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7.俞老幺觉得自己很冤枉
1057.俞老幺觉得自己很冤枉 那个国庆节的晚上,有几个人注定要在不同的地方受到警察不同的拘禁。 俞老幺觉得自己被警察**真的很冤枉。自己不偷不抢、不杀人不放火,不搞传销也不聚众闹事,不到京城上访也不到省城去叫苦,不坑蒙拐骗也不仗势欺人,不是黑恶势力也不是社会混混,不过就是凭力气干活、凭本事吃饭,走街串户收购了一些别人拿来、或者上门去取的一些废旧,也就是峡州人口里的那种荒货,不过就是在出售方和收购商中间起到了一个桥梁的作用,起到了一个穿针引线的作用,不至于犯罪吧?如果硬要说是,那这个社会就彻底的乱套了。 如今把同样的东西从羊城运到京城,比运到大洋彼岸还要贵,香港的那个记者陈鲁豫惊奇的发现,广东生产的玩具在申城的售价比香港几乎要贵上一倍,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所以现在广东人都跑到香港去打酱油。至于那些观光客更是在国外一掷千金,为什么?便宜,比国内至少便宜三成,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怪现象?除了一路高歌猛进的税收,就是中间环节!运输费用和流通费用叠加! 农民和厂商不可能把产品和蔬菜拿到市场去卖这也是事实,这中间就会有大大小小和俞老幺一样的经销商在大大小小的批发市场忙碌和奔波,就会有成千上万的车辆奔波在各条道路上。高速公路倒是四通八达,可是各有各的管辖范围,各有各的收费站,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所以高铁越来越多,车票就越来越涨;高速公路越修越多,过路费就越来越多,运费也就越来越贵,销售越来越通畅,中间成本就越来越高,这是**都能看出来的原因,那些领导人隔三岔五的跑出来进行调研难道不明白?俞老幺觉得自己不过就是这个销售链中间微不足道的一环,却被警察翻来覆去的问了好几遍,真的有些冤枉。 刚开始的时候问他话的是那个凶神恶煞的大个子警长,后来才知道人家是这个分局刚刚上任的副局长。副局长算什么?黄*区的黄区长和他也可以攀上亲戚呢。上次黄区长家里办事,他也去坐了酒席,送了一个大红包呢。只不过那个姓董的副局长天生就是个警察,坐在他对面就能感觉到杀气腾腾,他就有些心里发毛了。 那个漂亮的女警察比那个刚上任的副局长更厉害,那种冷冰冰的眼光就像刀子似的能穿透人的思想,看上去***、只会在人面前撒娇的那个美女的那一巴掌打得又快又狠,俞老幺的脸马上就**辣的,嘴角也流出了血。**枪来看也不看就是一枪,门外正在悠闲踱步的那只公鸡就应声倒下,没等到俞老幺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那个冒着硝烟的枪口就已经抵在他的太阳xue上,那个女警察的那个冷酷的声音还在数数,没有人在那种状态下还能保持冷静,俞老幺也不例外,他一下子就崩溃了。 不过他还是很感到后怕的,要是回答慢一点,那个可以把他像提小鸡似的提起来的董副局长就会动手,相信没有人能受得了他那一巴掌的。那个漂亮而冷冰冰的女警察会真的开枪吗?俞老幺近距离的看过她的那双好看的眼睛,他知道她一定会的,说不定以前她就已经那么干过。不过俞老幺还是有些自豪,自己在那种情况下没有尿裤子,虽然有些被吓得浑身**。 董副局长和那个冷酷无情的女警察在听到黄大军的名字以后离开得很快,跑到他家里来的那么多的警察和武警就像一阵风似的全都被一下子刮跑了,剩下来的寥寥无几。黄*公安分局的几个刑警就继续盘问他,不过还是就在他的家里。彼此都是本地人,当然都见过,其中一个警察转弯抹角的还与俞老幺沾亲带故,自然就对他很客气。不是说至爱亲朋吗?低头不见抬头见,遇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这就是中国人的处事原则,要不怎么说我们是和为贵呢? 