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揭发真相
次日一早，我从甜甜的梦中醒来，发现就自己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美丽婶子却不见踪影，我慌忙穿衣下床，看到她已经做好了早饭，正朝堂屋里端过来，她招呼我吃了饭再回家。 回到家之后，父亲看到我，表情冷冷地说：“小欢，这两天你给我在家老实呆着，别再出去惹是生非了，要是再出什么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我怪叫了一声，心想不好了，这是要被父亲软禁啊！于是赶紧央求母亲，母亲摇摇头说：“你爹爹臭脾气一来，我也没有办法说服他，这两天你就在家老实呆着吧！” 父母吃了早饭下地去了，临走时锁上了大门，我在院子里来回晃悠，烦闷至极，想想昨天夜里和美丽婶子缠绵的情景，忍不住浑身燥热难当。 “喂，小欢在家吗？” 这是二蛋子的声音，三年前，他小学毕业后就不再读书了，由于他脑袋里总是像少根弦似的，读书识字于他而言，就是洋鬼子看戏——傻眼了。 他脑袋虽然不好使，但是四肢却比较发达，壮实如牛，现在看上去俨然是一个响当当的乡村大老爷们了。 我连忙应道：“二蛋子，你找我什么事啊？我被爹爹锁在家里了，没有钥匙，我出不去啊？”说话间，我来到大门旁，贴着门缝朝外望，二蛋子就在外面贴着门缝朝里看。 他神神秘秘地眨了眨眼睛说：“带你去看好东西，绝对的好东西，保准你没有看过。” “到底什么好东西？”我有些不耐烦地说，“能不能现在就告诉我，如果感兴趣的话，我就翻墙头出去，如果不感兴趣，我还是在家闭门思过吧！” “陈汉章家里有很多*画册，好看极了！他答应我只能在他家里看，不准我带出来，我已经看过几次，太精彩了，所以这次喊你一块过去。”二蛋子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像在证明他自己很够哥们义气！有好东西都不会忘了我。 我灵光一现，心想去看看也好，多学习揣摩一下别人的经验，到时候用来报答美丽婶子，不是很好吗？ 我翻过自家的院墙，陪着二蛋子一块去陈汉章家，小时候对陈汉章这个光杆司令有过几次不愉快的经历，再加上这人品行不端，所以很讨厌。 到了陈汉章家，发现他家的大门是虚掩着的，于是我和二蛋子蹑手蹑脚走了进去，准备看看陈汉章到底在做什么？ 透过窗户，看到陈汉章正躺在床上，一只手拿着书，另外一只手正在撸自己的下身，大清早的，这家伙就憋不住了，我觉得有意思，便失声笑了出来，他听到笑声，吓了一跳，仓皇地用书本盖住自己的下体。 “原来是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说到这里，竟然停住了，看着他惊恐的的眼神，以及他闪烁其词的表情，忽然让我预感到他背后一定有什么猫腻，难不成，难不成前段时间村庄里发生的一起强*暴事件，是他所为吗？ 几乎整个柳园村都知道，半个月前村里的傻姑娘云儿被人强*暴了，事后一村民在村外苞米地里发现了她，当时她处在昏迷之中，且身上一丝不挂，手指甲里有明显的血迹，看来肇事者施暴之时，被云儿抓伤了。 但施暴者究竟是谁？没人知道？云儿的父母怕此等丑事宣扬出去，便采取了保守的做法，再说云儿虽然傻里傻气的，但终究有几分姿色，也不知是哪个混蛋对这样一个智障的姑娘下手。 有人私下里议论，说是光杆司令陈汉章所为，也有说是某某所为，不过只是猜测，谁也拿不出证据，或许云儿的父母也正是因为拿不出证据，才隐瞒下来没有报案吧！ 毕竟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人……如果报了案，能查出真凶固然好，万一查不出来，非但解不了恨，还会让自己的闺女在十里八村都臭名远播了。 