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 风平浪静
“这……” 三位巨擘顿时就脸色难看了起来,可是他们根本就不了解天空之城,更不了解深渊魔君,对于陆峥所说的话,哪怕知道是推托之词,也无法去反驳。 唰! 陆峥大手一挥,漫天的法宝,如滔滔长河般涌动过来,惹得那三位巨擘一阵欣喜。 “这些法宝,就当作是我的一点诚意,希望大家既往不咎,从此通力合作,共同对抗中央大世界,共同为荒星的跃升出一份力!” 陆峥嘴上说得大义凛然,可他所送出的全部法宝,都是来自与那三位元神期的巨头。 也就是说,这些法宝在某种意义上,本来就是三大学院的东西,陆峥现在只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真正计算起来,陆峥不仅没有吃亏,反而大赚了一笔。因为他可是吞吃了三大元神期巨头的全部血rou,与三件强大无匹的道器。 尤其是那件九转玲珑塔,就连陆峥都舍不得将其炼化,而是选择保留了下来。 “这不是熔岩之王的法宝吗?” 身为赤火学院的院长,烈无道一眼就认出了,其中许多法宝的来历。 “不对,这几件是灵虚公子的!” 森罗院长同样眼力惊人,轻易的就认出了灵虚公子的法宝。 “咳咳,陆峥道友,你送出的法宝,本来就是属于我们三大学院,顶多只能算是物归原主,还谈不上诚意一说。而且,群星阁主的那件九转玲珑塔呢?那可是一件极为强大的上品道器,就连老夫都十分眼馋。” 星斗老祖手捋长须,语气不善的说道。 “星斗道兄,话可不能这么说。刚才,我若是选择不归还的话,你们又能奈我如何?不管是物归原主,还是借花献佛,我毕竟是送出了数万件的法宝,其中就连下品道器都有好几件。” “至于那件九转玲珑塔,星斗道兄你刚才也说了,是属于群星阁主的,而现在的群星阁主,不就是我陆峥吗?” 陆峥说话之间,天衣无缝,有种无可辩驳的力量感,让人很难从中找到漏洞与破绽。 “你、你……唉,算了,算了,老夫不与你计较这些了。只不过,之前我们达成的君子之约,你可绝对不能违反。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们辣手无情了。” 星斗老者沉声说道,毫不掩饰话语中的威胁之意。 “那是自然,我陆峥言出必行,行之必果,绝不会有反悔二字!” 陆峥语气坚定的说道。 一场震动整个荒星的巨大浩劫,就这么在四人的来回谈判之中,悄无声息的化解了。 在赤火学院、万象学院和星斗学院之中,全都在突然之间,多出了一位名作陆峥的新晋尊老,而且全都是身居要职,位高而权重。 这是三大学院释出的一种善意,当然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方便他们时时刻刻监视陆峥的一举一动,避免意外的发生。 在群星阁中,亿万星辰之力,如潮水般灌入陆峥的天顶,一股股的精纯能量,在吞天魔功的运转之下,不断的被迅速炼化,融入到他的法力之中。 呼! 陆峥长长呼出一口浊气,脸上露出了微微笑意。 “终于将元神初期的境界,彻底稳固了下来。之前的突破太过惊人了,一口气就跨越了一个大境界,若非我这段时间,日夜不休的借助星辰之力,不断巩固境界。很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我就会遭到心魔乱神之祸。” 陆峥非常清楚自己现在的修为,是怎么得到的。 古墓魔地的疑冢魔气,固然是让陆峥迅速提升了一个大境界,成功踏入了元神初期。 可是,这是速度过于夸张了,违背了修仙的自然规则,很容易造成根基不稳,心魔入侵。 这就好比一栋大楼,如果地基不稳的话,哪怕你造的再高,早晚有一天也要完蛋,如山崩地裂般倾塌毁灭。 巩固境界,并不会让陆峥的法力提升多少,可以却能让他对自身的实力,掌握得更加精巧细致,处处都能达到如臂使指的境界。
与此同时,他的三重万劫雷体,与五转明王金身,也同样得到了稳固,两大rou身无上法门,逐渐的融合了起来,有种万法融为一炉的味道。 就连风云螭龙铠和晋升之后的黄金神藏,都变得更加得心应手了,运用起来,就如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罡雷天中,一座巨大无比的城池,极为诡异的悬浮在半空中。 在这座城池的上空,是漆黑浓重的一层雷云,蓝电紫雷闪烁不断,时不时就轰落下毁天灭地的雷霆狂龙。 光是那种轰雷之时,就足够活活震死普通的修仙者了,更别提雷霆狂龙的真正威力。 然而,源源不断的雷霆狂龙轰落下来,狠狠轰击在这座巨大城池上,却并没有造成一丝一毫的损伤,反而有种洗涤淬炼的感觉。 雷霆越是轰击,这座巨大城池,就越是散发出古老而厚重的气息,仿佛有一头远古洪荒时代的滔天巨兽,正在逐渐的苏醒过来。 天空之城作为仙器,而且还是一件世界级的仙器,普通的法力根本是不可能将其催动的,就连虚仙都很难做到。 能够驱动这件世界级的仙器,就只能借助天地之间最为凶猛的雷霆,化雷为水,凝练出一方雷池,以雷池的磅礴能量,才能真正催动天空之城的运转。 在天空之城的核心位置,那座天圆地方的永恒雷池,就如同一头永无止尽的貔貅,源源不断的吞吸着万千雷霆。 一道道的雷霆轰落下来,全都化作一滴滴的雷水,汇聚在永恒雷池之中。 “太少了,还是太少了。毕竟这些雷云,都只是罡雷层的普通雷云,而不是虚仙级的天道雷劫。如此微弱的雷霆能量,根本无法催动整座天空之城的运转,现在的我,恐怕连这件世界级仙器亿万分之一的威力,都难以将其发挥出来!” 陆峥无奈的感叹,察觉到了自己的弱小,突然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