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
“擎天禅杖、法音金钹、伏魔印、金刚杵,四个老家伙这次真的是下了血本了呀,居然都用上了金山寺的四大降妖法器。”张淦在旁边惊呼。 我听到张淦说的话,意识到不好,果不其然,随着四个老家伙祭出这四样法器,苏新和苏妲己的身形立刻就是一顿,反抗似乎也受到了压制,这佛家的大成法器对于妖本身就有压制作用,更何况这几样宝贝还被历代金山寺的主持开过光,这相当于将众多主持的法力都加持在了这些法器上。 一层淡淡的光膜以这四个法器为引从天空中形成,像是一张张开的大网,慢慢的将苏新和苏妲己罩在了里面。 “不要!”看着这光膜慢慢的收缩,就像是他们说的,他们确实伤害不了苏新,但是凭借着这些法器再加上这个地方特殊的地理环境,想要封印苏新她们倒是不难。 “雨生,你不要反抗了,你过去只会白白送死的。”刘畅阻止了想要冲过去的我,眼神中有点躲闪。 “呵呵···”我太弱了,刘畅我都对付不了更别说去对付那四个老家伙了。 “你们,正在惹怒一只沉睡的狮子,你们会后悔的。”张淦看了一眼刘畅,没有动手,这个时候,他也是无能无力的。 光膜慢慢的缩小,尽管苏新和苏妲己两个人苦苦支撑,但是最终还是被逼到了九幽井的井口,然后有一点点的被推到了井里,我看到苏新的眼神。 那里面有不舍,有悲戚,有不甘,更多的是对我的深深地爱意。 “啊!”一股滔天的恨意在我的内心中不可抑制的蔓延开来,我在苦苦的挣脱着刘畅对于我的束缚。 我的眼珠开始充血,慢慢的一双眼睛全部变成了血红色,周围的景物开始慢慢的变得模糊起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和我长得一样,但却穿着古装的人站在我身边,眉眼中的邪气让我意识到这绝对不是我。 “你是谁?”我冷声开口说道。 那人轻声笑了笑,开口说道,“我,就是你!” “不,你不是我!”我深吸了一口气,四下看了一下,无论是张淦和刘畅还是那四个老头貌似都没有发现眼前的这个人,我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这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别看了。”那人一边倒退着走,一边轻笑着开口说道,“他们看不见我,甚至连你现在说话的声音都看不见,因为我们两个本来就是一个人。” 说着说着那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开口说道,“你现在还太弱了啊,连自己最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她在你的身边夺走吗?她已经等了你一千年,难道你还准备再等一千年?”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生疼,“我太弱了,我救不了她,啊!”那种无助的痛哭让我只能大叫,这一刻我感觉我的心在淌血,我真的生不如死! “对,愤怒吧,只有愤怒才能让你变得强大,难道你不想杀光他们吗?杀光这些伤害你爱的人的人,杀光他们!”这个人不断地在我耳边蛊惑着。 “杀光他们,我要杀光他们。”我声嘶力竭的大吼,“我不管你是谁,只要你能杀光他们,帮我救出苏新,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桀桀桀···”那人大笑着,“我需要你的愤怒,放开身心让我来主导你的身体吧,我就是你内心最深处的恶,杀杀杀,把所有人都杀光!” 我的气势开始不断变强,暴戾杀戮的情绪充满了我的整个大脑,我的头发开始由黑变白,而且还在变长,我入魔了。 “他怎么了?”刘畅一脸吃惊的看着我问张淦。 “你们是要害死他,也会害死你们自己的。”张淦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识,现在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戮,我睁开双眼,一双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血红色。
另一边四个老头已经完成了对苏新和苏妲己的封印,“哈哈,终于把这个心腹大患给消除掉了。”几个老头开怀大笑。 “小子,把招魂幡交出来吧,我给你一个痛快。”鬼纹族的老族长阴测测的对我说道,“哼,坠入魔道了?正好顺手把你灭了,本来我还有点下不去手,现在你居然已经遁入魔道,那就别怪我们无情了。” 这样说着,老家伙一握手中的金刚杵,远远地冲着我的身体一压。 我感觉一股威压压在我身上,我向前走的步子一缓,就像是背着一块石头在走。 我咬了咬牙,身上青筋暴起,用力的一挥手,我居然直接将压在我身上的威压给挥掉了。 老家伙很显然也是有点吃惊我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就化解掉了他的攻击,转而醒悟道,“也对,你是一个人,不能用这宝贝对付你。” 老家伙说着,将手中的宝贝一收,转而拿出了一根桃木,一眨眼的功夫,居然直接来到我的面前,桃木棍往我的头上重重的一敲。 一股剧痛从我的头顶传了开来,那不仅仅是rou体上的疼痛,那痛楚是直接来自与灵魂,我被这一棍直接拍的跪在了地上,一口鲜血“哇”的喷了出来。 “我要杀了你!”我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一伸手将那桃木棍抓在手里,“咔嚓”一声,用力的将这木棍给折断了。 “嗯?”我的举动吓了老家伙一跳,他没想到我居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将他用的木棍给折断了,这根桃木棍可是陪伴了他上千年了,其威力他自然是很清楚,可是现在居然就这样被我给折断了,除了心疼,他更多的是震惊。 趁着他分神的这功夫,我眼中的红芒大胜,握掌成拳,从地上腾的一下跳了起来,一拳捶在了老家伙的腹部。 “啊!”尽管我没有法力,不过我这一拳是含恨而发,直接将老家伙捶出去了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