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9 嚼舌妇人(二)
很快我和伊莉莎白就抵达了先前被害者的工作的公司,这是一家外企行业。看得出来效益应该还是不错的,而来来往往的人群都是来上班的。 “师父,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呢?!”伊莉莎白有些不解的看着我问道,毕竟按照顺序的话。应该是先调查被害者的身边亲朋好友才对,为什么会选择率先调查被害者工作的公司呢?! 伊莉莎白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不能够说的地方,或者说我有自己的打算。而我则是含笑的看着伊莉莎白,伊莉莎白还真的没有猜错。我真的有我自己的打算。 一边朝着被害者公司走去,一边解释给伊莉莎白听我为什么选择先来被害者所在的公司。 其实答案很简单,因为现在被害者被杀害的消息还没有流传出去。被害者的亲朋好友就算是得到了消息也不可能躲起来的,这反而会增加无谓的嫌疑感。 但是如果是被害者所在的公司,那就不一样了。退一万步来说,如果凶手真的是被害者公司当中的一位的话。在得知被害者杀害的消息后,还有就是警方调查之后。 选择辞职的话,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不会招惹嫌疑的。毕竟这种大公司每天辞职的人都有好几百人,我们又如何能够保证凶手不是在这好几百人当中呢?! 如果按照这好几百人开始调查的话,保不准其中有不少人就已经离开了美利坚旧金山市。那么到时候该怎么办呢?!这还不是关键所在,关键就是我们现在根本没有时间调查好几百人。 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呢?!因为先前凶手给我发来的那则短信,地狱大门已经打开了。也就意味着凶手断然是不可能给我时间去思考的,当我正在调查辞职的好几百人的时候。 说不定凶案就再次发生了,这样的风险谁敢冒着呢?!而且现在为止知道的一切都是我的推断罢了,听闻我的话后。伊莉莎白则是觉得很有道理。 当我和伊莉莎白抵达被害者所在的公司的时候,直接选择找到了该公司的董事长。毕竟想要好好的调查一下,需要的则是该公司的全体成员的配合。 这个时候,你用警署或者是警察的身份完全不可能真的得到该公司全体成员的配合。毕竟没有什么人是见到警察不会紧张的,大部分人心里都有自己的一份罪恶感。 也可能是抢他人女朋友或者是男朋友,甚至是抢钱之类的事情。毕竟每个人心中有着一份专属于自己的罪恶感,还有一份则是庆幸感。 因为庆幸自己没有被发现,而此刻我们还用警察的身份来调查的话。就会将他们心中的庆幸打破,这也就会导致他们不会说真话。相反很有可能说一些误导我们判断的话,这对我们调查觉得没有任何的好处。 伊莉莎白则是看着我认真的学习着我是如何调查的,伊莉莎白觉得自己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是很多的。而我则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毕竟伊莉莎白现在就和当初的我一模一样。 当初在华夏的时候,我就是和现在的伊莉莎白一模一样。跟在我师父后面有一样学一样的模仿着,要知道如果你想要成长起来。 适当的自己学习很重要,但是更重要的则是要学会前辈做事的方式。如果我不说要找到该公司的董事长的话,伊莉莎白很有可能就单纯的去一个个询问了。 随后经过该公司董事长的允许,我和伊莉莎白找到了被害者所在的工作单位的领导。顺便将我们的来意告诉给了他,尽管现在被害者被杀害的消息还没有流传出来。 但是我想时间差不多了,那些记者应该是嗅到味道了。而我刻意的告诉他们也是因为我想看看这些人脸上流露出来的神情是什么样子。 这点其实是个很简单的心理学,一般来说当你得知一个你认识的人忽然被杀害的消息。正常来说,大部分都是震惊和恐慌。因为这种事情忽然发生在了自己的身边,这让人有种本能的不安感。
相反,如果你告诉你这个消息的时候。你没有流露出这种情绪来的话,那么说明你已经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甚至你可能就是凶手,这点也是个最为浅显的心理学。 不过调查询问下来,我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所有人都对被害者遇害的消息保持虽然震惊,但是却也没有太过震惊的样子。这让我有些好奇起来了,毕竟这有些不符合心理学上的说法。 “师父,你有没有发现这些人脸上的变化?!”伊莉莎白看着我小声的问道,我则是皱了皱眉头点了点头。因为我询问了很多人,只有被害者所在的工作单位的其他成员的神情很不一样。 随后我打算一个人走一走,顺便看看这家公司到底是做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在该公司的茶水间听到了不少人在谈论被害者被杀的消息,而这些人都是先前我询问过和被害者一个单位的人。 从这些人的嘴里我最多听到的就是活该这两个字,这让我有些不明白了。到底是多大的仇,人家都死了还要如此说人家?!还说人家是活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同事吗?! 当我走进去仔细询问之下,众人这才将实情告诉给了我。原来被害者在该公司上班的时候就是个长舌妇,长舌妇就是特指那些嘴巴喜欢说些别人坏话还有就是不能够保守秘密的女人。 基本上所有同事都被被害者多多少少说出过一些秘密**,这样看起来还真的是够些过分的。但是我询问这些人为什么说被害者活该呢?! 原来是有一位在被害者先前辞职的员工,那位员工的父母死于车祸。而被害者却说这位员工的父母是上辈子缺德了,这点彻底的激怒了这位员工。这位员工辞职的时候,还说过要杀了被害者这种话。 显然这似乎给了我一个嫌疑人的可能性,但是我也觉得被害者可能是真的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