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9.您干嘛要管
439.您干嘛要管 国庆的太阳升起的时候,当一把手郑太平用谷歌输入法将一段长长的句子输入到自己在电脑里写的那部还没有确定名字的长篇小说的尾声的时候,身后有个女人用**的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还有一个香喷喷、甜丝丝的嘴唇在他的脸腮上温柔的*了一下,很清新的。这个国庆的早上楼上不知谁家在放着音乐,是那个叫李圣杰的男人唱的歌:如果我可以只是说可以,我会随你去不管狂风或是大雨;如果我可以或者你不肯定,没有关系我会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起来了?一把手因为那股女人的香味,也因为自己感到愉悦而笑了起来,他没有回头,他知道这个大清早**他的是谁:玉华,不是说因为*老爷子要带客人来,你们的那家百佳便利店今天要到十点半才开门吗?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昨天晚上,你们可是忙到很晚的。 想你嘛,人家睁开眼睛就没见你的影子,就想起了亲爱的了。他身后的潘玉华转了过来,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女人很自然的就坐在了郑太平的腿上:人家在*上磨蹭了半天,以为你方便去了,还会**来陪人家亲热一番呢,谁知道一把手居然爬起来上网! 潘玉华是个小鼻子小眼睛的小女人,长得很一般,加上个子还不到一米六,就给人一种小巧玲珑的感觉。她有个哥哥是个货车司机,开着他的那辆沾满了泥浆和尘土的黄河重型货车满世界的给人运输货物,忙得常常不见人影,就在二十四号楼的靠街的楼下租了个门面,给他的老婆和meimei开了一家理发店,也算是给她们俩人找了个生存之道,也找个消磨时间的去处。 其实那只是一个小小的门面,两张理发椅、一排大镜子、几个女人烫发用的工具,一些各种各样美发、染发、洗发的瓶瓶罐罐、一台美的热水器,还有几张供客人等候的沙发罢了。门面不到二十平米,就在店堂的上方搭了一个很矮的小阁楼,让自己的meimei在上面睡觉。那个货车司机和他的女人也是峡州人,只不过住在城市的另一端,往来有些不方便而已。理发店门前打了个广告,吹得天花乱坠,从时尚的韩国发式到各种样式的烫发,几乎是包罗万象、无所不能。 其实在这个小区里,最需要的也不过给那些爱美的中年妇女烫烫发,给那些疲乏的中年男人修修鬓角,给那些满头银发的老爷子刮刮脸而已,也就是说,只要是最普通的理发师就行了。对了,最需要谨慎小心的还是那些**头,又不听话,又爱乱动,那些大人要求又高。 不过来的最多的肯定是那些大妈大嫂们,她们会来洗洗头,逢年过节把花白的头发染黑一下,再顺便把头发烫一烫,而那些年轻人和时髦的小女子只会去那些光线柔和、香气袭人、音乐飘荡、由一些标榜前卫、崇尚时髦的年轻人打理的发厅里去享受*级的**的。好在这个小区大多是搬迁户,经济适用房,老少居多,大妈大嫂多,加上就在二十四号楼的住户自家门前,小店的生意不算红火,却也过得去。 小小的理发店办了一两年,慢慢的,通过二十四号楼那些长期在楼下的小广场转悠和在曲廊里聊天的大爷大妈和一些好奇的人都发现,就在街面的这家小理发店有些奇怪,白天老是只看见那个叫潘玉华的小个子女人一个人在忙来忙去,却很少能看见她的那个有着水蛇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嫂子的身影。 这是怎么回事?田大妈就会好奇的去问那个女孩:这个店不是你哥哥给你嫂子开的吗? 是啊,可嫂子还没来呢。潘玉华正忙得不亦乐乎,随便的回答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冲田大妈一笑:您找我嫂子有事? 天官牌坊后面就是二十四号楼,就是那些退了休、或者在家里休息、或者闲着无事的街坊邻居聚集和打招呼的地方,那两间独具一格的南正堂、勤学斋总会有人慕名前来参观,那条曲廊总会有人打牌、聊天,看热闹的也不少,就有人会四下转转,看看二十四号楼外面一楼的那些门面生意如何。 大家就知道了潘玉华的嫂子很喜欢睡懒觉,不睡到中午是不会出现的,她会打的来到小店,然后坐在那排大镜前梳洗打扮,一切都满意了,就会叼着一支烟走到老吴的那家快餐店里吃火锅,然后给她的小姑子端一碗盒饭,这是很正常的,姑嫂之间本来就有着一条代沟。 潘玉华的嫂子当然会理发,小姑子的手艺还是她教的呢。只是她很少会穿上那件白色的工作服给客人理发,只是喜欢与那些中年的男人打情骂俏,还会趴在一些头发梳理的油光水滑的男人耳边说些悄悄话,说不定一会儿就又变不见了,那个和她说悄悄话的男人也不见了,现在是什么年代,大家都很聪明,一看就明白。 二十四号楼的那些人就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声不好,借着这家理发店做招牌,实际上做的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过还是很有些男人喜欢潘玉华的嫂子,经常也会有一些骑着摩托车的、很彪悍的男人在理发店外面大声的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女孩子就会在店里回答:嫂子有事去了。
晚饭基本上是潘玉华一个人吃的,用高压锅做点饭,炒点青菜,如果没有理发的客人,她就会端着饭碗站在门口,看着二十四号楼的那些孩子们在天官牌坊下面尽情的玩耍,当然那个神出鬼没的嫂子也许还会出现,不过也只是和一些熟识的男人说说笑笑,作些小动作,男人的手得到鼓励会十分放肆,女人那涂了指甲油的手指都敢*到男人的****去。人家是那家理发店的女老板,要来收款,还不到打烊的时候,又不见面了,的确忙得很。 大家很少能看见那个开着大货车的司机出现,这也难怪,现在的个体司机哪一个不是四海为家、辛苦的很。油价涨得飞快、过路费重重叠叠、还有交警挖空心思的罚款,简直成了明火执仗的梁山好汉,见车就大呼一声:留下买路钱!加上世界范围的金融危机虽然过去,可是国际形势严峻,经济一时还缓不过气来,生意又不好做,出门在外,谁还顾得上妻儿老小。 二十四号楼的那些老大妈只是有些纳闷,自己的男人不在家,那个女孩的嫂子干嘛打扮得花枝招展、而且招蜂惹蝶?就有些闲话渐渐的传出来了,田大妈就把正要出门的张广福叫住了,悄声细语的说了好一阵子,张哥就有些纳闷:大妈,人家又不是咱二十四号楼的人,连南正街的人都不是,您干嘛要管? 和尚!田大妈瞪了他一眼:理发店正在咱们的天官牌坊的旁边呢。 那算什么?张广福还是不明白:这也叫理由?开店做生意,招揽各方神仙,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万一广福哥有事的话,杨德明在自报奋勇:要不我去试试? 车神,小雪是你的女儿,小雪的mama是谁的?你还是把你的事管好了再说。田大妈干脆利落的拒绝了杨德明的自报奋勇,还打了张广福一巴掌:和尚,真笨,那个姓潘的女孩和咱们的一把手…… 对、对、对!张广福这才恍然大悟,连说了三个对,还打了自己一**:该打,我怎么把这个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