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6.这一点你们得管住他才行
1506.这一点你们得管住他才行 我原本不会绘画的,可是马君如会,而且画得很好。 那个自称1米68的高挑身材、有着90、58、86三围魔鬼身材的郑河望江楼的女老板是一个很迷人的女子,如果单凭很有魅力的身材也足以将男人的**给惹火,更况且她还有一张精彩绝伦的脸蛋、无意间从**中散发出来的那种**,再加上那种高雅而不与人亲近的气质,就更使那些南来北往、靠着沅江生活的男人们流连忘返了。 那是一个长发披肩、脸蛋出众、体态丰腴、举止优雅的女子,那么令人羡慕的成熟的身体却和漂亮女生翦南维一般拥有**水嫩的肌肤;有着一双回头率百分百的修长**,并不像水溪第一美人田西兰的鹤脚一般的细长单薄。丰腴的**和完美的**曲线很好看,当她端正站立时,从**到脚跟呈现黄金般的等腰曲线,不需要刻意****也能毫无间缝。加上****的**被文*衬托得更加**,在衣领里呼之欲出;还有合体的裙装和**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了她优美的曲线,凸显出她那翘翘的**和修长的**,就更是惹火。 不过这个女老板从来就是个不爱张扬的女子,即使开着一间郑河最大最好的酒楼也没有轰轰烈烈大干一场的意思。平时就由得聘请的厨子和他的助手自主经营,除非是郑河的三巨头来了才肯出来随便打个招呼。如果我在那里帮忙打理,望江楼就肯定会直接交给我,她自己连照面也不和客人打招呼了。我有些感到好笑:知不知道春来茶馆正因为阿庆嫂才能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而司马相如在蓉城开店,也正因为那个眉色远望如山,脸际常若芙蓉,皮肤**如脂的卓文君当垆卖酒才能名噪一时? 我和她们不一样的。我又不是女特工,望江楼又不是地下联络站;你本来才是望江楼的老板,有了你这个沅江小*还要我抛头露面吗?马君如根本不和我生气,她会在郑河的三个大人物到望江楼来喝酒的时候借着给他们敬酒的机会对他们进行诉苦:不过司马相如后来却移情别恋,这一点你们得管住嫩伢子才行,不能让他那么干。 **有些晕:你们不是说是三姐妹、又是什么三位一体吗? 我们三姐妹和一个人似的,当然是三位一体的。女老板在对他们解释道:我说的是除了我们三姐妹以外的女人。 妈的,一个人霸占着三个最好的三个女人还不满足吗?老子一个**就差点摆不平!供销社主任踢了我一脚:嫩伢子,听见没有?以后在外面不准沾花惹草! 我在连连点头。 那个**的女子在进一步解释:不过男人在外,外面的逢场作戏很正常,这一点我不怪一休哥的,我说的是那种真心实意的、谈恋爱的,打算**他不回来的女人。 三个大人物就在哈哈大笑,五叔就看了我一眼,洋洋得意的告诉自己的侄女:别的不敢说,这一点可以保证:只要还活着,这个**就是走到天边也会回来找你们的。 我把这句话记得死死的。 在离开郑河到南方打工的十年里,因为一个偶然的机遇,马君如从一个电子工厂的装配女工变成了日本老板的外室,不仅读了大学,还差点考上了博士;同样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马君如从一个学习美容、绘画和喜欢旅游的女孩子变成了香港粉色片中的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还是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事件,使得这位小富婆出人意料的变成了那个沅江边上偏僻的郑河的望江楼的女老板,不经意之间找到了自己寻觅了十年的爱情,还有我这个小她十二岁的男人。 因为曾经的长期舒适闲散的生活,也因为娱乐圈那种要么忙得要命、要么闲得无聊的节奏,即使是身为望江楼的女老板,马君如还是一个充满惰性、还是不喜欢和一般的女老板那样大呼小叫、打情骂俏、迎来送往、杯盏交错的应酬,甚至不喜欢在人前抛头露面,只是习惯性地喜欢要么呆在楼上自己的房间里做瑜伽、上网、看那些肥皂剧,要么坐在后院的石榴树下静静地看书、望江景、想心事,或者画画。 没有哪一个女子没有过粉红色的幻想,也没有哪一个女孩子没有过做文艺青年的追求,所以现在那些鱼目混珠、良莠不齐的各类舞蹈班、声乐班、器乐班、书法班、文学班、美术班十分红火、方兴未艾;所以那些有着科班背景、还在当地有些小名气的培训老师就成了炙手可热的抢手货。马君如学过声乐,当然是钢琴,还考过业余八级;学过舞蹈,还考过四级,不过认为那是吃青春饭的,兴趣过了也就很简单的放弃了。
就是不知不觉喜欢上绘画,认为绘画是属于人一生一世的一种爱好,无论是周岁的孩童还是老朽的长者,都能够用自己手中的画笔描绘风景、人物、静物和事件,都能够用自己的笔触表达自己的情感和语言。也许真的是有些天分,马君如轻而易举的就通过了素描9级考试,试过水墨、水粉、油彩和速写,最后就固定在素描上了。如果不是那个在羊城很有些名望的美术教授对她有了那种非分之想,她自认为自己完全可以崭露头角的。 为什么不半推半就?为什么不顺水推舟?我有些为她感到惋惜:现在无论在哪个行业里不都是这样的潜规则吗? 一休哥,我可是你的堂客!那个**的女子也会勃然大怒:为什么对我根本不在乎?我可是把你当作自己唯一的男人才会对你实话实说的!就是以前与别的男人有过那方面的接触,也是你情我愿,根本接受不了霸王硬上*。 我也是实话实说,因为从前的君如姐与我无关,我也无能为力、鞭长莫及。我说的很诚恳:我只认识那个和我第一次见面就叫我一休哥的君如姐,知道我会是从那以后是这个女人的唯一男人,也是这座望江楼的老板;也知道如果你要是敢背着我红杏出墙、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做些我不喜欢的事,我就可以按照郑河的规矩,把你下竹笼沉到沅江里去! 这个漂亮女老板的脸变得飞快,转瞬之间就变得含情脉脉了:这就对了。对于这条底线,忘记不得、触碰不得、就是到任何时候都得牢牢记住。 可是我怎么感觉除了有堂客在家等着的意识,却从来没有当老板的感觉呢?怎么感觉虽然名义上望江楼是属于我的,可怎么还是一个店小二的忙碌?我在和这个丰腴的女子开玩笑:把*上功夫教给我的同时,是不是还得教我别的、高雅一些的特长呢? 老天,田大教过、教长教过、朱爹爹教过、西兰meimei教过,我还能教你这个沅江小*什么呢?马君如突然想起了什么,高兴的叫了起来:我可以教一休哥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