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嫡女要出逃在线阅读 - 第二百三十章 只能我欺负他

第二百三十章 只能我欺负他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女子眼睛一立,怒色道。请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梅四胆突的向主子深施一礼道:“东家,您刚才听到的是两队打斗之声,听说是从云南回来的沐小将军,看了阳武侯包下的印月,打了起来,双方不分胜负,又都回府请人去了,钱东家不敢做主,让您去看看。”

    燕喃这个气啊,沐斌啊沐斌,你够威武的,一回来给我惊喜,狎妓吃醋,聚众斗殴,无一不为之心头的火如熔岩喷发,一发不可收拾。

    气得一撩身,直接向前边的明月楼走去,觉得又不妥,将胭脂和碳粉子在一侧脸,画了大大的丑陋的胎迹。在梅四惊悚的目光气冲冲而去。

    进得鹦哥殿,两队人马一触即发,钱多多正双方陪着笑脸调停。

    燕喃看了阳武侯一眼,阳武侯紧紧揽过身侧的小印月,宣示着自己对她的所有权。

    再转过眼看向沐斌,只见沐斌正一脸探纠的看着她,两人四目,怔然而望,若隔绝了岁月,跨越了空间。

    燕喃只觉心下一痛,深埋在心底的悸动再次响彻,心跳如鼓般擂动,响声大得如同要震聋自己的耳朵。

    男子狐疑的心终于放下,真的是她,她还在,没有逃跑,想及易春风的嘱托,忙一正神色,推着脚下的木质轮椅,向前划了一步道:“梅东家,这印月多少钱,本将军出钱为她赎身。”

    阳武侯气急败坏道:“你一个瘫子,装死这么多年,出来青楼抢人,镇国公的脸都让你给丢净了。”

    瘫子看向沐斌身下的轮椅,心下再次一痛,是当年的伤没有好吗当时方不正说,换血之时,已经有些迟缓,血量还不足,不知道会不会造成其他不良影响,原来到底还是影响了,所以,骄傲如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在云南过着隐居般的生活

    燕喃觉得眼睛不由一酸,忙仰望殿顶,努力将眼泪吸回去。

    沐斌看着燕喃的表情变化,心里更加心安,佯装愤怒道:“即使瘫了又怎么样,我这也是为国捐躯,在所不惜,总阳武侯为了一个道姑被纪纲打的名声好。”

    阳武侯气急败坏的一掀桌子,大怒道:“沐斌,别以为你有镇国公撑腰我怕了你,今天我要废了你,让你半身也成瘫子。”

    一句一个“瘫子”,听得燕喃这个刺耳,气道:“都住嘴”

    见两队人马俱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燕喃忙堆下笑脸道:“两位都是天朝贵胄,又是爱惜美人的英雄,与美人相约、把酒言欢本是赏心悦目之事,变成打打杀杀之事大煞了风景,更吓坏了美人。”

    说完,忙用眼色示意印月,印月忙安慰着阳武侯道:“侯爷,梅东家说得在理,你看你身后这个个兵将亮着惨光的刀剑,吓死奴家了。”

    又对沐斌深施一礼道:“沐将军,奴家收了阳武侯的银子,这一个月自然是阳武侯的人,同理,如果先收了沐将军的银子,奴家也会先服侍沐将军的,既然沐将军有爱惜之情,恳请沐将军莫要难为了奴家。”

    娇滴滴的美人一说和,满殿的火药气登时消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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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只是还没等消弥怠尽,听沐斌阴恻恻道:“我不是爱惜印月姑娘,我只是看他不顺眼而矣。”

    本来和平的殿立即变得再次诡异起来。

    燕喃再次气得要骂娘,看着沐斌身后仅有的沐五、沐六、沐七、沐八四名护卫,对阵着阳武侯身后二十几名高手,还真佩服了他的淡定。

    燕喃嗔怪的看着沐斌,讪笑着对阳武侯道:“今日之事,明月楼是有责任的,还望侯爷见谅,如果侯爷不弃,印月姑娘的赎身银子免子,侯爷纳妾之时,明月楼还会备一份嫁妆银子。”

    印月感激的看了一眼梅东家,有个这个人情,阳武侯想必也会以妾身之礼接进府里。

    阳武侯挑着眉毛看了一眼沐斌,神态倨傲的向殿外行去,沐斌却不领情,大手一挥,沐五、六、七、八登时如猛虎般的冲进二十几人的队伍,劈劈啪啪的打了起来。

    燕喃第一直觉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首先是钱串子一反常态。明月楼的大小事宜等,钱串子无一不手到擒来,得心应手,只有这几日,时不时与燕老大、张德几人鬼鬼祟祟商议着什么,今日突发事件,又变得束手束脚,非得请自己来调停,看着带着那么几分刻意。

    其次是沐斌一反常态。即使自己画再浓的妆,也不可能一丝疑虑也没有,不仅沐斌没有,连沐五六七八也似乎达成默契,连丝惊讶都没有,见到自己像一个陌生人不说,沐斌还一改腹黑镇定的形象,冲动的以少战多;

