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邪风道:“因为他有恃无恐。” 魔天行道:“不错,如果一个有恃无恐,不外乎两种原因:第一,他狂傲的很不正常,第二,他有足够有恃无恐的后台。以那个年轻人在择人条件几乎达到了苛刻状态下的‘巨龙集团’中,坐到了那么高的位置而言,他会是一个狂傲到很不正常的人?” 白姐与邪风同时摇了摇头,魔天行道:“福乐摩斯说得对,当一件事的几种可能性逐条被推翻后,最后剩下的那一种可能无论有多么的匪夷所思,多么的不让人接受,你也要接受它。因为,真相只有一个。” 白姐道:“照你这么说,那个人有足够他有恃无恐的后台与条件?” 魔天行道:“不错,可是对于灵异界的人来讲,可以让我有恃无恐的条件是什么呢?” 邪风道:“是修为,强大的修为。” 魔天行很优雅地鞠了个躬,就像演员谢幕一样,道:“我的推理到此为止。” 白姐对邪风道:“我说得没错吧!灵异界的事情本来就不是正常的推理可以想像的,但是天行偏偏可以用推理的方式将灵异的事情始末研究出十之七八,你服不服?” 邪风点头道:“这个…..不服真不行。” 魔天行道:“这就是我要帮这个年轻人的目的,想到有一个如此强横的对手,我就会兴奋。呵呵,不过我还是差很多,最起码,我就没有想到,那个货车司机玩‘五鬼转运’是一个圈套。有谁能想到,搭进去一个司机,一个老太太的命,只是为了引我去那个地方而以。而引我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我的命!” 邪风皱眉对白姐道:“天行不可能惹出这么一个强劲的对手,因为凭他现在的修为还不至于让那种人下这么大的本钱来要他魂飞魄散。是不是你从前的仇人回来了?” 白姐淡淡道:“我从前的仇人死的都差不多了。” 邪风道:“你只说死得差不多的,可没说死绝了!难道还有残余的仇人不成?” 白姐想了想,缓缓道:“在我居住的D市,和我齐名的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赵哥,另一个是潘姐。如果说我还有对手的话,恐怕只能从这两个人里面挑出来了!” 邪风想了想,道:“我想起来了,那个类似于‘中介’的赵哥。还有那个应该是修习‘日月道’的潘姐。” 白姐点头道:“不错,赵哥这个人的心计很厉害,他是在异能界中活在夹缝里的人,带着一些刚刚出马立堂子的人,每个人的能力都不是很强,但是你要说他们是正常人还算是冤枉他们,就这样,以赵哥为首,把这些人团结起来了。曾经有一个人,据说是个玩法术相当不错的人打伤了赵哥座下其中一个供奉狐家的小仙。赵哥大怒,点齐了和小仙法力差不多的50多个小仙,各自发挥自己的强项,互相配合,竟甩出了一条“黄龙”。将那个狂得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高手差点打得魂飞魄散。从此一役,赵哥一下子成了名,更让一些刚刚出马立堂子的人全部投靠了过来,盛极一时。这个人的法术方面我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心计绝对够用,曾一度来与我结识,但是都被我拒绝了。或者说这个赵哥在灵异修为方面并不是一个多么强的人。 潘姐却正好相反,灵异方面,她什么事都敢接,不管谁家里出了什么事,她都会去看一看,基本上都可以办。因为妖家法门本就是以日月精气为本,一些异病怪事哪一件能脱开这日月精气呢?但是她要的价钱十分高。这要看和她使了多大力气成正比,听说我的价钱是五千块后,她就公开表示让她潘姐出马必须五千打底。而且,她有一项绝活,就是火手印,这个火手印和道家的还不一样,似乎是妖家的“阴火厉焰”,厉害非常,我的好朋友甘道人曾见过一次。由于我与潘姐是面合心不合,所以我也没怎么太注意这方面的事,说实话,如果我们两个人真拼起来了,就算是我倒下,相信这个姓潘的也得处于断气的边缘。我可是一点都不惧她!其实这两个人天行也见过,就是灭‘地阴煞’那次。他们本来都到了,可是不知道什么,提前都走了!”
魔天行忽然打断了她的话,道:“你有多久见到这两个人了?” 白姐道:“五年了。” 魔天行道:“五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普通人变成灵异界中的修行者,五年的时间也足够让一个灵异界的修行者变成一个强悍的对手。” 白姐道:“可是如果他们都有了奇遇,而且修为都有了大幅度的提高,那么首先会来找我,输入这么多的人力物力与财气,只是为了把你打得魂飞魄散,原因是哪里呢?” 魔天行道:“或许我做事太高调了,他们怕我碍事,所以想在和你决战之前先灭了我。呵呵,灭我也得需要代价的,现在我什么事都没有,可是那边却让我干掉了两个人。一个是你我都曾经见过的郭少爷,还有一个就是在华百川别墅内打伤你的那个御使鼠群的怪人。像这种级别的人,相信对手也不会有太多,我干掉了这两个人,无异于伤了他的元气,足够让他一段时间内不敢轻举妄动。” 邪风道:“但无论如何说,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那依你的推测,这个年轻人的对手是不是他们派来引你入瓮的圈套呢?” 魔天行道:“不会。” 邪风道:“你这么肯定?” 魔天行道:“因为他们已经确定那四个人足可以让我魂飞魄散了,而你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个变数,白姐又不是那种好管闲事的人,即使是个圈套,也绝不是针对我们的。我们的介入应该是一个最大的变数。” 邪风打了个呵欠,又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对于一个魂魄来讲不应该出现这种动作,而且邪风忽然做出这种动作来,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白姐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