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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4.化生子

    1094.化生子

    不过在袁小俐把田坚强叫到自己的那间小房里去的那天中午,无论是衣橱、梳妆台还是那张大*还依然静静地放在袁小俐的小房里。袁小俐关上门以后不由分说的就把躲闪着的田坚强*得只剩一条**了。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遍却没有从田坚强的身上发现任何异常,就会接着命令道:石头哥,把**也*掉!

    你疯了!本来就有些尴尬的田坚强就有些惊慌的一下子把自己的那个**给遮住了:小俐,你清楚一点好不好?我是男生呢!

    男生又怎么样?你是我哥,我是你meimei,兄妹之间没有男女界限!我愿意怎样就怎样。袁小俐说得理直气壮,不仅没有半点害羞的感觉,反而会进一步威胁人:石头哥要是不听我的,我就去把mama叫来,我就告诉mama你为什么今天不搭我上学!

    田坚强知道她会说话算话的,虽然不愿意,也就只好按她说的去做。

    其实只要*掉那条平角**,除了可以看见田坚强坚强有力的腹肌和长得很伟岸的**,一眼就可以看见在他的**根上有一个被草草用纱布包扎的伤口,正在**的下沿,距离男孩子那些要害**很远,也没什么紧要,就是无法骑车和用力。轻轻的揭开纱布和胶带,里面是一道长长的刀伤,不深,斜斜的一条口子,虽然有些血rou模糊,还有些鲜红的颜色,可是已经开始结疤了。袁小俐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是这样。石头哥现在躺到*上去。

    田坚强有些警惕:你想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查看伤口,给你换药!袁小俐的脸色有了些红晕:你以为是什么?我才不是那些看见你就走不动路的女痴!

    一个女孩子如果小时候没有装扮过mama,哄过洋娃娃睡觉,那她就不是女人;如果没有用大盘子小碟子装扮过厨娘,那她就不是一个好女人;如果小时候没有装扮过护士,给洋娃娃打针包扎,那她就肯定不是一个善良温柔的女人。袁小俐和南正街的女孩子全都那样不知做过多少遍,所以当然会给田坚强用盐开水清洗伤口,很小心的在伤口上撒上云南白药,当然会给他的伤口上换上一块纱布,然后再贴好胶布,熟练而又**。

    在整个过程中,袁小俐的眼睛当然会看见田坚强的隐**位,当然会看见那一片稀稀落落的草丛,也会很清晰的看见男孩子的那个已经青春期的**,她的手指当然会接触到田坚强的身体,手掌也会无意间碰到那个令她砰然心跳的圆球,就会因为女孩子的羞怯和目睹、还有因为接触而涨红了脸蛋,就会看见那个原本懒洋洋的家伙打着哈欠在伸着懒腰,就莫名其妙的有些心跳过快,就会呼吸**,就会有一些异样的感觉。

    这样就*好的,几天就好了,一点皮外伤不要告诉mama。田坚强有些狼狈地在穿好衣服:就不必要换药了吧?我在小俐meimei面前很不自在呢!

    有什么不自在的?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袁小俐说得蛮不在乎,可是脸上却羞答答的:你的臭**人家又不是第一次见到!

    田坚强负了一点小伤、被袁小俐发现,当了一次、乃至许多次的护士的时候,他们之间什么故事也还没有开始,也还没有在那个阁楼里第一次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呢。

    在南正街,任何人都可以随口说出许多田坚强和袁小俐之间的那些青梅竹马的故事,对于石头和他的那个被**妈当自己女儿养大的、被那些男孩子戏称为童养媳的袁小俐之间的一些好玩好笑的段子谁都记忆犹新。那么温馨、那么鲜亮、那么回味悠远、那么令人难忘,就和一首歌唱的一样:菁菁校园菁菁校园,何处寻觅往日的笑容,梦里的花儿依然芬芳,如今却各一方,成长的岁月最是令人难忘,总是那么令人惆怅……

    杨大妈就是当上了小雪的奶奶还是清楚地记得南正十雄和南正街上的那些半大小子当年个个都喜欢在那条青石板路上明目张胆的拦住田坚强的自行车,其实就是针对袁小俐的。南正街的男孩子从来不为难女孩子,可就是专门针对袁小俐一个人,因为她是田坚强的童养媳,所以就非要逼着她叫一声**大哥哥才心满意足地放她走。那个肤色长得很白的小雪就会好奇地问道:奶奶,什么叫童养媳?

