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家里人急忙把他接回家,问他原因的时候他说得了中风,自己都知道要死了。模糊中来了两个人,一个在前边提灯笼,一个用链子拴着他,走在后边。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感觉身边能望见的全都是一片片雾蒙蒙的。他壮着胆子问那两个人去哪里,人家才回答他去到城隍那里点名。城隍的样子也记不得了,反正就是叫人拿出生死簿看他的寿限是否到了。生死簿上写着19岁,城隍要他下跪,他不跪,城隍问他为什么不跪,他说母亲还在世,等把母亲送上山后他再来。城隍叫人拿出善恶本来,一看知道他是孝子,才把生死簿上的“一十九”加了个勾改成“七十九”,后来真的是爷爷的母亲月头死(农历),等帮他母亲超度完(是我们地方的习俗,人死后要超度),爷爷月尾就死了。死后,那个时候我还小,家里人也都是工人,我爸出差。只有我妈跟我meimei在家里。每到12点以后,就有我爷爷回来的声音,开大门,驻拐杖,开灯,抽旱烟、、、直到天要亮的时候才离开,他也不吓我们。我当时候要起床冲出去留爷爷在家的。可是我妈不准我起床,怕我把爷爷吓跑了,因为我是男孩,阳气太重。我妈说爷爷是回来跟我们做伴的,我爸出差一个多月,直到我爸回来的后,晚上时爷爷的声音才消失的。后来我模模糊糊地知道爷爷似乎没死,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魂魄没有轮回,于是自己跑到坟山向爷爷诉苦:问我何时能成事,何时可娶亲,请爷爷晚上托梦告诉我。当晚果然得梦,爷爷说时间不到,不要急躁。后来果然我都是按着我爷爷说的步骤走,有的时候爷爷也会托梦给我,告诉我第二天会有什么样的一个机会千万不要错过。我始终是按着我爷爷说的这样一直这么走下去,最后慢慢地成就了自己的事业。这一点我爷爷做的很到位,他并不告诉我这个机会是什么样的,我需要自己去寻找,去抓住。也慢慢地把我自己的思维,头脑,眼力,临场应变的本事练了出来。当然,也少不了你那位朋友的帮忙。说着,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手势,这个手势魔天行与菲儿第一次见到任风雷的时候他就做过。使得任风雷立刻对他冰释了疑心。这个手势代表的是一个在国际上都知名,说出来都震憾的一个超级大财团。任风雷受过他们的好处,魔天行是如何认识这个大财团的,没有人知道。但是毫无疑问的是,这个大财团直到现在他都存在,而且存在的让人不容置疑。 说到这里,白姐忽然冷冷地打断道:“任董让我们今天来这里,不是仅仅为了听你爷爷的故事吧?” 任风雷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我爷爷给我托梦的时候说的信息是非常准的。几天前,我爷爷又给了我托了一个梦。” 任风雷的声音与语气陡然变冷,使得空间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下来,白姐与魔天行同时道:“什么梦?” 任风雷道:“我爷爷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梦中给了我一个影像。” 魔天行沉声道:“什么影像?” 任风雷道:“我爷爷立于一旁,挥手则开了一片银幕,银幕中是一条浑身都被鲜血浸透的巨龙十分无助地望着我,直至断气。” 魔天行那水晶镜片后的眸子陡然收缩,道:“巨龙之死?你的巨龙要出大问题吗?” 任风雷道:“不错。我也是这么想,我爷爷不会无缘无故的给我托梦,这个梦一定说明了什么问题。” 白姐亦沉声道:“我同意你的看法。龙先生对这件事怎么看?” 任风雷道:“我也是偶然中一个偶然的机会才认识了龙先生,承蒙他看得起,为我解决一些从很多角度讲钱都无法解决的事情。但是这一次我问起他时,他竟然言词闪烁,似乎在解决一些他很为难的事情。一时抽不开身,所以他推荐了你,没想到还多来了一位漂亮的白女士,呵呵。” 白姐冷冷道:“你就不怕我们不管这件事?你这么有把握?” 任风雷道:“灵异行的事情我不懂,但是我不知道,你们一定会管的。” 白姐道:“你凭什么这么有把握?” 任风雷道:“如果你们不管,你就不是清风道的白姐,他也不是清风道的魔天行。” 这话听着有点不顺,但是其中的意思魔天行与白姐都明白。魔天行微笑道:“既然龙先生这么相信我,您有这么信赖我,那我们只好尽力而为了。”
任风雷微笑道:“这就足够了。”他做了个手势,那几个保镖中立刻走出一个人来,道:“任董,什么事?” 任风雷道:“给我的这两位朋友开张一千万元的支票。” 魔天行皱眉道:“任董,你这是……” 任风雷微笑道:“我老了,钱对于我来讲不算什么,对于你们来讲也不算什么,这只不过是一点点的车马费罢了。我帮不上什么忙。只级从这一方面略表我的一点心意,你不用拒绝,这不代表什么,与任何事情都没有一点点的牵连。” 魔天行看了看白姐,后者微微地点了点头,于是他只好苦笑道:“看来,我和白姐要在巨龙上两天班了!” 任风雷道:“需要人力,物力,财力,你们都尽管说话,我会在第一时间提供给你们。” 所以,在当天的晚上,魔天行与白姐就正式地在巨龙值上了夜班。 魔天行悠然地吸着雪茄烟,白姐则以比他更悠然地神态喝上刚刚沏好的龙井茶。 魔天行道:“姐,你认为这次事件的原因是什么?” 白姐轻轻地啜着茶,道:“事情没到最后一步,谁都不好说。但是我一直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魔天行道:“什么感觉?” 白姐道:“这个巨龙集团的办公楼气场在改变,我说不出为什么改变,但是我知道它一直在改变,改变到一个我从未涉及到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