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红袖添香夜读书
贾琏回到孔祥芸的屋子里,和孔祥芸黏糊了几天,根本没有上朝的心思。 由于贾琏在家里坐镇,那些烦人的亲戚也不敢登门拜访,只有那些和贾琏交情不错的朋友上门找贾琏喝酒赏花。 而贾琏让人收集史湘云和贾宝玉在一起时的资料和史湘云所说的话,让人给史家兄弟送去。 史家兄弟一看勃然大怒,也是满心的无奈,看着焦三身后的两个宫里的老嬷嬷。两兄弟先是谢了贾琏的心意,然后吩咐自己女人把史湘云接回保龄侯府。 史湘云的事情贾琏懒得管太多,毕竟那是史家的家务事,这事贾琏也和贾母打过招呼,贾母也是满满的无语,毕竟是自自己娘家侄孙女,贾母想着贾琏也是为了史家的脸面,也就甩手不管了。 其实贾琏觉得吧,史湘云不是不好,关键是史湘云孤女的身份使得小姑娘从小敏感,而且眼色极其厉害。 原著里面,史湘云仇视黛玉,主要原因就是贾宝玉太粘着黛玉了,所以史湘云动不动就冲在前边,而薛宝钗史湘云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薛宝钗有个商女的身份。 没想到史湘云还是败在贾王氏手上,主要是史湘云身后史家两府已经对她失去信心了。 卫若兰是不错,可惜卫若兰只是前妻之子,有后娘就有后爹,卫若兰在卫府也是后娘生的两个儿子的公敌。 这不,在柳湘莲和冯紫英的陪同下,卫若兰来到冠军侯府向贾琏请教来了。 贾琏微微一笑,看着喝闷酒的卫若兰:“只怕是若兰心有不甘吧?” 冯紫英开口:“咱们几家谁不是这样,二郎现在有家不能回,只有个姑姑相依为命,若兰在府里,满府的主子都视若兰为仇人,偏偏卫将军无视内院,那卫史氏遮掩的极好。” 贾琏一愣神:“卫史氏?和保龄侯府可有关系?” 柳湘莲放下酒杯开口:“和保龄候是不出五服的堂兄妹关系,不过家里已经没有什么人在朝堂上了,只不过仗着保龄候史家余荫罢了。只是卫将军在军中不得意,想借着史家双候在军中的余威崛起而已。” 贾琏摇头苦笑,如今的冯唐和卫庆两位将军,都是以前太上皇的心腹,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哪里还有他们的位置。 冯紫英继续开口:“那女人给若兰说了一门亲,是保龄候府史大小姐。” 贾琏一愣神,这史湘云和探春一般大吧? 贾琏小声问着:“这丫头如今才7岁吧?若兰也只是13岁吧?怎么说亲这么早?” 大家摇头苦笑,卫若兰开口:“主要是史大小姐上无双亲。” 大家了然,这是不给卫若兰岳家支持啊。 贾琏看着卫若兰:“你也不用如此,那史大妹子为人豪爽,如今已经是七岁,被保龄候夫人圈在府中学习规矩,保龄候也请了两个宫里的嬷嬷教导女孩子该知道的事情,我们这样的家族谁家姑娘不是从小学起。若兰若是有心,不妨经常来我这里学些本事,这样一来,你那继母也拿你无可奈何。” 卫若兰大喜,赶紧起身俯身长拜不起。 贾琏站起来扶住卫若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家相视一笑。 冯紫英和柳湘莲也是为卫若兰高兴,罗贤宇这时墨迹一下:“琏二哥,湘莲有一事相求。” 贾琏一愣:“二郎有何事相求,不妨道来。” 柳湘莲的脸立刻红了,支支吾吾不肯出声。 冯紫英噗嗤一声就笑了:“琏二哥,二郎看上你府里一个人,想要红袖添香夜读书呢。” 柳湘莲气的就要追杀冯紫英,被贾琏直接拉住,动惮不得,只好恨恨的看着冯紫英。 冯紫英大大咧咧的开口:“二郎,你要是不下手,早晚后悔,别忘了,圣人已经说了要给青衣姑娘找个好婆家。” 贾琏莫名其貌的看着冯紫英和柳湘莲:“我说你们什么时候见过青衣了?” 柳湘莲脸红的都要钻桌子底下去了,还是冯紫英给贾琏解释:“琏二哥,是这样的,我们不是在龙禁卫里面嘛,宫里出事那天,二郎受了伤,要不是青衣姑娘一镖打死那个高手,二郎只怕是小命不保,后来二郎被砍那一刀,刀上有毒,是青衣姑娘送来解毒药,才救了二郎一条命,这小子那时就下定决心,非青衣姑娘不娶。”
贾琏满蓝古怪的看着柳湘莲:“我可是记得,二郎是非绝色不娶,青衣长得可不算是绝色啊!” 柳湘莲惭愧的都把脑袋垂的低低的,冯紫英嘿嘿一笑:“青衣姑娘在琏二哥身边,有孔家三小姐调教,如今又在皇后娘娘身边当差,一身的气度非她人能比,比起那些庸脂俗粉要强上多少里去。” 柳湘莲也是狠狠的点头:“琏二哥,今天小弟豁出去脸面了,小弟愿学二哥,一生一世一双人对待青衣。” 贾琏点点头:“这事还得你嫂子问问青衣的意思,然后再去问问皇后娘娘的意思,二哥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你看如何?” 柳湘莲赶紧大礼拜谢贾琏,贾琏并没有能把青衣不当人看,这使得柳湘莲十分感激。 贾琏一皱眉头:“我可和你们交代个事。” 三人落座看着贾琏:“琏二哥有事,火里来火里去,水里来水里去。” 贾琏嘿嘿一笑:“也是二郎的事情,宁府的珍大奶奶,有个带着拖油瓶两姐妹的继母,这事你们可知道?” 冯紫英松口气:“这又有何不知道的,我和二郎没办法之下,和薛文龙结拜,也去过宁国府,私下也听说过,那两人和粉头无二。躲还来不及呢。” 贾琏嘿嘿一笑:“别看那两人是·yin·奔之人,人家心气高,一个想着嫁入豪门当少奶奶,另一个看上了二郎。” 柳湘莲脸色铁青的看着贾琏,看到贾琏满脸确定之色,柳湘莲狠狠的喝掉一杯酒:“这世上还有如此不要脸面之人?” 贾琏呵呵一笑:“这不是有了吗,总之,二郎心里有数即可,不要让青衣受了委屈,我可告诉你,青衣身世不简单,她的身契并不在我手里,也就是说,青衣只是谢我当年的救命之恩才自请照顾我的。” 三个人好奇的问贾琏,看着贾琏无论如何也不肯透露青衣的身世,才无奈的不再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