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0.凤姐的另一面
720.凤姐的另一面 赵敏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女人,也是一个始终如一的女人,还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更是一个风风火火的女人,这样有些和她那端庄而又文静的形象相隔甚远,不过那种性情中人的模样仅仅只出现在天官牌坊里面,也就是仅仅只存在于那栋有着南正民居群、有着空中**、有着好几百户人家的U字形的经济适用楼里。 人家在京城的那栋属于她家的小楼里,在首长所在的那座锦官城的官邸里,在她所供职的那所大学的博士生面前,在许多认识她、和她有过交往的人的印象中除了端庄大方就是温文尔雅,除了高贵的气质就是知识的渊博,还有的就是说话轻声细语、举手投足之间都显得那么文质彬彬,也有高雅女人的那一种特有的风度。现在这样的女人越来越少了,张爱玲算一个,杨澜算一个,刘若英算一个,她唱了一首相爱的人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的《后来》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还有那首如诉如泣的《知道不知道》,其实也是一种很文静的诉说。 去年春天的时候,京城还是满城尽是黄金甲(沙尘暴),现在早已是莺歌燕舞、桃李芬芳的时候,赵敏带着她的四个博士生从京城来到了西陵峡口。人家是文学专业的知识分子,都是些不简单的人物,赵敏让那个水灵的许可可带着他们去了王昭君和屈原的故乡,在小木船上渡过香溪河,大家没有闻到那个落雁美女遗留下来的脂粉香,却都闻到了小昭君身上的那个悠悠的女儿香味;站在屈原祠前,面朝大江朗读那一篇《离sao》,当然更是别有一般感触在心头。 这些京城来的博士们再跟着那个冷艳的汪雯雯钻进了王大力曾经任职过的那个山区县里进行民风民俗,还有土家文化的考察。听过了山歌和南曲,也被舒云翔的mama冯晚秋拉着在乡间举行的一个文艺活动中一起跳了巴山舞。呆了好几天,看了些好山好水,又吃了些绿色食品,大家都大开了眼界,从那里走出来的时候,那些博士生居然恋恋不舍了。当然还学会了唱那首《伙计歌》:听我来开言唱啊(伙计),唱一个姐骂郎啊(伙计),说来又不来为的是那一桩啊,只怕是喝了忘魂汤(伙计)。睡又睡不着啊(伙计),熬到大天亮啊(伙计),翻身翻得*架子歪呀,你赔我的瞌睡又赔我的*啊(伙计)…… 最令那些从京城而来的知识分子膛目结舌的就是他们刚刚回到城市,在峡州的天官牌坊刚刚下车,正在为那座厚重而古朴的紫气东来的牌坊惊叹不已,拿着相机一阵猛拍的时候,却看见一头大得可怕、快得惊人的牧羊犬扑了出来,站直了身子,伸直了后腿、将前腿就那么搭在了赵敏的肩上,还用那个*漉漉的鼻子嗅着那位博士生女导师的脸,两个跟着的女孩子吓得一下子尖叫起来。 老虎,看见了没有?凤姐从手袋里不知拿出了些什么塞进了老虎的嘴里,还用手指挠了挠牧羊犬**的脖子:把人家吓哭了吧?做任何事情就是要内外有别,就是欢迎我也不要这样心急火燎的吧? 楼下的小广场上就会有一阵哄笑。 我记得上个月凤姐离开的时候是两个人,母亲押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小仙女一百个不愿意,可胳膊比不过**。程耀东笑嘻嘻地说:这下可好,一转眼又带来了四个,不会是和孔**一样,带着自己的弟子浩浩荡荡的出门,说的好听点就是周游列国,说的不好听就是加入丐帮! 懒*,这倒提醒了我。凤姐就很响亮的给了他一巴掌:你不是开酒楼的吗?我的这四个学生这几天就找到了好好品尝峡州风味的好去处了。 我当然知道峡州的名菜。从历史上说,峡州的老九碗是:杂烩头子、炸相蝶子、炸春卷子、鱼糕丸子、鱿鱼笋子、锤碗莲子、白rou肚子、香菌鸡子、珍珠丸子。*啸天开口就是:现在摇身一变,的就是河水煮活鱼、峡口明珠汤、满篮桔红、一品鳝鱼、三游神仙鸡、八宝水鸡、桂花荸荠丸、莲蓬蛋、三丝腰花、银针鸡丝、软炸鱼饼、香酥莲米鸭、瓢儿豆腐、寿星白菜、魔芋豆腐、凉拌鱼腥草…… 书生,说得好!