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要参加选秀
“你真的想去NBA？”张柏芷躺在男友的怀里，心情仍然不是很好，月牙般的眼眸里透露着一丝忧愁。 两人只看完半场电影，张茣便拉着同样欲望高涨的女友来到一家旅馆展开大战，他的体力即便不利用那些卡片的加成，也好得没话说了。 张茣这会在无耻的想着，如果他真的专一些，小女友性浴再强也满足不了他。用了卡片后，那就更不用说了，他简直就是床上超人，战斗力可以说是天下无敌了。 张柏芷依旧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但不是为了男友不久前的劈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突然不再纠结那件事了，现在她烦恼的是张茣赛后说的那些话，她在电视前也听到了，若是张茣真去了美国，他们岂不是要分开很久？ “这个嘛……”张茣发现自己原来不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小女友，他在做决定的时候，心里想过如何跟老爸解释，但却从来没想过怎么和小女友解释，他完全没有为对方考虑过，原来他喜欢的只是对方的rou体和精致的脸蛋而已，这有点尴尬啊！ “你放心吧，我都想过了，将来你可以来美国上学，我到了美国就会立刻想办法帮你安排。”张茣心里想的是一码事，眼睛却连眨都不眨，张口就是一阵忽悠，“而且，夏天我才会走，我们也许会分开半年时间，但你知道我同样舍不得离开你，可这就是现实，我必须去为我们的将来努力奋斗，这中间会有一段短暂的分别，不过你放心，只要我把这个家建好了，我们就不会再分开了。” 张柏芷在自己男友的忽悠下，充分展现了一个年少无知的15岁未成年少女究竟有多么天真，她居然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这只大灰狼的甜言蜜语，也是没救了。 张茣这边搂着非常好忽悠的小女友，28分身又起了一阵反应，继续不负责任的说道：“你放心，我说过养你一辈子，就绝对不会食言。” 这话他倒没有说谎，不过他可不光要养一个妹子，自从有了后宫系统以后，他的胃口可太大了，大到足以让三妻四妾的澳门赌王都要甘拜下风。 ##### “你要去美国打NBA？”张默也是在张茣先在媒体前表态后，才知道他有这个想法。 张默心里觉得不妥，他一直认为张茣应该先去美国念完大学再去参加选秀，就像刚刚复出的迈克尔·乔丹一样，这条路在他眼里才是正途。 18岁就要去参加选秀，张默认为这太冒险，也很危险，他最担心的是张茣身体还没长好，贸然去打NBA强度的比赛会受伤。 那部“灌篮高手”，他也是看过的，篮球方面的知识也在这两年因为自己的儿子恶补了不少，甚至已经养成了看NBA的习惯。 “老爸，你就放心吧，我的身体你还不知道嘛，那些黑又硬也不如我硬，脑子方面就更不用说了，那帮家伙连‘力等于质量乘以速度’估计都不知道。” 他这话也够夸张的了，不过作为全年级数学成绩第一的存在，他确实有资格瞧不起那些头脑简单的黑人球员。 张茣的智商测试结果也很高，从他之前的理想是当一个程序员就能看出来，他在数学上非常有天赋，虽然不是继承的张默，但是在言传身教下，张茣的计算机知识也是全校数一数二的存在。光凭这些本事，他就可以去普林斯顿或是哈佛这类世界名校了。 现在就连媒体报道时，也会在他的篮球天赋前再加上“高智商”三个字，谁叫诺克斯文法男校在澳大利亚是数一数二的名校，他在校内的学习成绩名列前茅的事，自然被当成了宣传的重点。 这样一个品学兼优，运动天赋又超人一等的天才，显然更具有话题性。 同时，他的混血儿身份也让澳大利亚媒体少了很多针对华人的歧视成份，这边的报纸上很少见到他的中文名，基本都是用“里昂”这个英文名来报道，俨然把他当成一个白人了。 可惜中国现在还处于改革开放初期，CCTV5也是看到乔丹复出了，这才在94年历史上首次通过卫星转播当年的全明星赛和总决赛，今年也只会转播少量的常规赛。 而国内的球迷群体，现在还处于幼生期，不但数量极少，球迷看的比赛也少，大家对NBA的了解就更少了，多数球迷也就知道一个乔丹而已。 其实从1990年开始，NBA就开始把中国当成潜在的市场，从那时起，NBA就把一场比赛压缩成一个小时的录像带，再配上音乐，免费寄给CCTV，精明的大卫斯·特恩早就知道中国将来会成为NBA的一个大市场，但这需要时间和华人球员的刺激来加速。 