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5.咱们再来一次
785.咱们再来一次 红叶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她认出那个女子就是她本人。照相机的闪光灯有些惨白,可是她身后墙上贴着的报纸的大字标题还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广州办亚运负债究竟几何?她就知道那是大头在那个出租房里强迫给她拍下来的那么多的不雅照中的其中一张。 黑子!她的声音**着:你从哪里得到的? 黑子不回答,依然低着头抽着他的烟。 我在给你说话呢。红叶有些愤怒了:我的这张照片你从哪里得到的? 黑子的声音瓮声瓮气的:你认识大头吧?大头是你的男朋友吧? 红叶的大脑一下子就变得一片空白,一下子就跌坐在她刚刚买来的那张布艺沙发上:事情终于还是**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就被那张照片活生生的摆在那里了。她自嘲的叹了一口气,凄凉的笑了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有一个朋友是在娱乐场所当**生的,他认识你,也认识大头,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也知道大头是干什么的。黑子的话说的很沉重:大头就是拿着你的这些照片向那些客人兜售你,而且还对我的朋友保证,如果给客人介绍成功,可以给他百分之十的回扣,所以,我的朋友就把这张照片给我了。 哪有怎么样?红叶一下子就破罐破摔了,她一下子就变得玩世不恭了:我本来就是那样的女人,对了,用警察的话说,就是失足妇女。 红叶,跟什么人不好,为什么偏偏要跟着大头这个王八蛋?干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干这一行?黑子有些痛心疾首的样子:你知道,我一直都很敬重林小姐,也很仰慕林小姐,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近你。可我完全没有想到只要花钱就能够拥有你,没有想到…… 黑子,这世上你没有想到的事多着呢。红叶感到自己心里在流血,可是她还是因为他的那种表示惋惜的目光而被激怒:既然现在你知道我是那样的女人,为什么不和别的男人那样做?我知道其实你也很想的。 是的。这一次黑子回答得十分爽快:你要多少钱? 两千!红叶在怒气冲冲的叫着:你认为我值这个价钱吗? 黑子不回答,从抽屉里掏出两千元放在桌上,真心实意的在说:要多少你说话,但我绝不会像大头那样强迫你和我在一起,除非你自己愿意。 红叶就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从一开始,红叶就知道黑子是第一次。 黑子根本不会和那些客人一样一上来就心急火燎的去解除女人的武装,然后直奔主题,他就是一个傻冒,一个没有细腻感情,也没有和女人交往过的年轻男人。他就只会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脸上挂着泪珠、还在不停的抽泣的红叶一点点的把自己的身体**在他的眼前。 红叶是一个漂亮女人,就是经过了无数次的**和屈辱,就是被无数的男人曾经当作发泄的工具无数次的使用过,可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那些干这一行的女人不是过早的显得衰老,就是会慢慢的变得臃肿,或者是因为那种生理原因而全身松弛,也就是常说的那种没有收缩和松紧感的令人乏味。而红叶依然还是一个漂亮女人。一个漂亮的叫人怦然心动、激发强烈的**欲的绝美**。 揭开文*,一对雪白饱满、**娇*的**依然傲然**,那一片洁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上,两只含羞带露、**可人的**的**,一对鲜艳欲滴、**玉润的凸出就像冰雪中含羞开放的**,含羞绽放,微微**,极富**力,可是黑子一动不动的就那么看着,用那么陶醉而又惊讶的眼光久久地凝视着。 黑子。红叶有了些**的感觉:说话。 黑子在沉重的**,还有汗水:你要我说什么? 去掉了自己身上最后一块小小的***,红叶就把女人最**之处完全展现在黑子面前:…… 黑子。