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5.一个成其霸业的绝佳机会
2065.一个成其霸业的绝佳机会 区杰良的话就像在我的脚底下扔了一颗*似的,我马上就跳了起来: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对我说? 那个时候,你不是为了大小姐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吗?再说我的朋友也说不过就是传闻而已。区杰良淡淡一笑:其实在得到这个消息以前,我还想拆庙送神的。我这里不过就是一座小庙,供奉不了这么一尊大神;再说占着茅坑不拉^屎、花钱如流水、一月一次的早请示、晚汇报那一套也实在是受够了…… 杰良,你真是个书生秀才!现在这个社会,传闻就是事实,谣言就是真理!我有些哭笑不得:你也不想想?你的那个朋友和你见面谈谈珠江的花船,黄浦江的邮轮不知多轻松,干嘛要给你说这些倒胃口的传闻呢?那就是提醒你,大祸临头了,得早拿主意! 别说得这么骇人听闻好不好?别把那个不知道真假的变化说的就像世界末日好不好?区杰良还是不慌不忙:和你说的一样,我既然想拆庙送神不成,难道不能建一座更大的庙,恭恭敬敬的把更大的神给请进来?说不定我也能得到一座神位呢! 区家大少,你能不能清醒一点?能不能看看你现在所面临的严峻形势?不说是黑云压城城欲摧,至少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不说是迫在眉睫,起码也是得未雨绸缪!我就在提醒他注意:你也不想一想?如果总公司对你这几年的工作感到满意,对你这个人感到满意,他们会另外从京城派人来吗?那个北派的老先生究竟是来修庙的还是来拆庙的你心里一点底也没有,居然还在异想天开的想给自己弄一神位! 我还是相信一代伟人说的,既来之则安之。他的脸上这才有了些呆如木鸡、面如死灰的模样:那又能怎么办?所以才要你给我拿主意嘛,我自己的认为是在没有得到确切消息以前,还是以不变应万变,静待变化为好! 杰良,你不感到你就是那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家伙吗?头都塞在人家的斧头底下还不知道死活!被人家给卖了还帮着数钱!我就有了些痛心疾首:那个时候我是怎么晕了头,怎么被你花言巧语骗到这里来了?我还以为能癞子跟着月亮走--沾你的光!谁知道你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早知道…… 是不是准备说,早知道就不跟着杰良哥哥到羊城来了?不可以!如果那样的话我该怎么办?金jiejie该怎么办?关芳蔼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到我的身后,把一片菠萝塞在我的嘴里:是不是准备说杰良哥哥太使你失望了?不应该!东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北方有南方!我可知道一句名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大小姐,清醒一点好不好?我要是跳了槽,可以到别的保险公司从头再来!实在不行,还可以到程哥的房地产公司去当一个装修工,给你们两姐妹挣点稀饭钱!我在为区家大少发愁:可是你的杰良哥哥除了当官做老爷还能干什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了不起就是到人家财务公司当个小会计!要么就干脆到三人众那里给他们看场子! 大叔,你没看见区总正在城楼上装模做样的弹琴,你这个司马懿在城下一看扭头就跑:不好,诸葛亮要弹《最炫民族风》了!小丫在说,大小姐在拼命的笑:金jiejie说得对,你们两个不就是城隍庙的鼓锤--一对吗?你本来不就是我哥哥的狗头军师吗?站得高、看得远,想得全、主意多吗?金jiejie,弘律大哥说他的弘谦师弟是什么? 王六多!金蕾也在笑得一塌糊涂:长得又帅、办法又多、出手又快、下手又恨、朋友又广、女人又多!大小姐,你发现没有?你的五哥真的是这样一个男人呢! 我就给她们两个人的臀^部一人一巴掌。 一个人生活的这个社会其实就是一个大江湖,男人只要一成^人,似乎就已经在江湖上了,躲也躲不掉的,逃避只有死路一条,这是一种宿命;闪也闪不了的,只能面对风霜血剑,在战争中学习战争。于是就有了黄沙漫天、雪漫过膝;就有了瘦马古道、仗剑而行;就有了那山间的一枝桃花、那江南的一曲垂柳;就有了大口喝酒、大块吃rou的快乐,也有刀光剑影、顷刻生死的悲壮。失败者,天知道会被埋在那个坟堆;胜利者,谁知道最后回到家有几人认得那个胡髯长须、风尘仆仆的夜归人?不过,死去的,肯定是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活下来的,无疑就是那些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不计较朝夕的得失,只致力于最后的一击的人。所以,江湖才会有草长莺飞,社会也才会是英雄辈出。 姿势一摆,其实胜负已定。我咕噜着给区杰良讲了一个现象:同样是老板打了员工一巴掌,日本员工会头一低,恭恭敬敬的说一声:嗨!美国员工会找他们的工会;英国员工会打电话报警;法国员工会辞职不干;俄罗斯员工会抬手还给老板一巴掌;中国员工会一传十、十传百,群体愤怒的上传到网上狂吼! 区家大少摇摇头:没听懂。 换一个角度再说一下这个问题。我还是在对他解释:集团公司老总召集三家分公司老总开会说:今年亏损,奖金就不发了。第一个分公司老总回去照本宣科说:今年亏损,奖金就不发了。所有员工都在背后骂他;第二个分公司老总回去说:今年亏损,奖金不发了,上面还说要裁人。由于我力争,人是不裁了。所有员工都庆幸感激他;第三家分公司的老总回去说:今年集团亏损,所有分公司的奖金都不发了,上头还说要裁人。结果到了晚上,所有的员工争先恐后都去他们分公司老总家送礼!
有点意思,这两个故事说明了两个情况,一个是中国特色,另一个是说话的艺术。区杰良还是有些疑惑: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区家大少,把思路放远一点行不行?放到小丫给我们介绍的那个错综复杂、打不散、理还乱的关系联络图上面行不行?我在认真的对他说:我们目前有没有这样的关系?没有!有没有这样的联络?也没有!就算是我有五成的把握阻止中联保险总公司派人来当一把手,让你当上羊城公司的老总,可是我依然没有必胜的信心,也不能阻止他们派人来接替你现在的工作,更不能保证你不被他们的人架空…… 老天,你这个大叔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居然敢说出这样的话?金蕾也有了些惊讶:怪不得刚才有些后悔呢,怪不得弘律大哥对我说,对你怎么想像也不过分呢,原来在京城你还有这么深厚的人脉资源!这就是大叔的底气吗? 我们现在面临的局面是,住在从化温泉的那个家伙还没有走,你上次到京城去还没有听见风声,这就说明关于羊城分公司老总的任免还没有正式的被列入到总公司的议题中来,仅仅是某几个高层之间吹吹风而已。我在用手势止住了区杰良的插话:千万别小瞧那种私下吹风,现在的社会是开小会解决大问题,开大会解决小问题;三个老人在李先念的家里密谈了一次就解决了接班人的问题就是最大的事实! 五哥!关芳蔼等得不耐烦了:你说简单一点行不行? 行!我就在对区总说:杰良,你能到申城去开会,能碰见你的朋友,能听到这个传闻,就是天助你也;你能在中联保险担任这么多年的常务副总经理,又有我这个没有理由不帮你的朋友,加上还有这两个令人讨厌、也有些令人可爱的meimei,就是给了你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也是给了你一个成其霸业的绝佳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