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目的
说话的是松平涛,柳依冕和林霄天,林霄功,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在场的每个人都看着松平涛,没有人接着这个话头继续说,都在观望下一步的发展。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注定是两个结局,一个是活着,成了开拓者,证明这个螃蟹是可以吃的。另一个就是死了,成了反面教材,证明这个螃蟹是不能吃的。 现在,在场的人都在等着结果的出现。 松平涛注意到三个人的相互交流,更加注信自己的判断,这两位佳公子是个大咖。他看着柳依冕问道;“依冕,我能感觉到你说的这个预付的好处,即能缓解时间和解决卖方银子的周转。又可以提升衣纺市场的知名度,让更多的人加入进来。可是,” “老人家,您看到了什么,但说无妨,”柳依冕非常诚恳地看着松平涛和大家说道;“一个全新的事物,需要更多的人和时间来完善,人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不如,我们坐下来,您将您的担心和看法都说出来,我们大家群策群力,防患于未然,在新的事物还没有面世的时候把它尽可能地完善完美。总比我们日后遇到问题了在措手不及地解决强的多。” 林霄天和林霄功听到这里,在心里点了赞,暗想,今天来的老人都是商界的巨头,都是阅人无数,年老成精级别的人物。这些人的经验和眼光自是不同,不如就趁今天这个机会把他们的想法都听一听,即完善了这个衣纺市场,又为自己将来的朝堂做些准备。 林霄功说道;“我们都到这边来坐下,老人家都做到桌子边,年轻人就委屈一点,自己拿着椅子櫈子坐在外围,正如依冕说的,我们群策群力,尽力把这个事情做到极致。做到最好。如果我们能把该想到的都提前做好,也是大启天下百姓的福泽。” 柳子川暗暗点头,不错,就冲着两位皇子对人对事儿的态度。就令人叹服,那个环境里面出来的孩子,本该傲视天下,目空一切的。可是他们还能这样对待我们这些不入流的商家,真是胸襟宽阔。都说从龙之功最是危险,可是,正确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就不能放手了。从今天开始,我们是一条战船上的人了。 林霄天用手势请在场的几位老人家入座,柳子川不敢托大,赶紧滴带头引领着人们坐好。偌大的桌子边做着一群鹤发老人,林霄天和林霄功也坐在里面,还拉着柳依冕,柳依冕看了一眼柳子川。柳子川微微地点了一下头,柳依冕拿着纸笔挨着林霄功坐好, 外围是是中年辈的人,在外围是年轻的一辈儿。佳玥拉着柳依竹要往里面挤,被柳宜秋和柳依依拉住了。二人不敢在造次,在远远地地方站好。很多年以后,今天的这些人回忆起这一次和皇上的近距离接触,都感到无上的荣光,成了他们一辈子炫耀的资本。 还是松平涛第一个开口说话;“依冕啊,你的提议我认真地想过了。从理论上是很好的事情,利大于弊,于国于民于商家都是好事儿。可是,心里面还有一点不脱底。” 柳依冕看着他迟疑的态度。在纸上画了两个圆圈,一个写上卖方,一个写上买方。说道;“您作为卖方,是不是怕放出去的东西没人要,东西都砸到自己的手里。同时,作为买方。又怕投资的人在这中间出现各种的差头,不能兑现原来的承诺。把自己的银子套进去。” 几个老家伙一起点头说道;“是啊,我们都是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从良心上说,每个人都期望自己全力投资的事业蒸蒸日上,有个好的结果,做到了是个极具成就感的事情。每项事业都是我们的心血,和我们的孩子一样。 可是,世上的事情存在着很多我们无法掌控的变数,外界的干扰迫使我们不得不放弃很多,良心丧于困地,有些事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柳依冕用笔指着纸上的两个圆说道;“买和卖的双方就是这样的关系,您们说,怎么才能平衡这两个点。” 所有的人都看着这个图,不说话了。场面陷入了僵局,一如那纸上的两个圆一样。 良久,林霄功拿起笔在那两个圆的一边又画上一个圆,图上呈现了一个三角之势,让人不得不想到三国,说道;“如果有一个法规是不是可以擎制和约束这两方面。” 柳依眠看了看这个面瘫,没想到反应还挺快的,柳依冕画下这个圆的目地就是为了这个。人要是聪明可以很快就玩通这里面的关翘。 足下生辉鞋铺的老当家的用手撵着自己的胡须说道;“这样当然好,这个法规不仅仅要起到擎制和约束的作用,还要起到稳定的作用。目地不是限制这个事情的发展,而是要扶助这个事情往好的,有利的方面发展下去。” 柳依冕说道;“我想,第一,这个事情允许做,但不可以谁都去做,法规要限制人的范围。第二,还要严厉地制裁做不好的人,以免有的人起了不良的心思,携征集上来的巨款潜匿起来挥霍掉。” 经过这样的引导,大家踊跃的说出来心里的想法,林霄天不住地点头,心里说道;果然角度不同看到的事物也不同。把最底层的民众安抚住了才能保证上层建筑的安稳。看来将来制定任何的法规都要抽调各个阶层的人发表意见,这样才能做到大而全的涵盖更广泛。 最后,柳依冕总结地写出了十几条的建议,里面糅合进去自己的经验和想法。这些包罗万象的建议就成了商业法规的雏形。 柳依冕和柳依眠都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个期房和期货都存在太多的隐患,在一开始就把不好的方方面面都堵住才是最好的。 说完了正事儿,大家都轻松了,林霄天对松平涛这个老狐狸有了很好的印象,笑着说道;“老人家,给我们讲讲您在和鞑子,西夏国做交易的新鲜事儿听听。