真是能说会活,这才叫好吃佬呢。那些博士生就膛目结舌的看着那么温良恭俭让的赵敏就笑嘻嘻的也给了同样书生气十足的*家大少一巴掌:那就这样说定了,你就是他们的陪客! 陪客当然是求之不得,可是我明天上午还有一台手术,那又怎么办书生是唯一敢理直气壮的和凤姐争执的:要不你给我找个代班医生。 医生找不到,难道我就没有变通的办法吗?赵敏一把就**了身后的舒云翔的头发,笑盈盈的得意的说:让大帅哥陪着客人到峡口风景区转一转,你抓紧一点时间,不就可以赶在吃饭的时候到耀东酒楼汇合了吗? 凤姐,别像**那样别抓头发好不好?大帅哥叫苦不迭:人家的这个发型您知道多少钱吗?说出来吓你一跳,那是喵喵专门为我打造的!人家还没有来得及展示就成了乱鸡窝! 一大群人在笑,那四个博士生却丝毫没有任何反应。他们都是文学修养极高的人物,仍然处在惊讶和震惊之中,一个贵族气质、出口成章、很有造诣博导居然一下子变成了孙二娘,谁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没见过是吧?开了眼是吧?得意洋洋、飒爽英姿的赵敏一回头,看见自己的那些学生惊愕的目光,自己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别大惊小怪的,知不知道那句话,到哪座山头唱哪首歌?在这里,就得有穆桂英的豪情壮志才能压得住这些地头蛇!这里不是京城,也不是大学,就是一个居民大院,老百姓最普通的生活…… 大mama!刚从幼儿园回来的小猪一跑进天官牌坊就哭得一塌糊涂:你不知道我好想您的。 宝贝。那个时候,刚刚还英姿飒爽的赵敏早就把所有的人、所有的事、自己的新鲜全忘记了,一把将小猪抱在了怀里,就是一个慈祥的母亲,也是声音有些哽咽:大mama这不是回来了吗? 诸位看见了没有?你们的博导是百变女王。*家大少咬文嚼字地说道:刚刚是穆桂英,现在就是慈母情怀了。 大家都来了。朴顺珠在彬彬有礼的对那四个博士生鞠躬行礼:到了我们这里就是我们的客人,千万别客气。大姐就是这样的,二十四号楼是最欢迎客人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这话说的好,二十四号楼的人和客人都一起在鼓掌。 诸位看见没有?你们的博导和她的韩国meimei在换位思考。*家大少还是在提醒着那四个博士生:此一时彼一时也,是不是…… 杨大爹,你还管不管你的徒弟呢?赵敏叫的声音很大:你要是听之任之,我可就一巴掌打得他金光灿烂! 看见没有?杨大爹淡淡一笑:是不是有些河东狮吼的感觉?你们所熟悉的赵教授当然也有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也就是在这里她才是一个女人。 自从那天晚上赵敏将声称阳痿的杨德明大骂了一顿,还打了一巴掌,就将杨秋燕也赶到他的家里去了,还有些要求和条件。其用意当然是想成其一段姻缘、成其一段情侣,让这两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有**可以和大家期待的那样终成眷属。真没想到那个乖巧的曹颖还会唱歌,而且唱得很有韵味:屋檐上那双雨燕已来去十年,你来的信牒已挂满了窗帘,挡住了少年,守住了我的诺言。我在门前傻傻笑,你眼角**,岁月随风飘,有**不会老…… 那个晚上把小猪和小雪哄睡以后,赵敏一直在灯下写东西,直到有些夜凉了才上*去,懒懒地翻着宜昌石头的那本都市系列小说之三《十全十美》不知在想什么,后来睡倒是睡了,可怎么也睡不踏实,总是惦记着车神和香车美人会出现什么状况。宽宏大量的原谅,情深意长的期盼,这么多年都等过了,当然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可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呢?如果是一种爱之深、恨之切、最后的失望也更大呢?杨德明的那个莫名其妙的阳痿究竟是真是假,谁也没有看见过,也没有检查过,就那么再一次放过,会不会又一次犯了错误?秋燕面对不能举起的现实会不会失望过度、悲痛过度而胡思乱想呢?或者因为大失所望、拂袖而去呢?
