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野炊
林霄功看到柳依眠这样的小‘女’儿态,很是开心,没想到她这样安静的‘性’子竟然会喜欢骑马。.。 自己曾经无数次的梦到过,梦中一个看不清楚面容的‘女’孩子和自己一起纵马驰骋。那个‘女’子很是奇怪,从来不肯像其他的‘女’子一样,温婉地跟在男人的身后,而是始终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梦中的自己好像很喜欢这样比肩而行的距离,只稍稍地偏一下头,就能看到她坚定地伴随在左右,内心安定而平静。然后就莫名地有了动力。 这一刻,梦中影像终于和现实重叠在一起了,可以确认,就是她,就是这个柳依眠站在自己的身边,就是这样的感觉。她虽然没有绝美的容颜,但是散发出来的东西却很是吸引人。 就好比一本书,表面的装帧一般般,内容恢宏大气,丰富多彩很吸引人,不由人不好好地读下去。 “等你的身体修养好了,我送你一匹纯种的汗血宝马,那种马通人‘性’,相处时日久了,就像是朋友一样。骑起来才带劲儿呢。真正的风速。”林霄功气急败坏地看着柳依冕,讨厌,怎么抢台词呢,该是我说的话,你为什么要说。真是从来没这么讨厌过你。 林霄功确定自己是吃醋了,柳依冕是亲哥哥不假,你明明知道自己是想要和柳依绵结秦晋之好的,就不能提供一点便利么。怎么能这样不懂事儿呢。 柳依眠看着柳依冕说道;“听起来就很带劲,说话可要算话,这种传说中的马我很想拥有,你知道我还不知道风速的真正含义呢。” 林霄功马上说道;“这个很容易,我和佳玥都是很好的教练师傅,一定让你尽快的感受风一般的感受。秋天我们就要去围猎,你要在这个夏天学好骑马。” 柳依眠的眼睛散发着光彩说道;“好,我不但要学会骑马,还要学‘射’箭,我自己打到的猎物才是最高兴地。想想都开心。依冕,你早点把马给我送过来。我打算这一夏天就在这里过了,我喜欢这里。” “好吧,等我‘弄’到了就给你送过来。”柳依冕认真地说; 林霄功一听。什么人呐,感情你还没有马,在这里送空头人情呢,这可是自己的好机会啊,错过了就是傻子。立刻说道; “明天我就派人给你送过来。你先和它培养培养感情。这匹马我已经训化的很好了,它是一匹‘性’子比较温和的母马。比较适合你们‘女’孩子骑。 打猎其实很容易,只要你稳准狠,就能打到猎物,我们在山上随时随地的烧烤,你一定没参加过这类的活动,不如,我们今天就去河边野炊吧。这时候河沟里有新鲜的鱼可以吃。” 林霄天看到林霄功那个积极劲儿很是无语,不过,父皇说得对。这样的‘女’子必须留在皇家,原本还以为她的商户身份很低,配不上尊贵的皇子,可是人家随便出一个主意,都能让天下富足安泰。 长风一直说那个天书很神奇。有天书在手的人就不是凡人,或许人家比我们还高级呢。这样的人拱手送给对手就糟了,还是留在自己的阵营里最好。 看着云飞扬说道;“现在,太阳已经下去了,也不燥热了,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带我们去玩玩,不要太远,柳姑娘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柳依竹还有新竹都没有这样的经历,当然很希望能去。不过,都不敢表态,眼巴巴地看着柳依眠。柳依眠更是可怜,两世都没有这样玩过。 柳依眠转头看着碧云庄主,用眼睛问着。碧云庄主笑着说;“这附近都是我们碧云山庄的地界,出这个庄子不远有一条入海的河流。在这里甩了一个弯度,水流很缓,有人曾经捉过老龟。还卖到庄子里。很鲜美。我们就去那儿吧。” 柳依眠说道;“赶个车子去,多带些厨房的材料,我们今天在那里野炊,晚上‘弄’个篝火,我会煮甲鱼。” 柳依竹嚷道;“我会做荷叶‘鸡’,我看到庄子里面的荷叶正好用。