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第一次和另一个人住
庄言心花怒放想,别急别急,我把你放床上去。转念一想,妈蛋上什么床,衣服丢一地,在走廊做才刺激。转念又蛋疼,签了合同可不能违约啊。纷乱错杂的思绪剪不断理还乱,克制不住伸手乱摸时,vv被他攥住要命处,忽然“哎呀”了一声,急忙羞道:“你讨厌,亲亲就乱来。”把他拧转了个身,用力推进浴室去:“快去洗了睡觉。” 庄言慌张道:“我先把箱子打开……” vv告诉他:“你把衣服脱到那个蓝色篮子里,我去瞧瞧你带了什么。”不由分说把他关进浴室里,双手拽着死沉的行李箱进卧室,拽开衣柜,将箱子里的衣物一件一件往里挂,什么口袋都好奇摸一遍。忽然转念一想,他才不会笨到留东西在这些衣服里,趁他洗澡应该赶紧搜他的兜才是。 念头冒起来就压不下去,vv东张西望的数了几件衣服,抱着就去拧浴室门,吓得庄言“啪”一声张开毛巾箍住腰,在水雾后面摸脸狼狈道:“你干嘛!我明明反锁了啊!” vv目光乱飘,打量他身体,笑嘻嘻举起衣物假装无辜:“人家给你送衣服嘛。”见他难以置信地指着门锁哆嗦,歪头调皮笑道:“反锁无用,我想看就看。你就认命吧。”说着放下衣服,搬走衣物篮,临走伸头瞧着捂裆掌门,眨眼调戏道:“身材真妖娆,我一会磕着瓜子站在门口看你洗,别被吓跑哦。”低头忍笑轻轻关上了门。 庄言捂着裤裆扑过去弯腰加固门锁,重重反锁,测试扭了下,确定万无一失,把腰上的毛巾解下来挂回脖子上,哼歌走进热水里继续洗。 vv在外面天花乱坠地翻庄言的外套和裤兜,里里外外摸个遍,不断掏出皱巴巴的烟盒,贴着比基尼的打火机,一团餐巾纸,还有写着公式备忘的乱七八糟的标签,果然一身清白,找不着套套之类的可疑物品。vv好奇心得到满足,捧着庄言的手机,仰天摔进床里,兴趣盎然地细细翻看,一会儿趴在床上,晃荡着小腿,支颊划拉床上的屏幕;一会儿认真坐起,嫉恨咬唇,如临大敌地细读庄言和肖璇的工作往来。所幸翻几页,没看见**痕迹,反而对肖璇的赫赫功绩了如指掌,有些钦佩肖璇的忍辱负重,心情转佳,丢了手机,争分夺秒跑去调戏庄言。 庄言还在挠一头白沫,突然听见门锁“咔哒”一响,心里绝望,口里嚷道:“我绝对反锁了!怎么回事!”眼睛被泡沫辣得睁不开,转身瞎躲,伸手乱摸却忘了毛巾放哪里,只能义正辞严的喊:“有能耐进来陪我洗!来!别光看着!” vv得意道:“我家的锁当然听我的。”见他炸毛,假装迁就他,咯咯笑着投降:“好好好,不看你,你这个小公主。”“咔哒”关上门,数了三秒,揣摩庄言惊魂未定时,打开门探头笑道:“哎呀!你好机灵,没看到!再来再来!”在他绝望的抗议里关门开门,欺负得乐此不疲。 vv顽皮起来无人能治,庄言束手无策,讨饶求道:“时候不早了,你难道要洗通宵吗。”vv才吐舌乖乖道:“不闹你了!快点出来。”跑去认认真真收拾了他的衣服,终于在箱底看到他的电脑,欣喜若狂的插上电源,坐在床沿检查磁盘,好奇男人藏污纳垢的文件夹躲在哪里,预备(d:)(e:)(f:)盘挨个搜过去。没翻完e盘,庄言就热气腾腾地出来了,一脸期待地怂恿她:“轮到你了,快去洗洗。” vv神秘莫测地笑着,银发静悬,对他勾手指:“你过来。” 庄言认真擦干头发,轻轻在她身边坐下,好奇问:“干嘛?” vv冰凉的指尖摸着他耳廓,温柔似水又剑拔弩:“你的那些小电影藏在哪里?” “没有!哪有!” “我才不信!一定有!”vv撒娇嚷道,“是不是藏在什么爱国教育片里?