌,邪气的嘴角一扯,十足嫌弃道:“倘若真要做伤天害理之事,以你的资质还不够格。至于你所言的有损自身的事,爷相信没有什么能比拿走你性命更为重要。” 秦楚歌闻之暗暗思索了片刻,须臾方才偏头看着赵枭,没有卸去一身的防备,她如今的修为还不足以同赵枭多走几个来回,此时此刻,她只想尽快远离这个不确定的危险,她道:“你的要求楚歌应下,庄主可否放开楚歌了。” 见赵枭邪笑着不言,默了默,又道:“楚歌上来已经有些时候,兄长还在楼下等着楚歌,若再晚了时辰,怕是要来寻楚歌了。” 赵枭似笑非笑的瞧着秦楚歌,小狐狸还真懂得顺着杆子往下爬,邪气磁性的嗓音依旧,带着暧昧的语气,似笑非笑道:“等你兄长找上来,看到你我这般缠绕姿态,不知会是何种表情。” 秦楚歌怒目瞪着他。 楚国男女风气虽不十分严谨,却也不能大刺刺搂抱在一起,何况她如今年纪尚幼,若没有重生而来,还属于对情爱懵懂的年纪。前世悲惨过往刻骨铭心,所谓情,所谓爱,于她而言不过纷纷乱世中的一缕鸿毛。她虽不屑情爱,却也爱惜自己的身子,方才一番反抗虽没有半点作用,她却到底不能再与赵枭这般亲密的靠在一起,且不论自个儿的意愿,若是让哥哥看到她与赵枭如此姿态,真不知会生出什么样的后果。这般想着,秦楚歌扭了扭身子,再欲从赵枭的禁锢中抽离。 赵枭又怎会让她如愿,少女越是妄想起身,男子的大手便愈发用力。终于少女的脊背和他的胸膛紧密的靠在了一起,不留丝毫缝隙。 “嘶~”后腰钻心的疼痛终于忍耐不了,秦楚歌倒抽了一口气。 赵枭手上一顿,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看不清眸中情绪。只是那好看的眉毛却轻轻皱了皱,彰显着主人不愉悦的心情。 秦楚歌正为腰间的手变得松动开心,却突如其来一阵天旋地转,腰间被一双大手握住,猛地向上一提一个翻转,待到回过神来,她已经脸面朝下的趴在了软榻上,而身后的男子正面对着她的后背,坐在软榻边缘。 出乎意料的变换使得秦楚歌微微错愕,却只片刻便烟消云散。欲弓背起身,肩部却被一只大手牢牢压住,使她动弹不得。秦楚歌心中一紧,这人是想作何?费力偏过头瞥向恶劣的男子,平淡冷漠的桃花眸子此刻染上温怒,一瞬不瞬盯着赵枭,语气中微微夹杂着与生俱来的戾气道:“赵庄主,男女有防,楚歌这般委实不妥,若庄主无事,楚歌便离去了。”言罢,双手撑着软榻欲再次起身,奈何赵枭力量之大,她只觉肩膀千斤重,分毫不能从软榻上抽身。 秦楚歌忍住恼怒,言说也十分客气。她只想速速远离这个危险的男子,然却低估了赵枭本身。 “男女有防,岂是你一个黄毛丫头应遵纪的。何况你与爷搂抱在一起时,可不见你道所谓男女有防。”赵枭笑得邪魅妖艳,说出的话语终究带着些讽刺的意味,只是不知他讽刺的是男女有防本身,还是秦楚歌所言的男女有防。 秦楚歌怒气横生,桃花眸子似有烈火熊熊燃烧。 她从来不是随意的女子,无论是清高傲冷的前世,亦或是重生而来的今朝。除了亲人以外,她只在前世钟爱过楚浩扬一人,却因身体缘由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并无床第之欢。今生为复仇而来,情爱二字自她醒来的那一刻便与她无缘,无论是在清风亭亦或是今日的琼华楼,她都非自愿与赵枭搂抱在一起。赵枭既说出这番羞辱的她的言论,若她乖巧听话,趴在软榻上没有动作,岂不承认了自个儿是个随便女子。挣扎着起身道:“若非楚歌无用,没有能与赵庄主匹敌的气力与武功,岂会被你一而再禁锢于怀中。你……”话音戛然而止,秦楚歌怒目盯着视线只能触及到的,笑得一脸邪恶的赵枭,恼羞成怒道:“赵枭!你卑鄙无耻,快将我的xue道解开!”