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你能不能尊重下流氓这个职业
(支持来得更给力些可以吗?请给我动力!另外,还是要忍不住吐槽一些来书评区打自己书的广告的作者,你们就不能老老实实把心思放书上吗?虽说酒香也怕巷子深,但你这样靠你来我往互捧臭脚似的刷推荐收藏,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吗?而且,麻烦你们看了我的作品以后再来发那些广告好吗?一点诚意都没有! 另外,大家多去书评区发言啊,那里怪冷清寂寞的。还有,有没有义务帮做书皮的?感觉本书的封面好单调的赶脚,也请热心的大大们到书评区发帖,多谢各位的支持了!) 曹cao下了军令之后便宣布了解散,郭奕也随之松了口气,他可是在懒得动这些脑筋,反正历史上曹cao最后是赢了的,若是自己平白掺杂进去反而说不定会坏事儿,这样无为而治挺好。 正当他迈步离去时,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郭奕,怎么你回来了也都不来看看本小姐?!难道我就那么惹人讨厌吗?” 毫无疑问,敢在丞相府这么大呼小叫的人也只有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曹烈了。曹烈,本是曹cao的妾室刘夫人所生,跟曹昂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刘夫人早逝,便将二人托给了没有生育的正室丁夫人抚养。 曹昂于宛城之战时死于张绣军,这令丁夫人对曹cao非常不满,若不是有郭奕这个缓冲带在,就将要如同历史上发生的那样分开居住了。而眼下丁夫人还是勉强住在许昌,不过是在另一处僻静的府邸,独自抚养曹烈。 由于心怀愧疚,曹cao对这位长女也是格外优待,结果将其宠成了一个刁蛮小姐。而郭奕一向喜欢去丁夫人处卖乖,自然对曹烈野孩子般的个性印象格外深刻。曹烈比郭奕只小了两个月,基本上等同于同龄人,尽管在心理年龄上差距很大,但至少对当时才十岁左右就没了哥哥的曹烈而言,这是极好的玩伴。 因为郭奕不同于曹丕等人,得处处小心翼翼以求曹cao的欢心,所以玩闹起来那是分外地肆无忌惮,这也很对曹烈的胃口。结果,没过多久,郭奕就被曹烈给缠得脱不了身,几天不见就哭闹丁夫人召郭奕来陪他玩。 但郭奕可没有什么大兴趣陪小屁孩玩,结果无奈之下只好选择逃避,之前去官渡不得不说也有这位曹大小姐的一份功劳。这回回许昌,他最不希望见到的就是曹烈,可自己回来这种事情肯定瞒不过她,因此之前郭奕都一直祈祷着这天晚点到来,没想到还是让她给撞见了。 人家既然已经开口打招呼了,郭奕当然也得表现地有风度些,他背身先摆出了标志性的迷人微笑,然后撤步回身,堆出了一个极其谄媚的笑容道:“怎么会呢?我可是很思念大小姐的呀!哎呀,本来嘛,想给大小姐一个惊喜的,但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就只好对不起咯!” “少拿那套来诳我!”曹烈极其不屑道:“我还不清楚你是什么人吗?本小姐早就看透你了!哼,听别人说,你这回到外面去已经收了一个小妾了,一定是在家里爽得找不着北了把我给忘了吧?!” 郭奕不禁汗颜,这位大小姐的彪悍自己是知道的,作为许昌城有名的花少,他唯一无可奈何的女人就是这位曹大小姐,油盐不进,要是自己上前调戏她反而还会被反过来奚落。只不过她这番话怎么听着有股酸劲儿呢? 郭奕抽了抽鼻子讪讪道:“怎么可能……” “总之你今天必须陪我玩个够!”曹烈极为霸道地下了死命令:“否则,哼哼,我就跟爹爹说你欺负我!” “是谁欺负我们的大小姐了啊?”不知何时,曹cao已经笑吟吟地来到了两人旁边,看着越来越像郭嘉的郭奕,心里头感慨万千,而在一旁也开始出落地亭亭玉立的曹烈在曹cao的眼里看来,似乎与一旁的郭奕很是般配。假如,这两人能够成婚的话…… 这个念头一旦滋生出来便不可抑制了,曹cao迅速地在脑海里权衡了一番,发觉假如把曹烈嫁给郭奕的话不但能够笼络一个未来可能不逊色于郭嘉的优秀谋士,同时,还可以给丁夫人卖个好,说不定还能挽回自己的感情,可谓是一举多得。 所以,当他听到曹烈的话时,便立刻插了一句,同时冲着郭奕板起了脸:“伯起,阿烈是我的心头rou,也是你丁伯母的宝贝,她说的话你必须照做!” 郭奕苦着脸道:“小子知道了。”说完还朝着曹烈干巴巴地笑了一个,后者则是示威性地一挺胸脯,头高高昂起,一脸得色。 “既如此,那你便好好陪一陪阿烈吧。”曹cao拈着胡须笑呵呵地说着:“我先行一步,尚有军务要处理。若是不忙,今晚便留下来一同吃个饭吧!” 郭奕一听头就大了,敢情还得被这小妞折磨整整一天啊?可是曹总下了命令,谅他有千万个胆子也不敢违抗,只得屈辱地同意了这个不平等协议。
待曹cao一离开,曹烈便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拉住郭奕的袖子嗔怪道:“郭奕,这些天我都快闷死了,都怪你,一声不响地跑了!为了惩罚你,限你立刻说个好笑的故事来,如果我没笑,哼哼,后果自负!” 靠,还用上威胁了,老曹家的人还真都不是些善茬啊,郭奕也是憋屈不已,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让这小妞长点记性。他眼珠子一转,突然很和蔼地笑道:“那是自然啊,不过,我这里有个故事,虽然不算特别好笑,但是必须是大人才能听的呢!” “那又怎样?”曹烈满不在乎地说道:“我已经十五岁了,已经是大人啦!好多人我这个岁数都已经出嫁了呢!” “那你要不要听呢?”郭奕循循善诱,他知道曹烈的性格就是这样,很叛逆,凡事都得反着来才能奏效。 果然,曹烈立刻就道:“快讲快讲!” “这事儿是我在长沙时听到的。当地一妇阴中有疮,请医治之,医知其夫乃是个呆子也。便对其说道:“此药须我亲自搽方可。”乃以药置于**,与妇行事,夫从旁视之,良久说道:‘若无这点药在上,我都要疑心你是不是在耍我了。’”郭奕的办法就是,讲个荤段子,看这丫头还会不会撒野,不管她多彪悍,八CD得羞得满脸通红直叫讨厌了吧? 结果,曹烈一脸鄙夷——没错,就是鄙夷!——地看着郭奕道:“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我给你说个前不久从茶楼听来的吧?话说一男子新婚,洞房前匆忙学习了点房中术,但没学透彻。当夜乃据妇腹,漫作往来势。久之,偶插入牝中,惊骇不已,急忙披衣走门外藏了起来。过了数日,昏夜潜至巷口,询旁人云:‘可闻得某人家新妇,搠穿了肚皮没事么?’” 郭奕泪流满面:大小姐,我这是在调戏你啊!说完一个荤段子不是要跟你比赛谁说得更荤啊!拜托你能不能尊重下流氓这个职业啊!流氓也是有尊严和底线的啊! 最后,郭奕只得无力地举手投降:“大小姐,在下服了你了,说吧,要来什么惩罚?” 曹烈眼睛一亮,一脸jian笑地凑近郭奕,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番话。顿时,郭奕就弹了起来:“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