让我们也能感受一下这些人的jian猾之处,以后再和他们交易的时候,也要多加一点小心。” 柳子川和松平涛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最会的就是说话听音,嗯,明白了,这位是想听鞑子和西夏国不好的一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说头,不管了,只要对自己有利就好了,既然人家要这方面的说法,就挑这方面的说好了 反正鞑子和西夏国也不是什么好鸟。两国对立是早晚的事情。都在传说公主和亲的事情,这二位是不是与和亲有点关系呢。不管怎么说,大启朝的公主被逼着去和亲都不是光彩的事情。不仅皇家没脸,就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都觉得丢脸。如果...,出口气总是好事儿。 “佳公子,要说这些人真不是东西,生性的很,仗着自己人高马大的,根本就不把我们大启国的百姓当回事儿。刚刚您看到了,这还是在我们的一亩三分地上。那个外族人都如此的嚣张跋扈,这在他们自己的地界边上是个什么样子了。 有一次,我们家和他们谈好了棉花的价钱,可是,临了最后的关头,他们还是提了一成的价钱,那是一万两银子的买卖啊,这一提就是一千两的银子,我们提出不满,可是他们很硬气地说。你可以不买啊,没人逼着你们来买,我们的棉花是最好的,自然就要卖最好的价钱。你不买。我们还可以卖给别人。我们只认银子不认人。” 松海峰也看出了门道,说道;“各位,我祖父说的是最大的一次,平时,我们遇到的出来吧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事儿。可是就是让人很不舒服,觉得很没有尊严。那种感觉很孽心。 我们家一个世交的表妹,从小娇生惯养的,被西夏国的一个县令看中。愣是抢回去做了八姨太,不到一年,那个短命的县令死了,他的所有的妻妾都被他的弟弟接收了,他们那里有着一个非常混蛋的传统。就是兄弟可以娶哥哥的女人。” 佳玥激动的问道;“怎们能这样呢,还有没有长幼之分了。他们不开化到如此的程度么。简直是禽兽的行为,那个女孩子后来怎么样了,” 松海峰说道;“是啊,我们很是不能忍受这样的事情,那个女孩子也是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投井自尽了。要说,他比我还小着一岁呢。” 松平涛说道;“正值青春少华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当地的百姓比我们还苦不堪言,他们受到的是各级恶人的折磨,很多有女孩子的人家都把女孩子早早地定亲嫁人了,最小的女孩子八岁九岁就成了童养媳,尤其是漂亮一点的女孩子。我听说过有女孩子不惜自我毁容的。” 大家都面面相觑,一直都是以大启国大臣民自居的,历来有着超然的心理,怎么事实竟然是这样的。 柳依眠知道,这是火候还不够,还不够点燃人们的情绪,人都有这样的通病,苦难离自己很远的时候,感觉还迟钝,总得要有切肤之痛才能很深刻地付诸各种行动。 柳依眠站在那里表情惊慌地说道;“幸亏我们都没生活在那里,否则,我们家里的小meimei,小侄女都要选择嫁人了,那么小的孩子怎么舍得嫁到别人家去。” 佳玥说道;“太可怕了,为了这个毁容,一辈子都这样活在噩梦里,我们大启国怎么能受这样的屈辱。还有很多人主张容忍,主张和解,这样的人越是容忍,越是嚣张,以为我们怕了他。” 柳依眠说道;“这样的人都有着奇怪的理论,骄横惯了,总觉得自己有实力,什么东西都是抢来的。忍让只能是更加助长他们的脾气,今天的了一寸,明天就会要一尺。如此下去,欺到京城来也不是不可能的。” 年轻人到什么时候都是热血的,也是最经不起刺激的人。李公子大声地说道;“鞑子历来彪悍,小小的西夏国凭什么这样,一个蕞尔小国也欺到我们的头上,前些日子来的那些使节,我就看着不顺眼,在我们眼前就这样牛气冲天的看人,当时我就想冲上去揍这些乌龟王八蛋。被身边的人拽住了。” 魏公子握着拳头说道;“真不知道朝廷的人是怎么想的,居然还想答应他们的和亲要求。我们自己家的公主,怎么能嫁到那种不开化的地方去受辱。这不是打我们大启国男人的脸么,这和抢我们的jiejiemeimei是一个道理。” 年轻人七嘴八舌地说着自己的想法,各个都是情绪很激动的样子。佳玥激动得不要不要的,这位魏公子怎么这么可爱呢。把话题扯到和亲的事情上面来了。 这个话题可是相当的敏感,林霄天和林霄功假装研究着那个柳依冕写的那个方案,没有支持也没有反对,柳依冕很是明白,这样的态度就是默认的支持。 柳子川更是懂得,图谋很大的人最是需要一个契机,这位皇子很有可能还欠缺这样的一个机会,或许还差着什么,这一整天都跟我们泡在一起,是不是我们柳家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所求的呢。 公主和亲的国家也是西夏国,西夏国现在最大的底牌就是棉花,棉花。难道他知道了宜秋弄的棉花了?这个东西如果交出去,全大启国的百姓都能跟着受益。也是一把软刀子,无形中就把西夏国的优势给破除了。这简直就是四两拨千斤的招数啊。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把西夏国弄趴下。 等等,要说最热心跟柳家交好的还是那个佳玥姑娘,佳玥跟几个女孩子简直是不分彼此,而且还大方得很,带给几个女孩子的东西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如果这样的交好也存在着目地的话,她的目地是什么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