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美人缠身
张子辉认出了来人。 灯光下的女人,就是天宇客栈的老板娘。 她今天穿的非常的露骨,而且在衣服的色彩搭配上也凸显了她的美丽。 那坦胸的红色衣服外面,又套了一层黄黄的纱织品,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她她别的高贵、素雅,不落俗套。使人联想到月宫里的嫦娥,浣溪纱的西施。 看着眼前妖艳的美人,张子辉的脑海里一下子出现了两张面孔,一个坏笑着说:这个美人真好,她就是你盘中的小菜,你可以占有她,在这个地下室只有你们俩,天知、地知、你们俩知。 在这张面孔的教唆下,他浑身的血沸腾了,一个正常的男子的占有欲望,频频地闪现在脑海里。 那种欲望一下子被唤醒。他面色发红,眼睛就像狼见了血一般,紧盯着对方,真想一口把她吞到了肚里。 另一个面孔正色的告诫他:这个女人千万不能碰。她是个妖魔,是来问你套取情报的,你要千万小心。 渐渐地,张子辉的脑海里后一种的面孔占了上风。 他已经不为面前的美色所动,他坐了起来。 张子辉的内心里,想的只是自己的爱妻王迎春。 有了这种想法,张子辉的呼吸也正常了。他把对方看成了,是个披着美女外衣的魔鬼。在他的内心里,已对她产生了抗体。 只见客栈老板娘来到了张子辉的面前,轻轻地向他的面部吹了一口气,柔声地说:“我知道你是个买卖人,也太有本事了,能够从敌占区里搞回盘尼西林,你和meimei合作,挣到的钱咱们伙分,你看怎么样?” “我搞盘尼西林是为了根据地的伤病员,并不是做买卖。”张子辉拒绝着。 “这个年代,只要有了钱,你就可以到处生活,中国在打仗,我就可以带着钱去国外活。”老板娘在开导张子辉。 张子辉不知道这个客栈老板娘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是单纯的做买卖还是另有隐情? 这就需要张子辉在继续周旋中得知详情了。 张子辉这样想着,故意没做声,看着这老板娘有何举动。 那女的看着张子辉一副认真听她说话的样子,还以为她的话起了作用,就继续说: “你不好出面,就把你所知道的进货渠道告诉我,我替你去买药,挣的钱照样我们伙分,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 张子辉假装犹豫不决地说:“让我再考虑考虑。” 老板娘一看有门,嗲声嗲气地问:“小妹问你一下,听说你的这盘尼西林是从一个叫‘雄鹰’的人手中买的,你能告诉我这‘雄鹰’是男还是女?” “哈哈,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他们怎么知道我上线的代号?他们绝不是买卖人,只有日本人才渴望知道我上线的底细。这可能是一伙日本特务。他们打着做买卖的旗号,想套出我上线的情况。既然这样我就和你们玩玩。” 张子辉的内心里已有了主意。他说:“我做买卖就是做买卖,根本不需要找你说的什么老鹰小鹰的,我去了就能买,还需要找人。” 老板娘一听这话不高兴了,娇柔的面孔一下子换成了另一副嘴脸。 高声地喊叫了一声:“来人,把他给我绑起来,狠狠地打。一直打得他说了实话!” 随着话音未落,两个打手提着皮鞭子从楼梯上跑了下来,将张子辉绑了,一个人开始抽打,另一个人在观看。老板娘走出地下室,来到楼梯口抽烟去了。 她就不信,一个人会在酷刑下不开口。 地下室内,两个打手在倒班,一个抽累了,另一个接着抽,直到把张子辉抽的晕了过去,摔倒在地上。这两个才停止了抽打,只抽的张子辉的身上皮开rou绽,体无完肤,鲜血淋漓。两个打手见此人已被抽打死,慌忙跑来向主子报告。 一个打手,向他的主子说:“老板,这小子不经打,我们把他给抽打死了。” “什么,没用的东西,我还留着他要口供呢!” 老板娘将半截烟扔到了地上,匆匆地跑下楼梯,来到地下室,伸手在张子辉的鼻子下试了一下,果然已没了气息。
气得老板娘给了他们一人一个耳光,厉声地问:“是谁最后一个抽的?” 两个打手都怕担责任,相互着这对方,几乎是同时说出了口:“是他——!” “两个废物!”老板娘返身又狠狠地给了两个一人一个耳光,转身走出地下室。 他们捂着火辣辣的脸,看着地上的张子辉,突然看到张子辉动了一下,两个打手突然高兴地喊叫起来:“老板娘——!醒了,醒了。” 走到了楼梯口上的老板娘,又“咚咚”地跑了下来。看到了正在喘着长气的张子辉,她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对两个打手说:“结束了吧。把他给我好好的伺候着,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你们算账!”老板娘气哼哼地走了。 这二位二话没说,相互看了一眼,把张子辉扶到了床上,然后出了地下室。 张子辉躺在了床上,两个打手怕死了是不好交代,过来看了几次,发现张子辉虽然有呼吸,但并没有清醒,他们有点担心,生怕这个人一直这么昏迷下去,那他们可真是不好交差了。 天亮了以后,张子辉才清醒了过来。 这两个打手见张子辉醒了,赶快给打了早饭,让张子辉吃了,就报告了他们的主子。 老板娘听说张子辉醒了,就吩咐手下:“去,套上马车,准备个大框子和一些草袋子,我们去别的村拉货。” “我们真去拉货,拉什么货?”一个打手这么问老板娘。 “不是,我们打上拉货的旗号,把那个混蛋放到了大框子里。让他看看,他们的同伙是如何恨他和咒骂他的,从而在他的心灵上遭受到更大的打击,我们就可以俘虏了他的心,进而俘虏他的人。”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一个打手说。 另一个打手也说:“这办法只有我们老板能想出来。” 两个打手这样吹捧着老板娘,然后准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