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 临海城
线条呈放射状,每几条或十几条连接在一个圆点上面,分别成星光状、半月状、流星状等等。 符文!而且是与满天繁星光芒四射的样子,极其相似的奇形文字。 这是黄棣冥思苦想半天后,得出的结论。 看起来,这才是阻挡黄棣植入灵识的罪魁祸首。可是,当他尝试着去激发符文,却发现注入的龙力就像泥牛入海一般,没有搅起丝毫的波澜。 黄棣很郁闷,忙活了半天,弄出来一个废物。如果没有灵念控制,帝火灵虽然具有灵智,那也跟一个初生的婴儿没有任何区别,空负一身恐怖的能量却不能发挥出来。 砰的一声,黄棣一抖手把帝火灵甩了出去,狠狠砸在结界上。 帝火灵没有任何的反抗,像个皮球撞上结界,又被密室石墙一弹,在空中翻起了跟头。 不过,接下来的一幕,让黄棣目瞪口呆,然后聚集精神,御灵诀运转起来,向混沌火灵送出灵念。 就在帝火灵在密室石墙上弹撞的时候,本来安安静静飘浮在黄棣面前的混沌火灵,一个闪烁疾冲上去,金光绽放成一个巨大的光球,笼罩住帝火灵。 原本浑噩无所依的帝火灵,猛然间震动了一下,像是发现了很危险的事情,无规则的弹撞立刻停止,重新在密室绕飞起来。 可是已经晚了,混沌火灵的金色光幕已经把帝火灵罩在下面,像是很多双无形的手紧紧箍住,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围着密室疾速绕飞。 黄棣从混沌火灵传来的回应,感觉到一种罕见的凶残和贪婪,有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而它的目标就是被拘禁在金光中帝火灵。 黄棣愕然。 被抹灭了灵识的帝火灵,转眼间从高高在上就要变成混沌火灵的口中食。这未免也太快了吧? 黄棣的应对是顺其自然,他不会对火灵的行为有所干涉。从另一个层面来说,火灵如果吞噬了帝火灵,与他炼化帝火灵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寄希望于火灵收服帝火灵,省了他的麻烦。 混沌火灵并没有让黄棣失望,从拘禁帝火灵开始,它的行动就没有停止过,金光已经完全笼罩了帝火灵。 从表面来看,帝火灵已经完全失势,处于混沌火灵的吞噬之中。 但是,黄棣敏锐的觉察到,金光笼罩中的帝火灵,其灵智依然完整,没有损失多少。这就意味着,火灵即便把帝火灵整个吞噬,其要融化其灵智还要费很大的手脚。甚至还有一种万一的可能,会被帝火灵同化掉,沦为帝火灵的附庸。 看清楚这一点,黄棣再次施展抽丝拘灵术,一道强大的灵念强行侵入帝火灵…… 在黄棣强大的灵念攻势下,帝火灵终于束手就擒,被混沌火灵完美吞噬。一加一的力量要大于二,此刻就体现在混沌火灵悬土地落在水井另一擀身上。不但抢夺了帝火灵修炼多年的道果,而且灵智也上了一个台阶,灵性倍增。 黄棣感应着混沌火灵传来的磅礴灵识,心中由衷的感兴。 灵识能够感应到,混沌火灵正处于不安中,于是灵念一动以示安慰。 黄棣从密室中出来时,已经到了第二日的中午。仅是收复帝火灵,就用了将尽一天的时间,要加速了。 小黛娥过来询问结果,见黄棣笑吟吟的模样,知道顺利就没有再问,只是说了倪彩珠等人离开的消息。 “我们也该走了。”黄棣道。 黄棣带着黛娥离开馆驿时,是当天的晚间时候,除了宋仁等少数弟子知道一个大概,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 “松柘老爷子,在下如期赴约。”黄棣向松柘老道和正氏三杰一拱手,问道。 “黄兄弟果然说话算话,老朽佩服。请先到此间休息,等人齐了,我们马上起程。”松柘道。 “怎么,人还没有到齐?”黄棣奇道。其实他的心里太想知道,参与这一行动的人到底都是哪一些,是否对高山宗有不利的举动。
“快了,就差王族成员了。”正仁道。 “王族成员,是昊家皇室吗?”黄棣问。 “是。” 随着正仁话音刚落,一个苍老声音传来:“几位是在议论老夫吗?” 人随声到,一个灰色身影从天而降,正好落在黄棣跟前。 黄棣听到声音就是一愣。这声音太熟悉了。不是皇室老祖昊英还能有谁。 昊英老脸生光,双目在众人脸上搜索,尤其是在黄棣脸上停留了片刻,这才一抱拳道:“老朽感谢各位道友相助。今夜事儿,无论成功与否,阳昊国皇室都将永远铭记在心。” “昊王言重了。这件事情已经不止贵皇室一家之事,我等汇于此,更是希望南阳大地能够永远和平,不要再出现战乱。黄涯执迷不悟,一意孤行,那是他自食恶果,必须要加以制止。人族安定与否,就看今日我等的努力了。” 黄棣站在人群后面,听着这些人近乎奉承的言语,忽然有一种反感。他拉了一拉黛娥,两人悄悄走到一边,离的这些人远了很多,这才嘱咐道:“待会到了黄海宗,你守在下面不要上去。万一碰到黄海弟子,尽量避开不要交手。” 黛娥连忙答应。 就在时间的煎熬中,一行人终于到了临海城外,然后悄悄潜入进去。 临海城,是由一座大型坊市发展而成,除了中心的居住区域,周边都是坊市。各个坊市相互联接,像众星捧月一般分布在中心区的四周,由大大小小的街道连接起来,密如蛛网。 街上随处可见各色行人,根本不按时间的早晚,依然络绎不绝。街边挂着灯笼,把整个城市照得灯火通明,几乎分不出白昼与夜晚。 黄海宗为了办好这一盛会,可说是下了很大的力气,各种设施非常到位,就为了凸显临海城的中心地位。 在各个街口上,黄海弟子全身装备,不分昼夜的维持秩序,不允许任何一人在街上故意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