    别添乱好不好?杨大爹就会把小雪拉过去,带着她到外面走一走:那是人家小圆mama的一块心病,不知道那也是二十四号楼的禁飞区吗?

    是的,如今在天官牌坊里面,不仅是没人再拦住袁小俐,也没有说起过有关田坚强和袁小俐那些有趣的过去,就连田坚强的名字也成了禁语,到后来在二十四号楼就变得和网络日益泛滥的那些令人啼笑皆非、又叫人无比悲哀的上万个禁语一样,连石头这个词也不能说了,其实很简单,大家不愿意再一次触到田大妈和袁小俐的脆弱的神经。

    那一次,文学清西上青藏高原,在一个武警施工单位拿回来一大笔运输机械合同,满心高兴,除了给大家伙带回来一些牦牛rou做的牛rou干,就笑嘻嘻的打开一个包了又包的小纸袋,从里面拿出两颗五彩斑斓的石头,笑着对大家说:这次到了长江和黄河的源头当曲和卡日曲,就在那里分别捡了两颗石头,还是……

    文厂长的嘴一下子就被徐汉美一把捂住了,工程师这才发现刚才因为他远道**仆仆回来,还给大家带了礼物的很热闹的楼下小广场上顿时变得鸦雀无声,田大妈的脸上一片惨白,连老虎也扬着头、瞪着眼在警告他。文学清的手就有了些**,两颗小小的石头就落入了那个月牙形的水池里去了,溅起的那小小的声响就像是掀起了轩然**。

    肖外长**好不容易回到峡州的王家**王大海给孩子们讲讲大千世界、澳洲风光,这个当年南正街的传奇人物欣然答应,吃过晚饭、端了一杯茶就被王美珠拉进了勤学斋。本来兴趣很浓的王大海在认出了挂在后墙上的那两个小男生是谁的时候居然有些动容,抽了一支烟(勤学斋里从来不禁烟),又不知想起了什么似的沉默了很久,才咳嗽了几声,让那个花朵一样的小猪发给每一个孩子一个澳大利亚的硬币,声音有些低沉的开始说起来。

    这是我送给你们这些孩子的见面礼,一个澳元,相当于人民币6.4元,本来我想给你们讲讲你们不熟悉的澳洲,可是站在这个讲台上我突然改变了主意,我想给你们讲两个天才少年的故事。一个因为没有钱而离家出走,寻找自己的幸福;另一个被钱蒙蔽了眼睛,居然做出忘恩负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究其原因都是为了钱!

    说实话,田坚强这一生就做过这一件混账的事情,而这个事情却是南正街和二十四号楼的所有人都绝不能容忍的。

    其实南正街的人还是很宽厚的,一点也不呆板,更不是像那些张口闭口子曰的卫道士那样道貌岸然。他们能赞同王家老三的那七仙女,也默认都市系列小说第一部《红杏枝头》里的那个一个也不能少的抉择,谁都知道王家老三本来就是拼命三郎,碰上了七个不离不弃、谁也不肯退让的女孩子也只好统统收入囊中;他们也对文学清和他的**子的那种**关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因为他们不喜欢徐汉红;他们更是鼓励杨德明和杨秋燕的旧情复萌,那是因为他们懂得有**终成眷属;他们对马长喜和张圆媛、余丽华之间的**恋也视若罔闻,那是出于对余丽华的怜悯和同情,也喜欢漂亮妞那种北方女孩的大度。就是有人在外面有了**、养了**也只当不知道,他们需要的就是那种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可是他们就是不能容忍田坚强的那种伪劣的行为,就是不能容忍石头想抛弃袁小俐的企图,那叫背信忘义,那叫忘恩负义,那叫好了伤疤忘了疼,那叫陈世美,那叫冻僵了的蛇、那叫养大了的狼。用峡州话说田坚强就是一个化生子,这个词语常常是被形容为那种欢天喜地的出生、不是多灾多难就是中途夭折的小孩,迷信的说法这个小孩原本就不是这户人家的,不过就是逗得大家空欢喜一场而已。田坚强就是这样的人。

    田大妈年轻的时候也是南正街一个长得很不错的女人,又有一手人人叫好的裁缝手艺,有人说她就是曾经名扬江南的红袖招,却也很贴切。丈夫死了以后就是为了不让石头这个遗腹子受到继父的歧视和欺负而咬紧牙关拒绝了不知多少人的说媒坚决不改嫁,辛辛苦苦把田坚强和袁小俐抚养**,南正街的人没有人不佩服的。而袁小俐和田坚强从小就是一对好兄妹,袁小俐从小就被说成是石头的童养媳,长大了很自然就是一对相亲相爱的情侣。

