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特赦
PS,抱歉,失业了反而有点不会过日子了,跟家里人交谈了好几次,结果连咋写都被打乱了,今天起开始发力,恢复每日一更,以上 “国葬?”全身锁链的人抬起头,目光透过前方的人,刺向谢法,脏乱的头发盖着眼睛,怨恨与杀意直奔侃侃而谈的上校,已经步出的军官转过头,两人之间,人群早已散开,这些镣铐加身之人动作倒也不慢,转移之间,丝毫看不出他们行动受制,一个个姿态怪异,机动神速。 “嘿嘿嘿嘿,”笑声中,锁链与钢枷相撞叮当作响,一拧一错,铁链旋铰如蛇,整个人化作一条狂龙,链锁如鳞,血腥冲霄,一双杀气紫眸引领一切,横冲直撞,饮满鲜血的板结地面被铁链切碎,沉寂多年的血腥再度弥散开来。 “铮铮铮。”钢铁狂龙一动,这座监狱同样迅捷,高墙的机弩转换角度,分割两层的金属棍在金鸣声中弹出无数锐刺,囚犯的头上出现一片毒刺天棚,断龙石逐一放下,魔纹闪烁,斗兽场被一层层魔法防御圈禁在内,整座斗兽场成了一座孤岛。 “我这个死人不稀罕国葬,有一位上校陪着去死,劳资没亏。”身上的枷锁变为武器,劲风呼啸中,铁链编结如蛇,两片金属束身服化为锋尖,直奔谢法而去。 白光一闪,铁链一声巨响化为两截,铁链散碎飞射,攻来的黑影急停借力,蛇形后退,每次转折,谢法身后都有一道寒光飞出,逼着这位继续转换方向,避开所有攻击,就在他停下脚步之时,两道寒光穿身而过,血液被点燃的气味弥散四周。 “真准。”谢法笑笑,偷袭者倒在地上,消瘦的军官站在他身后,手掌中攥着两枚石子,另一边,肌rou紧绷的军官蓄势待发,他的手里同样握着石片,“果然,你们被埋没是极大的损失。”谢法看着眼前的家伙,示意典狱长放轻松,“给你们三十秒,离开,或者一起死。” 机弩扣下,碗口粗细的箭矢将斗兽场铺满,一团rou酱铺在卷曲崩裂箭杆之下,旁边,一群人跟没骨头一样躲在箭雨之中,接着箭杆和镣铐保持自己平衡,除了刚才被集火的那位,其他人没有一个中招的。 “兄弟,你能不能把你的脚移开?”做空中转体三周半屈体状的一位从肚子里爆出一句话来,几十根箭矢将他整个人卡在空中,几根贴着脖颈而过的铁叶巨箭将他的脖子顶在极限角度,要不是脖子上的金属项圈现在他没可能继续吐槽,两公分的项圈只剩下一半支撑着铁叶,随着小心的呼吸声,令人牙酸的声音依旧在耳边回响。 “不好意思,我也没招。”将脚伸到这位脸前的人,整个人在地上摆成U字,小心的来回晃动一下身子,给自己的脖子让开一点空间,好歹自己身周没有那么多铁叶,鞋子跟半边裤子已经报销在刚才的动作里了,现在,他快找不到自己的腰了。“我现在得努力憋着屁,要是放了我就直接中招了。”就在此时,一阵冲刺感直下尾椎,噗~~~~~~~~~~~~~~ “我擦!!!!”一群人惨叫出声,谢法摇摇头,上面的哥们太用功,箭矢在地上互相勾连,不看好怎么解开,只要少一根,下面的人一个都活不了。巨箭的铁叶拆下来都能当成短刀,箭杆为了加强杀伤力,表面裹着一层带刺的铁皮,上面还有温彻斯特家族的徽记。这些让大家赞不绝口的设计现在成了大麻烦,这些家伙可是要活的。 “警报解除。全部都有,赶紧把这些家伙从上面解下来,早告诉你们少出去用重武器抓猎物,现在给我慢慢拔,把谁弄死了你就给我进去住他的地方。”典狱长没好气的看看发傻的弩炮队队长,陪着谢法离开,留下看守们像拔萝卜一样将入土三尺的巨箭一根根起出来。 “上校,”刚才大发神威的瘦高青年有点纠结的开口,他实在不想这样称呼这位将他从牢房里捞出来的哥们,尤其在了解这货是何等的猥琐之后。“看来你的行动并不成功,他们没买帐。” “用不着他们买账,反正上去了能不能回来看自己的本事,我懒得管。”谢法从衣服里摸出一只烟盒,取出烟丝,给自己卷上一只,点燃,吸鼻子的声音从脚下传来,烟草的味道就算夹杂在任何一种气味中,下面的老烟枪们也感知的很清晰。
“懒得管?那你说那些干什么?安葬军人墓地就快超出你的权限了。”雄壮如山的男子闷声闷气,谢法并不是一个喜欢信口开河的人,他们会继续跟随,是因为他确实做到了那些事,否则,谢法的水平虽高,他们这几个从监狱里回来的人,也足以将他斩杀。 “我手里确实有特赦令。”喷出一口烟雾,谢法将手里的烟头碾碎,“不到十张,从司法处特批的。”脚步踩着铁板,谢法想想,补了两句。“这些特赦令由帝皇御批,特赦令拥有者死在战场,依律国葬。” “你打算用掉?”笑嘻嘻的青年靠在墙上,眼睛四处扫描,游手好闲如同浪荡公子,严肃冷厉的军服虽然棱角分明,但是在他身上,这身衣服却有种饰品味道,仅仅是在他的轻浮浪荡外,加上了些许表面的稳重。虽然一身军装笔挺,领口的围巾和胸前口袋中的玫瑰却让他的战场变了方向,他不适合血rou横飞的杀场,更适合贵妇的床榻和少女的春闺。 “典狱长阁下,这里还有空床位么?我们需要几天时间来挑选人员。”典狱长闻言,点点头,将他们引到一间办公室,招呼守卫前去安排,自己也好借着机会看看原来谢法给他的名单。 “走了,”一脸浪荡的青年军官点点头,几个人神色一松,青年依旧靠在墙上,将玫瑰花放在鼻尖轻嗅,其他几人或站或坐,贴在墙上,手指头在墙壁与家具上随意敲打着,外面竖着耳朵的守卫摇摇头,现在他们耳朵里只有一阵阵的敲打声,里面说什么都听不到。对视一眼,几个人乖乖退去,对方的手段已经说明一切,再呆着,被杀掉都没地说理去。 “已经用了,”谢法看看眼前的几位,“你们就是,现在你们是真正的军官了,而他们,如果这次战役结束,他们真的有人配得上这个称号,我为他们请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