此时的美国媒体，也开始关注起这位在澳大利亚家喻户晓的高中明星，现在的袋鼠国出一个篮球天才也不容易。 在张茣之前，澳大利亚就只有一个卢克·朗利在NBA混得不错，但是后场球员则基本没出过什么天才，连能在NBA打上首发的球员都没有。 所以在张茣公开表示自己将要参加1995年的NBA选秀时，这在澳大利亚人眼中可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也有很多人在猜测，此前在澳大利亚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张茣，去了美国后还会不会像在国内时那样所向无敌？ 澳大利亚一直都是个人口稀少的国家，但也是个发达国家，在这里收看NBA比赛，简直太容易了。 所以澳洲球迷对NBA的了解程度，也与此时的中国完全不同，这些球迷都知道NBA是个怎样的地方，毫不客气的说，即便是现在澳大利亚的国家队里，也没有几个人有资格去那里打球，顶多去给人家守个饮水机，可能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呢。 他们猜得没错，美国媒体不光是看不上这些人，他们对张茣的了解同样不多，加上出于对NBA以外的篮球世界有着天生的轻视，所以一个澳大利亚的高中天才在他们眼里基本是一个大笑话。 甚至不要说澳大利亚的高中联赛，就算是澳大利亚的大学联赛，美国人也懒得去瞥一眼。 现在全世界能被美国人用正眼瞧上一眼的，也就只有欧洲那几个篮球强国里的国家队核心了，但就算是这些人来到NBA，也就是给他们的巨星打个下手，了不起给你当个二当家。 一个澳大利亚的高中天才？ 还是别搞笑了，这确定不是愚人节的笑话吗？ 《ESPN》便在4月25日报道—— “我们为什么要里昂？” 不要误会，我们不是要嘲笑他，我们是专业的。如果他是一个三号位，那么他的身高还不错，臂展和体重看起来也很诱人，我们通过澳大利亚高中级别的全国大赛，能够看到他在那里呼风唤雨，把对手都当成小朋友一样痛揍！ 然后呢？我们这位澳大利亚的小天才就飘起来了，他开始觉得自己可以闯荡NBA了，甚至可以直接参加选秀了？ 很显然，这位混血天才认为NBA就像NBL一样容易征服。 但实际上，NBL连NCAA也不如。 他的表现像极了中国的一句成语——“坐井观天”。 我们认为这句话能非常形象的描述他现在的状态，如果这位澳洲天才能务实一点，那么，我们建议他先去NCAA历练几年，也许那个时候，他会有实力进入NBA打球，毕竟他的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但他必须认清NBA是何种级别的联赛。 《洛杉矶时报》也向张茣泼了一桶冷水，这个破报纸在篮球领域根本没什么话语权，但却非要跳出来抖两下。 洛杉矶时报讥讽张茣最好先认识一下拉鲁·马丁，当初这位也是身体天赋出众的前锋，他还在大学里完爆了UCLA的比尔·沃顿，因而声名大噪，后来被选为状元，然后…… 这位状元仅在NBA效力了4个赛季就黯然退役，留下的场均数据为5.3分、4.6个篮板。 这里的意思很明显了，拉鲁·马丁也是身体素质出色的球员，而且他上过大学，还在大学里打爆过比尔·沃顿。 但即便如此，拉鲁·马丁最后也被证明是个大水货。 那么试想一下，一个根本没接触过美国篮球的澳大利亚高中生，就算再天才，他又能天才到哪去？ 张茣的选择确实让大部分人都很不解，即便是澳洲球迷也认为，他最好的选择应该是先去NCAA历练一两年，然后再参加选秀。 现在的张茣只有一个打澳洲高中的经历，这的确会引起很多人的质疑，也不会有多少球队会对他感兴趣，现在他被人看轻才是正常的，张茣确实有点太不把NBA当回事了。 此刻在公牛打球的澳大利亚国家队队长卢克·朗利，就建议张茣先去NCAA打两年，等到他真正适应了美国篮球以后，再去参加选秀。 “我看过里昂打球，他确实是一个才华横溢的球员，但他必须认清高中比赛和职业比赛的区别，我想我需要跟他聊一聊。” 卢克·朗利在六月份会回到澳大利亚，他准备跟这个老乡好好沟通一下，卢克·朗利很看好这个澳大利亚新星，但是张茣的选择让他感到吃惊。 “我不会改变决定，如果真的没人选我，那时我才会考虑去读大学。” 张茣在4月底的时候让自己老爹先当了自己的经纪人，虽然张默这个程序猿干起经纪人的活不怎么称职，但这是后者强烈要求的。 