红着脸的红叶开始给黑子*衣服: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黑子不回答,打死也不回答。 因为是第一次和黑子在一起,虽然早就在睡梦中甜甜蜜蜜的幻想过无数次,也有些羞羞的、不能说出口的盼望,可红叶就是没有会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开头。红叶那**的脸蛋早就已经羞得火红一片,**的大眼睛也有了几分**的低垂着,那**得破的绝色娇靥上现出的那一片羞红如火的艳霞,那一副楚楚含羞的醉人娇姿妙态,都使得红叶完全沉浸在愉悦之中。 黑子。红叶躺在*上显得很安详,很期待:你来吧。 其实黑子刚一行动,红叶就知道黑子是第一次做男女之间的这点事,小心翼翼的,轻手轻脚的,根本不敢去碰红叶那雪白的肌肤、**的*部、细嫩的**、迷人的腹部,就好像红叶是一个极其珍贵、极其脆弱的玻璃器皿,或者是价值连城、时代久远的陶瓷制品;那个**强大的男人根本还没有正式开始就已经气*如牛,心动过速,满头满身的大汗,而他的那个男人**不知在那些**而纤细的草丛中寻找什么,就是没有找到突破的方向。 后来当然是进去了,品尝了,可是黑子努力了不到两分钟就把那些火山溶液直接**在红叶的平滑的腹部上,很多、很有力,***的一片。黑头自己有些尴尬,又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一个劲的对红叶表示:对不起,把你身上弄脏了。 你很有礼貌的。红叶就有了些感动,像一个小姑娘似的红着脸小声的在问:黑子,你真的是第一次? 黑子在慌慌张张的点头。 别怕,这是因为你太紧张了,没什么可怕的,因为你是第一次。红叶用了些卷筒纸擦掉了她身上的那些**,又帮他抹去了炮筒上残留的一些油污,找了一块毛巾给黑子擦汗,还认认真真的把自己的****贴在了黑子的大嘴上,声音柔柔的:我来教你,咱们……再来一次。 第一次和黑子**,红叶还是把桌上的那两千元给拿走了,她是哭着拿走的,绝非是心甘情愿,而是没有办法。自从到黑子这里上班以后,她就很少有时间到那些娱乐场所找客人,有时候就是有人找她也不得不推掉,时间、精力和越来越强烈的不愿意的心理使她变得没有原来那样玩世不恭,也没有以前那样麻木不仁,可是大头不会放过她,如果没有钱交给他,等待她的就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待,所以,红叶不得不偶尔去应付像黎老板那样的毒贩,也不得不拿走黑子给她的那两千元钱。 可是红叶就从那一天起,就从黑子的眼前消失了,从康达物流公司消失了,从点击网络消失了。黑子是个老实人,从第二天开始,他就在峡州的所有娱乐场所寻找红叶。不消费、不要人陪、不唱歌、不跳舞、也不溜冰嗑药,只是找人,有保安想盘问他、想阻拦他,红着眼、黑着脸的黑子一言不发,顺手一拨,那些据说当过兵的退伍军人就像稻草似的被拨开,就没有人敢和这样力大如牛的人进行比划。 找了一个星期,黑子连红叶的面都没见着,红叶自然也没有到康达物流和点击网络来上班,他手下的员工看着老板一天到晚黑沉着脸,没人敢过问,可几乎所有到这里来的客人都会发现这里缺少一些什么,就会想起了那既**又**的红叶,就会很关心很遗憾的询问一番,每天如此,个个如此,不到几天黑子就要崩溃了,他不得不给红叶打电话。 黑子的话说得很婉转:是不是病了?是不是家里有事?怎么几天都没有来上班? 你既然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就自然有我上班的地方。红叶在电话里说的轻飘飘的:有事快说,我忙着呢。 黑子没有红叶的反映快,只是记住了一个很刺耳的忙字,愣了好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红叶也不着急,也不挂电话,也不去忙她的,就在电话里头很有耐心的等着。黑子终于说话了:我想和上次那样,今天有时间吗? 晚上有客人。红叶在有意刺痛他:白天可以考虑。 也行。黑子回答得很爽快:白天就白天,我在家里等你。 红叶也愣了一会儿才接着说:我要的还是那个价。 行!黑子回答得很干脆:只要林小姐开口,只要林小姐能来,什么都听你的! 关上手机,红叶就扑到在自己的*上了,一点力气也没有,眼泪不可抑制的奔腾而出:她知道自己完了,真的爱上了那个憨厚、诚实、力大如牛、勤劳肯干的黑子了。自己哪怕是咬着牙、狠着心躲避了整整一个星期,可还是忘不了他,忘不了那个成天电话不断、业务不断、进进出出、忙忙碌碌的康达物流公司,忘不了她手把手的教黑子上网,打开网页,看那些每天发生的天下大事,和一些陌生人成为网友。握着黑子那只握着鼠标的手,那是红叶感到最愉快的事情之一。