←→ㄨ现泡糯米是来不及了,不如里面只放香菇吧,也好吃。” 碧云庄主也是玩‘性’大发,也知道宝贝徒弟对这个柳依竹有感情,很是卖力地撮合到;“飞扬,你带着人先去那地方打扫一下,我派人准备东西,再去厨房问问有没有泡好的糯米,我很期待依竹的厨艺。 今晚,我们在那里尽情的玩乐一回,我呀,好久没这么玩了,我钓鱼可是有一套的,今天‘露’‘露’手,钓几条大鱼煮汤吃。说不好,也能调到一只龟呢,别看那东西长得丑,实在是好吃。” “欧耶,太好了,干娘,你最好了。对了,多带些醋,在附近喷洒一些,我怕蛇,蛇怕醋味。” 柳依竹笑道;“我的喷壶有用处了,我也怕蛇,我们四处都喷一些。” 新竹跟在柳依眠的身后去准备东西,柳依眠说道;“新竹,那边的架子上都是我的衣服,喜欢这样的家居服就去挑一件来穿,你的身材和我的差不多,况且,这样的衣服大一点,小一点都无所谓。再挑一件厚点的,晚上恐怕要凉。” 新竹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她可不敢去动主子的衣服,还要穿,给十个胆子也不敢啊。只是羡慕地看着那些衣服,哎呀,各个都那么好看呢。人家真是专业搞设计的,见都没见过呢。 佳玥在后面走过来说道;“不用怕,喜欢就去拿一件,她对你真的很好了,我想要拿她都不高兴呢。” 柳依眠没有理佳玥,伸手拿过一套休闲衣服甩过去,又拿过两个牛仔的衣服说;“一人一个备用,” 新竹拿在手里,急忙跑到屏风的后面穿上。一会儿走出来,柳依眠笑道;“好一个青‘春’美少‘女’,来,我帮你把头发打开,不用任何的首饰,只要盘在头顶上就行。” 新竹高兴滴小脸通红说道;“不用您动手,我自己来,就‘弄’成您的样子。我喜欢。” 待大家再次走出来。柳依冕真的有种错觉,我们一大班小伙伴要去郊游么,一个个的要不要这么现代休闲啊,不用问。云飞扬的衣柜也是遭了劫了,这两个皇子专会干这个。 自己的衣柜已经是名符其实的海澜之家了,隔些日子就要被打劫一回。‘逼’得自己只好做衣服就做三件,要不然别想捞到穿的。 一行人叽叽喳喳的来到河湾处,云飞扬带着人已经打扫出来一片干净的地段。还贴心地在河边搭了一个简易的窝棚,也就是用几个木杆子支起来一个人字形的架子,再用些新鲜的蒿草遮盖上。里面铺上厚厚的粘垫。远远地望去,好漂亮地说。 蓝天,白云,斜阳,古道,西风,远山,清流。美得让人窒息。柳依眠欢呼着跑过去,张开双臂。“呵呵,这里真是人间仙境,我要融化在这蓝天里。 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呦吼,我来了。” 林霄功紧跟在她的身后。问道;“这词真好,是你写的么。” 柳依眠心里高兴的冒泡,说道;“不是我写的,是我剽窃一位伟人的,前面还有一句。不过不应景,是写早晨的。” “说来听听,我觉得很豪迈,不像是一般文人萎靡哀叹。倒是有‘胸’怀天下的豪情。” “前一句是东方‘欲’晓,莫道君行早。” 林霄天在后面说道;“东方‘欲’晓,莫道君行早。踏遍青山人未老,风景这边独好。更适合明天早晨在那山顶上朗诵呢。” 柳依眠心说,壮志凌云那是你们的事儿,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志向和平台。看着那山说道;“我还没看过山顶的日出呢。想必风景定然独好。不过,这条河的走向倒是东西向的,看落日斜阳正好。 树上蝉莺奏,‘花’丛蜂蟀鸣.世间‘交’响乐,最美钓铃声。呵呵。画卷和其美,我是画中人。” 林霄天默默走开了,我相信这诗词是她剽窃的了,果然不再一个层面上,画面感太违和了,真想认识那个人物呢。那是一个俯瞰天下的枭雄,有种知音的感觉。