张默不放心他一个人去美国，准备陪他过去待两个月，看看那边的环境。 其实，他也不看好他的儿子能被选中，心里的打算是如果张茣真的落选了，正好让他留在美国念大学。 如果张茣能被选中，那时候他们再找一个真正的职业经纪人也不迟，这活他真的干不了。 张茣的高中学业在5月份结束，但这会的NBA还在进行季后赛，这段时间他就有点尴尬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没地方进行专业的训练，最后只能借用原来的学校训练馆来维持状态。 诺克斯文法高中对此网开一面，他们在休赛期特别为他一个人开放了训练馆，这才让张茣对这家破学校有了一些好感。 诺克斯文法高中是看在张茣对学校有特殊贡献的份上，怎么说张茣也连续两年把球队带入了全国大赛，还历史性的打入了总决赛，并且拿到了学校历史上第一个MVP荣誉。虽然，张茣最后没有帮诺克斯文法高中拿到冠军，但这些贡献已经足以让他成为学校历史上的体育英雄。 很快，澳大利亚男篮听说张茣没地方训练后，在五月份特别邀请他一起和国家队训练。 这又是一个特例，此前在澳大利亚，可没有出现过高中生球员直接跳级跟国家队一块训练的例子。 不过也可以理解澳大利亚国家队的做法，虽然外界媒体，尤其是美国媒体一路看衰张茣的选秀行情，但是澳大利亚人还是认为，张茣是他们目前最有天赋的天才，所以把他弄到国家队里一起训练，也是帮他提早适应一下真正的职业篮球，同时检验一下他的含金量。 张茣之前打的那些比赛，等级确实太低了，连澳大利亚男篮里的许多球员也觉得，张茣没准是一个被媒体炒作起来的天才，他们想看看这个高中生究竟有多天才，居然敢18岁就跑去参加选秀？ 很快，张茣就在面对一群国字号球员时，继续展现了自己出色的身体天赋。 虽然他在技术，尤其是比赛经验上，还与这些国家队球员差了不少，但是他的身体素质即便放到了国家队层面上，依旧是全队最有天赋的那个。 甚至在和国家队的训练赛里，张茣还上演过正面暴扣澳大利亚几名内线的镜头，这就有点厉害了。 张茣跟随澳大利亚国家队一块训练了一个月，这些国字号球员从一开始的怀疑和嫉妒，到后来不管心里面是不是还有这类情绪，但至少怀疑早就没有了。 在国家队里，张茣虽然不能再像高中时大杀四方，但他在这个年龄段就能和国家队里的球员过上几手，这已经是非常惊人的表现了。 澳大利亚国家队的球员也在暗暗嘀咕“难怪这个小子敢跳过NCAA，18岁就去参加选秀，果然是有几把刷子，才会这么嚣张”。 张茣自己却慢慢有了危机感，尽管澳大利亚国家队的教练们，觉得他的天赋不是炒作出来的。 这些国家队成员也觉得，他这个年龄能有这样的表现已经很了不起了。 但是张茣自己并不满意，就算他在队内训练里有过不少精彩的暴扣和个人表现，但这些都不能说明什么。 张茣自己的感觉是，他在这里打的每次训练赛都非常艰难，甚至好几次都被防住了，这是他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事。 一般来说，国家队的队内训练赛都会有专人统计球员数据，这样才能了解球员的状态，张茣也因此对自己的表现非常了解。 这一个月下来，张茣跟澳大利亚国家队在一块打了整整十次正规的队内训练赛，还跟新西兰国家队打了两次友谊赛。 但在这12场比赛里，他只首发了2场，场均出场时间只有19分钟，仅能拿到7分3篮板1助攻1抢断1盖帽的数据，投篮命中率更是只有43%。 这样的数据，张茣没有一项感到满意，他也开始对自己的NBA之旅不再那么自信了。 职业比赛，果然不是这么简单，光是训练赛和友谊赛就已经让他感到了困难，而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了。 张茣觉得自己的表现不好，觉得他在这里只能担当一个角色球员，发挥也受到了很大限制，很难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的突破得分，只能偶尔通过快攻扣上一个，但这种机会也变得非常少。 他最大的感触是，在国家队成体系的防守里，他无法再用自己的速度和强壮的身体一味蛮干了。 以往用身体碾压就可以轻松得分，但现在却发现，如果硬来，那就八成会掉入对手的防守陷阱里，然后在数人的包夹中被断球，最好的结果也是强行出手不中，然后被人打反击。 他的投篮命中率也大幅下降，这些对手的身体素质虽然不如他，但是能用丰富的经验和防守意识对他的投篮造成影响，大幅度降低他的投篮命中率。 