    再次是自己建立消息好几年,从未听说阳武侯薛禄与黔宁王府有如此深的过节

    还没等想太多,场战况已经明朗化,阳武侯已经将沐斌踩在了脚下,长剑一指,面色不屑道:“臭瘫子,叫你的手下住手”

    沐五、六、七、八登时将长剑一丢住了手。

    阳武侯蹲下身子,一巴掌拍在沐斌的脸道:“还敢不敢跟我做对了还敢不敢和我抢女人了看你以后如何在北京城立足,现在我将你拖出去,游街示众,让北京城的公子哥们都看一看,昔日的金陵四少如今多么落魄,成了一个人见人弃的瘫子,看还有哪一个女子还喜欢”

    边说着,边真的向殿外拖着沐斌,沐斌眼睛一闭,任由对方拖着自己。

    眼看着沐斌要被拖出大殿,燕喃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手指放在嘴里一吹口哨,登时围来十几个玄衣男人,与阳武侯众人又是战在一处。

    燕喃则一脚踢向阳武侯,在阳武侯后退的空档,将沐斌扶起至大殿后的老虎椅,轻轻一扭老虎第一根脚指,二人脚下翻板一转,直接跌入一个滑道之,滑行一会儿,只觉身子下一软,停靠一个软垫之,硬撑着将男子扶起,顺着台阶向走去。

    男子任由少女扶着,贪婪的嗅着少女身独有的气息,一只眼睛轻眯,看着女子的侧颜,长长的睫毛如一把把小刷子,刷得自己内心徜徉而幸福。

    女子的额头淌着细密的汗水,混着身清竹的香,与男子身清竹的香,混成一处,竟分不清,哪个是女子的,哪个是自己的。

    台阶尽头是一个夹板,推开夹板,是一个静谧的房间,一珠如豆,映得深夜的房间晕光重重。

    入目的尽是粉色,桃粉色的床塌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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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正央,四周垂着透明的粉色纱帐,粉色的被子,粉子的莆团,粉色的窗帘,本来如此静谧的房间,却因多了两人紧密的呼吸而变得分外的暧昧起来。

    将男子放在软软的床塌,褪去了鞋子,盖好了被子。

    女子静站在梳妆台前,背对着男子。

    男子则偷偷窥视着梳妆台的铜镜,自铜镜看着影影绰绰的女子。

    夜明珠下的少女,时而蹙眉,时而唉叹,时而垂泪,时而恼恨,让男子的心里如同坐了过山车,时而高悬,时而低落。

    五年未见,女子更加灼灼其华,让人炫目,她的心思,是否还似山洞那般的火热,是否还记得当年的约定

    女子嗔怪的回过头来,男子忙紧闭双眼。

    梳妆台的竹筒子被敲的响了几下,女子拿起竹筒,只听里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道:“主子,阳武侯已经被拿下了,如何善后是杀是留”

    沐斌的心里不由突了一下,几年不见,没想到她竟然有这样的实力和这样的胆识,只一会儿,竟然将阳武侯的人全部拿下,还可能要杀

    随即,心又溢出一丝甜蜜,易春风说,如果她在乎自己,定然忍受不了心爱的男人喜欢别的女人,还被其他男人任意践踏尊严,忍无可忍之时,她必定会出手相救,她不承认也等同于承认,她,是梁燕喃;她,是骆冰卿;她,是他的洛洛。

    只听女子对着竹筒,一字一句的吩咐道:“将阳武侯打一顿放了,要着重打他的腿,让他一个月下不得塌。记得告诉他,如果他想抱复明月楼,明晓楼会诏高天下,汉王府的没落,有阳武侯的功劳,证据马会到汉王手里;还有,纪纲以谋逆之罪被陛下判了诸九族,全家无一幸免,有证据显示,纪家问斩的时候,有个女囚换下来一个绝色小道姑,和阳武侯的八姨太长相别无二致这只是其的一部分,阳武侯愿意听故意让他一个月以后到明晓楼去听。你要特别警告他,沐斌是我的人,只能我欺负他,别人谁也别想欺负他,别人若欺负他,我欺负别人全家”

    正要接着说,只觉得身子被环入一个怀抱,女子嘤咛一声,随即被转过身来,还未分清状况,一阵熟悉的清竹味道泌入鼻翼,紧接着唇被一丝绵软相裹,若白云拥入了蓝天,丝丝绕绕;若溪水融入了河水,潺潺涓涓。

    由刚开始的青涩,逐渐水融,由最初的小心抗拒,变成了深深相拥,热烈回应,直吻得天晕地转,直吻得娇喘阵阵,直吻得衣裳凌乱。

    少女被男子乱窜的手惊觉,慌乱的推开男子,脸羞成了一朵含羞草,嗔怒的一捶男子胸口道:“你不是来妓院找印月的吗”

    男子挠了挠如墨的长发,笑道:“朋友妻不可欺,印月是禄子的人,我怎么能抢他的女人。”

    少女危险的一眯眼,邪魅道:“你是说,这些,都是一个局”

    男子眨了眨眼道:“我只是想借机会看看是不是你,并没想到能成功,谁知道你的人配合得这么好,见到我的脸跟看到准姑爷似的,差没将你捆了送到身前来。你,快告诉你的人,放过禄子吧,打得他一个月下不得塌,难过的还不是你的印月和你的钱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