赵敏是个心中装不下猜疑、也不能安静地等候的女人,就这样模模糊糊的半睡半醒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东方红、太阳升,直到听见朴顺珠蹑手蹑脚的打开了他们的房门,脚步声**到卫生间去以后,赵敏就飞快地走进了那间卧室里,很快的把王大力给叫醒:快起来,去看看,我心里还是不踏实。 又怎么了?那个睡意犹存的王副市长根本*不清头脑:看什么去? 看什么?你说看什么?昨晚的事是不是都忘记了吗?就站在王大力的*边,闻到了男人的身上的气味,还有女人昨晚留在被窝里的香味,凤姐就有了一点脸红,也有了一点腼腆,就用手指揪了揪他的鼻尖:愣头,去看看德明是不是和秋燕做过你昨晚做过的那件事。 王大力拍了一下头,很快的起*,很快的穿上衣服下楼去了,不一会儿就又回来了:德明上早班去了,秋燕在阳台上晾衣服呢,我开不了口。 赵敏就风风火火的跑到杨德明的家里去了。 一边哼着歌一遍正在忙着收拾房间的杨秋燕一见凤姐就恍然大悟:凤姐,真该死,我是应该去给你汇报的,可一大早就忙着洗*单,于是就…… 香车美人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话也嘎然而止,赵敏也就不用再问下去了,心满意足的回到家里的时候,王大力正和小猪、小雪两个小丫头同一张餐桌吃早点,看见赵敏端庄的脸上愉快的样子,就冲她一笑:大姐,一看就知道收获一定很大。德明他们昨晚做没做我不知道,可我和大猪昨晚的确没做,你meimei说,大姐只要有了心思夜里肯定睡不着,什么都会知道的。 朴顺珠就捂着嘴笑了起来,赵敏的脸就一下子全红了,她知道王家老四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从一开始杨德明就根本没有任何阳痿的迹象,所有的功能全都恢复到正常状态,不仅能征善战,而且战之能胜,还能发扬不怕牺牲、不怕疲劳、连续作战的优良传统,气势如虹、席卷千军如卷席。连他自己都感到奇怪,这么多年以来,从来没有像这样强壮过,从来没有像这样意气风发、斗志昂扬,从来没有这样心情舒畅、快活得像神仙,也从来没有过那种酣畅淋漓、气贯长虹的放松。 他和香草美人不过就是第一次实质上的**接触,却惊奇的发现配合得那么默契,相互呼应和相互反应俨然不像是第一次,而是已经经过无数次的磨合和无数次的经历以后形成的那种心领神会;他和香草美人没有一点客气和礼让,也没有任何顾虑和担忧,从最开始的合二为一就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欢乐、那么的令人惊叹、那么叫人难以置信。就如同南正街的时候,杨秋燕趴在杨德明的背上不愿下来一样,车神现在也在香车美人的身上同样欲罢不能。 我真有些恨自己。杨德明还是把自己的一些心得体会告诉给杨秋燕:怪不得所有的人都骂我是个笨蛋呢,放着这么美轮美奂的享受为什么视而不见?不说是笨得出奇,岂不是白白的给浪费了? 本来就是的。杨秋燕早就陶醉在幸福之中了:知道男女这种事为什么叫**吗?因为如果仅仅只是单纯的为了这个而做这种事,就有些太普通、太简单、太无趣了,就和原始人和那些低级动物相互之间的结合差不多,只有两个人都抱着同一颗相亲相爱的心在一起做这种同样的一件事,才能叫做**,才是有意义的。德明哥,我真的是第一次知道**的愉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