    想想人家袁小俐为了田大妈的医药费而放弃了自家的安置房、想想人家袁小俐为了照料田大妈居然放弃了上大学继续深造的机会那就是惊天地、泣鬼神,那就是感天动地,那就是南正街的长辈至今仍在教育下辈孝敬老人的感人事例。可是田坚强为了自己的事业、为了自己的发展居然想和一直苦苦守着他的袁小俐说拜拜,那就成了所有人的公敌,南正十雄开着一辆公交车追上那辆机场大巴狠狠的揍了田坚强一顿,和他划清界线那还算是好的,田坚强跑得还算是快的,如果继续留在二十四号楼,不被那些激怒了的老少爷们吊死在天官牌坊那才是怪事呢!

    不管怎么说,那个曾经是南正街的天才少年、峡州一中的高材生、又成为科技大学的佼佼者的田坚强长大了,就有了很博大的*怀、很聪明的头脑、很帅气的容貌、很火爆的性格、对朋友的忠心赤胆和恭恭敬敬的尊老爱幼的优良品德,这些都是叫人赞不绝口的,可是叫人意想不到的不过就是跑到那个离香港最近的宝安呆了一段时间,回来却就有了抛母弃妻的疯狂举动,如果不是田大妈的坚持、南正十雄的割袍断义和二十四号楼所有人的唾弃,田坚强的阴谋也许就会得逞,那样的话,他就会成为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罪人。

    说实话,田坚强除了犯过那个晕了头、迷了心而做过的无情无义、不可弥补的天大的错误以外,就是对黄**的那场风花雪月般的爱情。多亏了那个与他洽谈黄**的善后事宜的香港律师,田坚强才懂得那个漂亮的香港小姐与他的那场突如其来的爱情不过就是那个有亿万富翁当爸爸的女人的一场心血**的游戏而已,在因为天南海北的一次邂逅引起的新鲜感、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的时候的那些飘飘欲仙,还有彼此如火如荼的倾慕和感情的索求慢慢变得腻味和褪色以后,那个女人就去追逐新的目标和对象去了。

    田坚强就大彻大悟了,就很爽快的答应了对方提出的几乎所有的条件,用那家小公司和黄**在宝安的那套房屋的所有权放弃了对其他财产进行索要的权利。他认为很正常,他就是因为自己的野心和极力想证明自己价值的向往才会背信弃义的,才会落到众叛亲离的地步的,他当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于是他很顺利的将原来的那家寄托了他全部心血的信息公司转手,将那套还留着黄**香水味的房屋也出售了。在宝安那个最大的移民城市里,处理原来的一切和另起炉灶从头开始是很容易的,就像在深南大道上下出租车一样容易。

    不管怎么说,除了那一次马失前蹄以外,田坚强在其他的方面还是一个极其优秀的人才,就是做生意、办企业也是一把好手。他的新公司开始做手机生意,也就是几年以后会占据大陆手机半壁江山的那些所谓的山寨机,不过就是仿冒生产而已,没什么可值得大惊小怪的。我国的高铁不也是把人家日本和欧洲的先进技术拿过来进行拼凑而打造出来的四不像吗?那架自吹自擂的歼20全世界都知道是一架山寨机,连军事专家张召忠也在担心,那么重的机身,连美国人也不能解决的发动机的难题,我国是如何突破的?这些年科技界吹牛的不少,被全世界认可的不多,也就是那个屠呦呦获得了国际医学大奖,被说成是距诺贝尔奖金一步之遥,可是就是没有人告诉大家,那项科研成果来自于被说成是十年X劫的文化X革命。

    不管怎么说,因为台湾的芯片破译,山寨手机利润大的惊人,不管是摩托罗拉还是诺基亚,不管是三星还是松下,只要有新品上市,不过一周时间,田坚强的公司就可以拿出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山寨机,半个月以内,全国的通讯城里就可以见到那种最新款式的山寨机与那些正牌的手机同场竞技,胜算基本上在百分之八十。原因太简单了,人家手机需要一个庞大的研发中心和周密的市场考量,而田坚强的公司就仅仅只需要几个信息工程师破解一下,剩下的就是那些装配女工就完成了,其中**的利润可想而知。不到几年时间田坚强就赚得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