在前几次训练赛上，他的跳投还被盖了好几个，这是很丢脸的情况。 但谁叫他的出手太过随意，还保留着高中时的虐菜习惯，可此时的对手早已经不一样了。 基本上，张茣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不再是主角，他甚至要听从自家的控卫指挥来进行跑位，还要给其他队友去做无球掩护，偶尔脑袋发热去蛮干了，很快就会被教练和队友叫过来批评。 天啊！这些活可都是以前别人给他干的，他什么时候给别人做过无球掩护？ 还有，以前哪有人敢说他的不是？ 最不能忍的是，他开始摸不到篮球了！ 这是让张茣心里最不满的地方，他在高中时虽然打的是四号位，但是持球率一点不比控卫少，现在却突然拿不到球了，这让他十分不适应，心里也很不满。 但是这些挑剔在别人眼里却不是这么回事。 在旁人眼中，张茣现在还不到十八岁，就已经能跟国家队的球员一块打训练赛和友谊赛，而且还能打得像模像样，时常有亮眼的表现，这本身就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 他的场均数据虽然在他的眼里很不堪，但在其他人眼里就是另一个版本了。 澳大利亚的国家队主教练甚至觉得，只要张茣再和球队训练几个月，他完全能跟国家队一块出去打正式比赛了，而且肯定会有不少上场时间。 一转眼，时间来到6月份，NBA季后赛已经进行到了总决赛阶段，今年的两支东西部最强球队是休斯顿火箭队和奥兰多魔术队，这次对决也被认为是新老传奇中锋的交接。 如果奥尼尔这次能击败奥拉朱旺，那他就将成为NBA现役第一中锋，反之则要再等几年才能接班。 张茣对火箭队更看好，虽然他之前觉得火箭队没什么夺冠机会，但已经走到总决赛的火箭队就不同了。 今年常规赛结束时，火箭队仅取得47胜35负的战绩，位列西部第六，当时绝大多数人都对这支卫冕冠军感到悲观，也包括张茣在内，基本上没人看好他们。 但正是这样一支不被看好的球队，在奥拉朱旺的领导下开始演绎属于自己的神话表现—— 在西部季后赛连续战胜60胜的爵士（常规赛联盟第二），59胜的太阳（常规赛联盟第三）和62胜拥有新科MVP大卫罗宾逊的马刺（常规赛联盟第一），这样的火箭队让人不得不心服口服。 魔术队这边的主要看点当然是大鲨鱼奥尼尔，这个被美国媒体誉为50年才出一个的天纵奇材，毫无疑问是一个怪兽级的妖孽型中锋，他天生就是一个禁区统治者。 张茣很少服人，但他对乔丹和奥尼尔这样的绝世奇才还是服气的，虽然他自信将来的自己不会比他们差，但是他也不认为自己能轻易战胜这些人，这些真正的怪胎才是他奋斗的目标。 但是话说回来，奥拉朱旺也是一个真正的天才和领袖，面对淘汰公牛和步行者的魔术队，火箭虽然在首场比赛一开始就完全被压制着，上半场魔术一度领先火箭20分，可火箭在比赛结束之前一路狂追到只差三分，反观魔术队的小前锋安德森居然站在罚球线上4罚不中，最后被肯尼·史密斯一个三分球将比赛拖进加时。 这两队打到了加时赛，张茣这回觉得，应该是更年轻的奥尼尔会战胜已经32岁的奥拉朱旺，不是说拳怕少壮嘛。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最先没力气的居然是23岁的奥尼尔？！ 反观32岁的奥拉朱旺，人家在加时赛里依然神勇无比，还在最后时刻补篮决杀了魔术。 “这个大鲨鱼的体力也太差了，怎么有点中看不中用呢！” 张茣有点鄙视奥尼尔了，虽然胖了点，但你比人家年轻了十岁，体力怎么能不如一个老人家呢？ 这种现象除了平时不努力训练外，再找不到别的理由了。 火箭队的大赛经验异常丰富，挟着第一场比赛绝地大翻盘的气势，接下来再没有给年轻的魔术任何机会，连续三场以狂风扫落叶之势横扫魔术。 值得一提的是第三场较量，又是霍利最后时刻命中关键三分拿下胜利，可怜的魔术和奥尼尔就这么被一群老家伙给横扫了。 而赛前更被看好的大鲨鱼在与奥拉朱旺的对位中也没有占到任何便宜，无论是个人数据还是对球队的贡献上，他都略逊奥拉朱旺一筹。 张茣此时已经准备动身前往美国，总决赛开始后，就有NBA球队陆续发邮件邀请他来试训。 虽然美国的主流媒体并不看好一个澳大利亚的高中天才，但是随着张茣在澳大利亚国家队训练的消息流出后，尤其在澳大利亚男篮主教练的连翻夸赞下，一些NBA球队也想看看张茣到底是什么成色，万一人家真的是天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