那几个警察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对俞老幺还是没有什么严刑逼供,不过就是进一步问了一些有关黄大军的相关情况,还让俞老幺的老婆给他们端茶递水,到了中午的时候也没有推辞,还留下来和俞老幺他们一家人一起吃饭。只是没喝酒,说是那个新来的董副局长铁面无私,是个全市都有名的警长,要是犯在他的手里那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再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千万别让新官的三把火烧到自己身上这才是最重要的。 直到中午吃饭的餐桌上,俞老幺才知道在他睡觉的那个时候,黄*镇的那座化工总厂发生了大爆炸。他的老婆的回忆是,当时远远的望过去化工总厂的上空有一朵**的蘑菇云,就像*爆炸似的。而他老妈的记忆却不同,他们这里除了震动了一下以外一点事情也没有,就是正在带领着母鸡在楼前的场坝上踱步的那只公鸡在听见爆炸声的时候在第一时间就飞得无影无踪了,他老妈很遗憾的在给那些刑警的碗里夹红烧鸡块:可是还是没有子弹快! 那些警察当然知道那个面带冷霜、枪法惊人的女警察是峡州公安局有名的警花美人,和董副局长的小师妹廖璐都属于回头率特高的那种美女。人称小公主的廖璐除了她师哥别的男人全部放在眼里,而那个警花美人却是名花有主。汪雯雯前脚将俞老幺家里的公鸡一枪打死,跟着他来的那个大帅哥就把一张五十的钞票塞在了俞老幺的老妈的手里,还会说警察办案,这也是为了工作,我们都应该支持。 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那些警察才说出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就是因为那个住在山脚下的那个老张鬼迷心窍、胆大妄为的在昨天夜晚或者今天清晨偷偷的**了化工总厂,用一个在工厂的节前例检的时候发现出了毛病、刚刚被换下来的铸铁阀门重新代替了那个刚刚换上的崭新的紫铜阀门,也就是狸猫换太子,也就是调包。可是那个已经发现问题的铸铁阀门根本经不起压力的重负,仅仅就是加压站的一次上午调试,那个阀门就破裂了。 妈的,事情就这么巧!有警察在饭桌上愤愤的骂着:要是那个姓张的家伙不是那么贪心,铸铁和紫铜相比不就是一张伟人头的价值吗?犯得着这么翻来覆去的折腾吗?要是那个铸铁阀门扛过国庆长假,恢复正常上班以后,化工总厂就是发现被掉包也肯定不会声张,自己赶紧再订一个、换上去算了;今天上午肯定有人在那个加压站偷偷抽烟,不然的话就算是阀门破裂、气体外泄,没有火星也不会发生爆炸的! 俞老幺恨死那个老张了。和那几个警察说的一样,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居然在半夜三更扛着那么重的阀门跑来跑去,累死累活的去化工总厂掉包,担心受怕不说,也不嫌麻烦,一百多斤重,不过就是废铜烂铁之间的差价,不过就是为了多赚几个钱,真是个猪脑。完全是一种今日有酒今日醉的做法,根本不知道细水长流,守着化工总厂这棵大树,难道就没有财源滚滚的明天吗?所以农民永远是革命的同盟军却不是革命的主力,所以,越来越多的农民离开农村投入到城市的怀抱。工人阶级原来是领导阶级,现在不是,可是如果再有一次为了铲除国内的阶层矛盾、缩小贫富矛盾而进行的革命,工人阶级还会是主力军,也是胜利者,胜利的成果当然属于他们。 俞老幺恨死那个老张了。连自己这么精明、这么能干的人也被那个家伙和赵本山对付范伟似的给忽悠了一次,傻傻的在他的家里等了他几乎一整夜。老张的那个女人还是很会察言观色的,见俞老幺坐立不安,不是看时间就是打电话,不是闷着头抽烟就是坐在那里默不出声的喝茶,就会陪着他说说话。 如果不是夫妻或者是情侣,男人和女人一般没什么共同语言。本来就是的。男女之间除了关于家里的那些家常话,就是那些年轻人说的傻不吧唧、昏头昏脑的情话了。男人和女人最有共同语言的就是在男女之间的那件事上。就是不真刀真枪的去做,也可以说那方面的笑话。那也是一种想象中的快乐。 老张的女人讲的是现在的笑话。有人和工友们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说到中国历史人物,他问大家知不知道一个叫蔡伦的人?还有一个叫毕昇的人,大家都说不知道,他说大家如果和他一样晚上到电大去读书就什么都知道。大家问他知不知道一个叫某某某的人,他说不知道,可大家都知道。那个家伙就是他去电大读书的时候到他家去和他老婆干男女之间的那种事的人。