当我看到陈汉章惊慌失措的眼神之时，直觉告诉我云儿被强*暴之事很可能就是他做的，怀着这种疑惑，我和二蛋子进入了陈汉章的房间。 他的房间凌乱不堪，床头放了很多书本画册，以及女人穿得花裤衩子，臭袜子、臭鞋、用过的卫生纸、脏衣服扔得到处都是。 这到底是人住得地方？还是猪窝狗窝啊？他的父亲在前两年去世了，母亲改嫁到别村去了，于是他成了村里更高级别的光棍！没人管没人问，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二蛋子进到屋里，就忙着翻找陈汉章床头的书看，并随手递给我一本画册，我翻了几页，看到上面都是果体的女人画像，很多画像都已经模糊不堪了。 特别是女人的几个重点部位，破坏的程度更明显一些，而且有抓破的痕迹，不用说，这一准是陈汉章在打秋儿之时，一遍遍抚摸画像所致。 陈汉章叮嘱我们只可以看，不可以说出去，要不然以后弄到好书也不会给我们看了，可是我的心思竟全然不在画册上，脑子里一直在想着云儿之事，出于好奇心，我想查出一个究竟？也出于对云儿的同情。 更重要的是我记得在我六岁之时，有一次在河边玩，一不小心掉进了河里，路过的云儿递给我一根树枝，把我从河里拽上了岸，要不是她，我可能早去见阎王了，村里人都说她傻，可是她并不是所有的时候都傻里傻气的。 对于救过我一命的云儿，此事我能袖手旁观吗？不能！我不能看着肇事者逍遥法外，也不忍心让云儿白白被糟蹋了身子，还不知道作恶之人是谁？ 对了，当时发现云儿的村民说，云儿指甲里有明显的血迹，可以肯定这血迹是肇事者的，并且肇事者身上一定有云儿的手指抓痕，这事情才过去半个月，如果检查一下陈汉章的身体到底有没有抓破的痕迹，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可他现在穿着衣服，该怎么让他主动脱下来呢？有了！我借口说渴了，便倒了一杯开水坐在他身边，接着假装被蚊子咬了一下，于是整杯水故意都泼到了他的身上，他被烫的一骨碌站起来，朝我怒吼：“兔崽子，你烫死我了，长没长眼睛啊？” 我连连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他并不解气，一边愤愤地嘟哝着，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我怔怔地看着他赤果的上身，突然发现他背上的确有几处抓痕，虽然抓痕早已经结疤，但依然可以分辨出那是手指抓破的痕迹。 事情水落石出了，云儿被强*暴之事，可以断定是陈汉章所为了，这混蛋王八蛋！我在心里怒骂他祖宗十八代。 要不要现在就抓他去见云儿的父母呢？以我自己的能力肯定不行，那么二蛋子会帮我吗？算了，还是先通知云儿的父母再做打算吧！ 于是我不露声色地陪二蛋子又呆了一会，便找个借口，丢下二蛋子在陈汉章家里，我一个人去找云儿的父母，走在路上，我一遍一遍想，我如果亲自去找云儿的父母说清这事，以后我就会成为陈汉章的仇人，我既不想得罪此人，也不想放过此人，也只能用另外一种办法了。 大聪明没有，小聪明我还是有的。 晚上村里突然响起了警车声，村民都凑过去看，我也夹杂在人群里，看到陈汉章被两个派出所人员推进了警车里，知情的人开始向不知情的人大喇叭。 “听说傍晚的时候，云儿的父亲带了几个同族的兄弟去找陈汉章，发现陈汉章背上有抓破的痕迹，一开始他死活不承认，只说是被树枝刮破的，后来云儿的父亲拿了一条长虫吓唬他，他就老老实实全都招了。” “是吗？还真是他做的啊！真是造孽啊！活该！” “听说会被判个三年五载的。” “不一定，听说他的母亲改嫁的丈夫很有来头，派出所里有熟人，说不定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