柳依眠拍着自己的‘胸’口心说;“好险,怎么这么不小心,一得意就忘形了呢。还是不要抒发了,自己在心里独白一下就可以了。” 林霄功在她身后说道;“等你的身体恢复了,我带你去山顶看日出。和这落日的美不可同日而语,我看过,我一直希望身边有个人陪我一起看。” 柳依眠回头认真地看着他说;“你确定是身边而不是身后,我不喜欢背影,我更喜欢侧影。” 林霄功向前一步走,站在柳依眠的身边微笑着说;“我也是,我觉得你的侧影比正面更好看,同样,我也是。现在,你可以感受一下。” 柳依眠听话地看过去,夕阳里,温暖的阳光给这个大男孩投去一个美丽的剪影,什么时候起,这个面瘫脸的笑容变得柔和了,不再是刀削斧剁般地硬朗。看起来接地气多了,不再遥远生硬。 柳依眠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了一下,机械地转过脸去。恰好,林霄功转过脸,看到柳依眠有点不自然的表情又笑了。说道;“比肩而行,我们看到的东西都是一样的,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偏差。我说的对么。” 柳依眠说道;“是的,我会努力做得更好,配合你的高度。” 林霄功开心地说;“你已经很好,这样就好,我可以低下一点来配合你,这样你我都不累。” 柳依眠认真地看着林霄功,这算是告白吧,一个身份高贵的男人愿意为了你俯身低就,这个应该是天下最美的情话,不说将来会有怎么的变化,此时此刻都是真诚的。 柳依眠有点结巴了;“这样--不好--吧,你会被人诟病。我的身份...太低。” 林霄功马上阻止了她的话,说道;“听我说,我的经历告诉我,活着是给自己活的,我不是银子,做不到人见人爱,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让所有的人都满意。 所以,我首先要让我自己活的舒服。你知道,我无意那个位置,只求保住一生的富贵,富贵的生活里再有一个相宜相知的‘女’子。就完美了,你是我遇到的唯一一个令我牵挂的‘女’子。 等我,为你谋划一个身份,但是你要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堵住别人的嘴。我不在乎,在我的心里,你比谁都不差。懂了么。” ‘在我的心里,你比谁都不差。’柳依眠的鼻子里有一种酸酸的东西在往上涌,原来情话可以这么美,美得让人受不了冲击。被人爱的滋味是这样的。一直以为和肖文强的爱情是感人的,却原来只是感动了别人而已。 一直以来,自己借口身体不好不去肖文强的家乡,直到自己看到肖文强带着陶语衣锦还乡时的志得意满,笑傲人生时才知道,肖文强也是不愿意自己去哪儿的。 自己的身体本身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心结。两个人中间存在这样的心结就像是一个毒瘤,越长越大。才有了后来的张妍,陶语。 突然间,柳依眠的心结打开了,我和肖文强之间到底是一段孽缘,我因为无力去抗争而失去了生命,他因为要求更高,‘欲’.望更强丢了命。 任何人的婚姻最后都是两个人的问题,应该抛却世俗加载的各种外衣。那些鲜‘艳’美丽耀眼的东西,加一层,多一层负累,加一层,厚一层。当超出两个人的承受能力的时候,就会崩塌。还会祸及无辜。 林霄功接着说道;“以前,我的问题是保护meimei,娘。我奋斗了这么多年,一点起‘色’都没有。自从那天在酒楼遇到你,问题都迎刃而解了,五哥的事情也顺利了很多,你是我的福星。 我虽说有过坎坷,但是毕竟是生在帝王之家,现在,这个身份给我最大的好处就是能保护你。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喜爱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