那一定就是说的我。俞老幺咧着嘴在笑:老张出去办事,我们也可以抽空在一起快活,和笑话里说的一模一样。 女人递给他一个媚眼,不值与否。 俞老幺讲的是一个古代的笑话,员外的四个女婿来给老丈人祝寿,有人提议来个诗词对句,要求对句里面一定要有大小多少才算通过。大女婿手拿扇子风度度翩翩就说:我这把扇子用的时候大,不用的时候小,夏天用的多,冬天用的少。二女婿拿着一把油纸伞说:我这把伞用的时候大,不用的时候小,雨天用的多,晴天用的少。三女婿指着自己的嘴说:我这张**用的时候大,不用的时后小,骂脏话用的多,刷牙用的少。四女婿指着自己的那个家伙说:我这老弟用的时候大,不用的时候小,晚上用的多,白天用的少。五女婿指着自己老婆的那个地方说:我老婆的水濂洞用的时候大,不用的时候小,别人用的多,自己用的少。 女人就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 你***是不是也是这样?俞老幺向着老张的女人的脸上大大的喷了一口烟:别人用得多,老张用的少? 那个女人不说话,一转身出去炒了一盘韭菜炒鸡蛋,一盘顺风炒辣椒,一盘凉拌粉丝,一盘油炸花生米,还有一瓶稻花香的白酒。一边坐在桌边陪着他说话,一边给他斟酒奉菜,也是招待的很周到了,还会向他作解释:慢慢喝,别着急。你又不是不知道,化工总厂的那些保安上半夜看得很紧,到夜里两点以后才会躲着去睡觉,我们家的那口子到那个时候才会开始动手。 我家里还有事,客人还等着装车上货呢。俞老幺就更加坐立不安了:老张真***会骗人,电话里说都准备好了,原来还是现去去找货!这不是不守信用吗? 再急也不过就是今天一个晚上嘛,让那个客人在你家里等一等有什么了不起?老张的那个女人笑脸盈盈的给他点燃了一支烟:我们家的那口子现在还在外面担心受怕,你却在这里喝酒吃菜,还有女人陪着,这可是一种很好的享受。 俞老幺真的想走,要是那个时候坚决一点离开就好了,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悲惨遭遇。可是那个时候俞老幺已经被那个女人逗出了兴趣,就把那个别人用得多、自己男人用的少的女人拉到一间房里好好的享受了一回。王菲用歌声说明了她对这种事的感受:你的温暖只是会缓着我,你的祷告只为我祝贺,你的体贴只为了贴近我、不理另一个,来让你的手臂专为了抱着我,你的心野只为我安坐…… 其实俞老幺不喜欢这种逆来顺受、甚至有些为了自己的目的主动**男人的女人。他喜欢用自己的力量和能力去征服。那才是一种成功和自豪。他有一个牌友的女儿人长得很普通,可是有一个很发达的**,走起路来就汹涌澎湃。他试过几次,那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都没有反应,只是开始有意思的躲着他。可是终于被俞老幺找到一个机会,她一个人穿行在一片小树林里,俞老幺就像猎豹似的扑了过去,她就是他的猎物。 他根本无视那个女孩流露出不知是恐惧或哀求的眼神,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把自己的身体在她细嫩光滑的身体上**着,让她的全身都感受到他的刺激。渐渐地,她的脸会泛起了红晕,显示渐渐高涨的**已慢慢的侵蚀着她的理智,最后发现她的反抗和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那是肯定的,俞老幺懂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