她也知道黑子也完了,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喜欢上她这样一个**女子,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对她这么好。那句红颜祸水说的没错,香水有毒说的也没错,一个天性老实善良和腼腆口吃的大男人就不应该遇上她这样一个把什么都做过、把什么都看透的坏女人,就是应该去找一个纯朴的乡村姑娘开始自己的幸福生活。可黑子偏偏就是看上了她,而且下定决心不动摇,这就叫红叶不知如何才好。 黑子是个对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一无所知的**,红叶就是他的启蒙老师。李宗盛的那首歌写得多好:你为梦而生我不跟你争,因为是你给了我爱的启蒙,我为爱而生不许跟我争,任你去吧如断线的风筝,而祝福是留在我手中的绳,谁知道未来是不是还完整…… 接*是红叶教的。她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有些口渴,当和黑子靠近的时候,那口渴就愈严重,她就会好像被什么引诱似地轻*****的焦渴**,十分主动的将自己的**送上去,这样的**接触对于黑子是第一次,而用自己的**去主动*男人的舌头则是红叶的第一次,唇和唇相接以后,舌头就伸了进去,而他的舌头也就不学自通的会急急地出来回礼,她就会羞红着娇靥,美眸紧闭,感受着男人浓郁的汗味,芳心一阵**,美好的令人难以置信。 **是红叶教的。红叶洁白**的*部很完美,又*又圆、不断弹跳的****亭亭玉立地**著,随著红叶的呼吸而微微的跃动。红叶会把黑子的手放在了那两个**的**上,让他学会怎样把握和欣赏;她会把黑子的脸贴在了自己的*前,让他俯下脸去,能够把整个头都埋入了那深深的**之中,入鼻就是浓烈的女儿的芳香;她把黑子的嘴唇放到了自己的*脯之上,黑子自然就好似寻宝似的爱不释手。 结合也是红叶教的。她会告诉黑子能有许多方法把自己的**送进她的身体里,能有很多的姿势可以让男女****,她会教会黑子如何快慢结合的掌握节奏才能使男女双方一步步地走向愉悦的**,如何在最后喷发的时候依然保持充沛的**运动才能使自己尽心尽责,才能使女人如痴如狂,才能使两个人对这样的结合充满了美好的回忆,而这样的回忆才是下一次**接触的良好基础和最好的开端。 黑子虽然愚昧,虽然有些笨,也有些腼腆和不好意思,可是一旦知道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的真实奥妙,尤其是知道了红叶的美好以后就开始迅速长大了,就开始飞快的熟悉了,就开始在实践中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是最好,也就知道红叶的那些**并不是不舒服,也不是因为他弄疼了她,而是一种幸福和愉悦的表现,他就对红叶的嘴唇恋恋不忘,就对红叶的*部渴望更有力地把握,就对红叶的身体有了更大的兴趣,而这所有的一切就使得红叶亲手把黑子教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在那样的时候,黑子的大嘴不住的在红叶那光滑洁白**的肌肤、****的丰*上面行走,红叶就会芳心含羞、美眸轻掩,她的娇靥似霞、****如火,雪白的肌肤就会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她的那条山涧溪流的春水,就会从开始的点滴甘露,逐渐变成不断流涌的**细流,到后来连红叶自己也不相信自己身体会有如此之大的反应。 她就会**嘘嘘,**就会出于本能地左右摇摆着,她就会忍不住**越来越大的**和需求,开始用她那雪白的小手轻轻把**黑子那威武雄壮的男人**,缓缓把它带到应该所去的地方,那个洞门就会被大大的分开,他就会先轻轻往里面挤了挤,一挪膝盖、腰眼用力,势大力沉的往前便*。 那是一个历史性的突破,红叶知道,黑子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