一定安了个冠冕堂皇的名字,我怎么找不到呢?”一面说一面摇他,娇嗔央求,低头瞧屏幕,不甘落后地继续找。 “真的没有,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会下a片。”庄言巧言令色。 vv好奇得不择手段,手指在他胸膛画圈:“诚实点嘛!快翻出来,我陪你看。”红色的眸子在轻柔鹅黄的灯光下秋波婉转,含情脉脉,浅浅的笑意蘸着躁动的潮红,让庄言险些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把存货翻出来指导vv,你看,他们玩的多开心,会了吗懂了吗记住了?来我们试一试。 但是他心里咬牙切齿想:“你骗鬼哪,差点就信了!我才不上当呐,你荼毒我的漫画书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啊!我才不傻!” 然后庄言诚恳坚定地说,真的没有,这个电脑是建模运算的,我怕装了电影运行速度就慢了。 vv咬唇狐疑,歪头瞧瞧他,看见此人用力点头,半信半疑把电脑交给他,顺手一扬银发,翩翩走向浴室:“算你老实。我去洗洗,等我噢。” 庄言听见这句,心里哈哈大笑,暗想老子机智如斯,怎么可能上你的当。镇定地绷着一脸王宝强式严肃,憨厚答应道:“好,快去。” vv边走边褪衣裳,推门进去时,柔顺的白风衣窸窣滑落,堆在门口地毯上,宛如仙女遗落的羽衣,叫庄言看得心驰神往,心急火燎找出私藏的小电影,毫不留情地完成文件粉碎工作,拍上电脑过去企图拧开浴室的门。本以为能像vv一样一拧即开,不料反锁得固若金汤,他拧几下竟然无计可施。 磨砂玻璃上映出个窈窕倩影,宛如孔雀舞者曼妙的幻象,一面挑衅一面笑道:“笨蛋,反锁了啦。” 庄言不甘心,将手腕一划,电子锁滴滴一声,显示权限不够。他本想对vv以牙还牙,妈蛋要是换老子看你洗澡可就没那么斯文了。但是明显这锁是需要私人权限验证的,vv是房主,所以路路畅通,庄言充其量算个访客,所以不好使。 他说:“你慢慢洗不着急,我等你。” “嗯。” 庄言去开了空调,弯腰瞧vv的梳妆台,打开盒子看见粉底颜色琳琅满目,直追调色盘;拉开箱子发现大笔小笔比书法家还全,笔头粗细各异长短不一,足以在脸上施展返老还童的艺术。而桌上整齐摆放的各类隔离霜保湿水更让庄言眼花缭乱,心惊rou跳地计算这一桌化学品能顶自己几个月工资。 没等他算完,听见门开,香艳的水汽飘进走廊,在折射的鹅黄灯光里,一截光洁雪白的美脚伸出来,勾住走廊上的拖鞋,轻巧穿上,然后踏在走廊上踩实,一片轻薄黑纱飘出来。vv惬意甩着雨露未干的银发,十指埋在秀发里,无肩黑纱裙的蕾丝领子勒在锁骨下,蕾丝边挂在未盈一握的胸上,仿佛裹在梨上的泡沫网兜,虽说被鼓涨挺翘的香梨托着,其实用劲也能扯掉。黑纱睡裙顺着事业线裁开,如仙袂分开两页,飘飘荡荡直到大腿,全凭领子上用蝴蝶结系住,让人忍不住担心她肚子会着凉。因为这个丝滑反光的蝴蝶结如项链般挂在脖颈下,所以承担了吊着睡衣不坠地的重大使命,作为重要设计的一环,便和肚脐下的小蝴蝶结上下呼应,相得益彰。那个小蝴蝶结嵌在紧箍圆臀的蕾丝网雕黑束带上,虽然只有区区几根黑丝缎带,但是漂亮地填补了两页仙袂飘开的留白,在国画视界里是点睛之笔。而留下空白是博大精深的泼墨艺术中精髓所在,所以缠了这几根漂亮缎带就没有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