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药性发作
李诗书瞧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但是眼神示意他们先行离开。 “走吧!都走吧!” 黄公子这一招呼,全场的人都是走得干干净净的。 李诗书也没有闲着,一把抱起林玉霞,便是踏起神天步法,心急火燎的,就是往早已准备好的房间跑去。 此时,李诗书只感觉到,他那怀中的这个林玉霞,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身段柔软似水,声音娇美**,手滑过的地方,都能让他有一种颤抖的感觉。 “啪!” 只听房间的门,在刹那间被李诗书心急的一脚踹开! “砰!” 只是转眼瞬间的事,又是听见李诗书一脚把门给关上。 他那一刻的动作,异常的连贯,没有丝毫滞泄的感觉。 李诗书正环视了一眼四周,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人,男人的那种亢奋,一下子就是急速的窜烧了起来。 “喔~~~!” 忽然,李诗书一声舒,,,爽的声音,从嘴里喊了出来。 只见这时怀中那林玉霞的玉手,一下子,便是抓住了他那最为敏感的部位。 突然间,李诗书不由一哆嗦。 仿佛有什么东西,突然间,犹如象金刚一般,变得无比的坚硬起来,一时说不出话来。 当大门关上之时,林玉霞好像知道没有了其他人一样,动作越发的剧烈了。 没几下,她就把自己和李诗书的衣服给撕烂了。 一下子,她又犹如女汉子一般,急切的把李诗书给扑倒在大大长长的大床上。 而此刻,林玉霞口中则是迷,情的乱喊着:“非阳哥哥…..非阳哥哥……,我要你,我要做你的女人!” “雨非阳呀!雨非阳!你到底给她灌了什么**汤,让她如此死心塌地的爱着你!” “今天我就让她知道,天下不只是你雨非阳,才是最好的男人!”李诗书非常妒忌雨非阳,他为什么会得到那么多女子的青睐。 一个在迷,情,药的作用下,以为身边的这个男子,就是她的如意郎君;一个则是有备而来的摧花能手。 所以,这个晚上注定是他们俩最激情似火的一个晚上。 霎时间,屋内的烛火忽明忽暗,飘飘摇摇的人影,在纸窗外不断的晃动。整个屋子里的春意战火,更趋浓烈的升腾了起来。 当李诗书用颤抖激动的双手,瞬间将林玉霞的衣裳全部褪尽之时,一个没有任何遮,挡的娇美胴,体,登时间地就这样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白嫩细致的肌肤,让他流连忘返。 林玉霞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就像是在水中吸饱了水分一样,晶莹剔透而且饱满,没有一点任何的瑕疵。 李诗书不由惊叹,世间竟会有如此娇美的美人。 此刻的他,手更是有些颤抖的,一把把林玉霞拉到了他那起伏不定的胸膛中来。 此刻被抱入李诗书怀中的林玉霞,更是觉得浑身燥热无比。 当两人紧贴在一起时,林玉霞和李诗书,他们俩再也不能控制住他们各自的情,欲了。 他们之间的情,欲,就仿佛犹如像是山洪爆发了一样,想停下来时,那也是停不住。 只见烛光在不停的摇逸,忽明忽暗地。 而两人则是在那一刻开始,变得无比的疯狂起来。 他们的手和嘴。此刻已经犹如完全不再听他们控制一般,它们不断的在各自的身体上,肌肤上游弋着,贪婪着,疯狂着…… 这时李诗书心里不禁闪过一丝想法:“今天应该是我主动的呀,反倒好像我成了被动的那个了呢?” 李诗书虽这样想,但是他心里当然知道,他之所以反倒是变成被动的那一个,只因为一个叫雨非阳的人,才会让事情变成这样的。 但是此刻的他,才没有心思理会那些呢,此时,他只想着让自己完全陷入无边的快乐之中,不让自拔出来。 只见悄然的房屋之内,寂静无声,只听得一粗一细杂乱无章的呼吸声与娇呼声。 第二天早上,李诗书从沉睡中醒来,感觉身上一阵不自在,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着。 “刷!” 睁开眼一看,只见林玉霞就跟一个狐媚的狐狸精一般,死死地趴在他的身上。 “林玉霞呀!林玉霞!我真没想到,你还真够……” 李诗书看到眼前的一幕,想起来昨天晚上那事,不由嘴角上露出yin邪的笑容。 “昨天晚上,真是我来这里夜场那么久,第一次开了眼界。” “真没有想到,这被下药的女人,竟然会如此的毫无顾忌,为所欲为,竟是比我还要猛。” 林玉霞之所以会如此,只因有两个因素使然,一个是喝酒过多而且又被下药,二个是误以为李诗书就是雨非阳。 “哎呦!还真别说,昨晚真累!这小妞果然够狐媚的,虽说昨晚被下药了,可她那动作真是够让人**的,差点今天就起不来了。” 李诗书回忆着昨晚的情形,不禁邪,yin的笑出声来。 当李诗书看到林玉霞满身上的一些淤血伤痕时,不由有些歉意的说道:“哎哟!昨晚太激动了。我有些失控,真是对不住,对不住你咯!” “啊!这是……” 李诗书彻底的愣住了,只见点点落红在那酥软的大床上呈现着,象朵盛开的红花一般,在那里绽放着它的美丽。 “处……处,女!” “她竟然还是处女!不对呀?难道上次她吃了药,师弟都没有和她那个吗?” “还有师弟把她给竞拍下后,难道也没有动过她?”李诗书一脸难以置信的想道。 他实在是不能相信,雨非阳在当时的情形下,是怎么忍得住不侵犯林玉霞的。 “难道他是傻子,要不就是他下面的部件有问题!”李诗书不由嘲讽的想道。 “啊!” “你是谁?” 一声尖叫声,骤然在房间里响起。 只见一脸惊慌失措,双手死死环抱着胸前的林玉霞。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即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英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