没错,一如上次,她又被赵枭点xue了。如果目光能杀人纵火,秦楚歌面前的赵枭,早被她凶狠的目光看出一个窟窿来。 赵枭嘴角邪魅一勾,不去理会秦楚歌恼怒的低吼,大手一扬,‘嘶拉’一声清脆的衣物扯烂的声音响起,破烂的衣物随之轻飘飘的落在软榻前的地上。 秦楚歌后背一凉,整个脊背霎时*裸的暴露在赵枭眼中,桃粉烟罗裳连着里面的中衣全部被扯烂,除了两片衣衫袖子可怜兮兮的挂在手臂上,便只剩下后颈和要背上,两根桃粉肚兜的束带。 初始秦楚歌还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眨了眨眼睛,复又眨了眨,方才察觉到不对劲,反应过来赵枭的无耻作为,秦楚歌气得牙齿打颤,俏丽的脸庞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红彤彤一片。盯着赵枭的眼睛杀意迸溅,杀气与戾气具现的话语从那张小嘴中迸发:“你……你混蛋,你若敢动我一分一毫,我一定会杀了你的!绝对会杀了你!”
毋庸置疑,秦楚歌怕了,她是千真万确的怕了。赵枭粗暴的将她衣服扯破,任谁都会顺着想下去,想到接下来该发生的事情。此时此刻她再没有满腹心机的沉着模样,惊慌失措,全然一副小女儿家的害怕恐惧。 赵枭看了秦楚歌一眼,只是玩世不恭的邪笑着。愈是这般玩味的笑容,秦楚歌心中愈发没底,瞪眼盯着赵枭,忍耐着心中的担忧与害怕,凶狠道:“你若现在将我放开,此事我便当做没有发生过。你若欲行不轨之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定!” 眼下困身不由己,迂回术确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面对的是莫测的赵枭,迂回注定不好用。 “肤如凝脂,貌如皎月。爷怎舍得放开。”赵枭笑得邪恶,言语也是欠揍的。见秦楚歌气得发红的眸子,甚是愉悦。继而竟俯下身去,用宽大的胸膛压在秦楚歌光滑的背上,将她压在软榻之上,深深的,密不可分的用力将秦楚歌挤在软榻与他之间。 脊背没有衣料的隔阂,赵枭的红黑锦袍又穿得随意,领口处大开,肌肤相贴,激得秦楚歌的心为之一颤,她可以更加清楚的感觉到赵枭胸处的跳动,强健的体魄,结实的胸膛坚硬非常,犹如一个巨大的牢笼,将她狠狠的,紧紧的,禁锢其中。 赵枭如玉的手触上温柔润滑的脊背,白皙如凝脂,冰肌玉骨,滑腻似酥,堪比世间任何美好的存在。阳光徐徐而入,斑驳于雪白如莲,羞而粉艳的明媚处,光华夺目,令人移不开眼…… 艳阳透过琉璃顶照射进琼华楼,照进雅间,春光一室,美不胜收。 “混蛋!你咳咳…你放开我!咳咳咳”秦楚歌桃花眸子睁得大大的,一半是恐慌,一半是恼羞成怒的大声呵斥。不知是气急亦或是别种缘故,心口处骤然紧闷,言语间气息不顺,不受控制的剧烈咳嗽起来。越咳越厉害,越咳越厉害,到了最后,竟然‘噗’的吐出一口血来,晕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骤变,使得赵枭都有一瞬间的慌张。凤眸一缩,眸滴涌上一抹复杂,怪异的情绪。转瞬即逝,眸中邪气冰冷依在,恍如一场错觉,却又到底不是一场错觉。 赵枭猛地一个起身将秦楚歌从软榻上抱起,解开xue道搂在怀中,怀中娇躯柔若无骨,如同死了一般,原本灿若星辰的桃花眸子紧闭着,脑袋软趴趴的耷拉向一边,苍白的脸颊看不见血色,唇边因为那一口吐血,残留星星点点。若非胸口处微弱的起伏,和浅薄的呼吸,赵枭当真以为怀中人儿没了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