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怪异的身份
吃饱了兔rou的猛猛晃着一身肥rou又跑到岩壁上去添岩盐了,我吃着野果想:“还要感谢这家伙发现岩盐,要不然我早就成了白毛男。只是这家伙也该减肥了,近一段时间我功力大增猎物基本上都是我搞的,猛猛缺少了剧烈运动,又爱多吃盐,想一个办法让它增强一下运动量。让它去打猎?不行!带回来的猎物基本上成了rou泥。” “嗯——远点!猛猛你不知道现在已七月了,什么?还不会看日历!我在墙上费心费力、呕心沥血算出来的日历(公历:大月三十一天,小月三十天,二月二十八天,四年闰一天,大家都学过。),教你多少次了,你还——” 猛猛撒娇般的伸出大肥舌在我脸上添了起来,“怕了你了”我推开猛猛的脑袋,抚摸着猛猛圆圆地耳朵心里想:“猛猛还真像个孩子。”想到这里心中不由一酸,自己何尝不是一个孩子,不知爸爸mama爷爷现在怎么样了,眼泪不争气的跳了下去。 外边传来一阵隐隐地叫嚷声,把沉浸在往昔美好回忆中的我惊醒,我飞快的跑出山洞。夏日的午风陆陆续续地把叫嚷声遥遥传了过来,我的心跳猝然加速,莫非是父母和全村地乡亲来找自己,这也太迟了吧! 经过十个月的锻炼和野外生存训练,我跑起来像只猎豹,在这扑朔迷离地林中穿行,没有一丝停顿,耳畔只留下呼呼的风声以及若不可闻的脚步声,长长地黑发随风飘舞。十分钟后转过一处土坡,猛猛蓦然超过了我,然后停在了一个断崖旁,只见它急促地在那转了两圈,慢慢地爬了下去。 “KAO!猛猛不要!”只差一步我没拉着猛猛,只见崖下云雾茫茫,看不见崖深几许,猛猛为何要下去?激烈地喊杀声好像从天上传来的? 我闹不清是怎么回事,可是为了猛猛,我只有也下去探上一探,十个月的朝夕相处我早就把猛猛看做我的亲人,我不能失去猛猛。攀着藤蔓和突出的岩石,我小心翼翼地向下攀爬进入云雾之中,忽然什么东西撕咬着我的裤子,用力一拉藤条断裂,我闭上双眼想到:“我怎么这么倒霉,山崖上居然也有怪物。永别了亲爱的爸爸mama,永别了我亲爱的爷爷,永别了我还没玩够的美好时界,永别了,我的十六年光辉岁月,永别了我的——” “咦?怎么这就到底了,身下软软地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这情形有点熟悉,好像——” 我张开了眼睛一看,“哈哈哈哈哈,我说怎么一点熟悉,原来我又砸在猛猛的身上,该!谁让你咬我的裤子。”看着猛猛无辜郁闷的眼神,我那个爽呀——无论谁死里逃生心中都要高兴的,原来所谓的山崖只有三四米高,看来这是一个阵法在作怪,咱好歹学过两天。想起在这布阵之人我忍不住破口大骂:“TMD!老子早就觉得奇怪,不知那个吃饱了没事干的混蛋,干的无聊之事,若不是这个混蛋在此布上阵法,老子何用做了十个月野人,TNND!TMMD!我@#¥%…&**¥#¥……” 猛猛不耐烦了,用嘴角叼着我的衣服拉我向前走,阵阵喊杀声从前面地山崖上飘下来,望着约有一百多米的山崖想,这个不会也是幻术吧。 “吼!” 眼前惨烈地画面马上让我打消这个念头,一个从身后露出半截刀刃,穿着白衣的男子,紧紧地拥抱着一个身着盔甲将军模样的人,只是从他右手所执缳首刀的动作和旁边躺着的半截断刀看,那个将军也好不到那去。从这么高的山崖上摔下来,再加上如此厉害的伤势,估计没救了,但是鄙人本着高尚的、崇高的医者胸怀还是要看一下,我差点为自己的情cao而感动。 费力的把两人分开“哇!见鬼了!”只见那个白衣人除了脸色惨白,梳了一个发髻以外,竟然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年纪也在十五六岁,呆立了半天我喃喃道:“难道老天送给我一个身份,让我替他走这一生,也许在原来的历史中他就这样故去,所以我也不用愧疚,就让我借你一生不用商量。” 怎么说也要把这个白衣的“我”好好地安葬,寻了一处高地,我看风景甚佳、地势较高不用承受地下黄泉濅泡之苦,估计是处风水宝地,就这里了。我把躺在猛猛背上的那个“我”抱了下来,去湖边取来清水把那个“我”的身体擦干净,我靠!居然和我一样,右胸乳旁长着一个瘊子,其余没有什么记号,看来冥冥之中真有天意。 用缳首刀掘了一方墓xue,芭蕉叶子做地、做衣、做被、做天,把光洁溜溜不知姓名的“我”安葬在里面,其间的心情相当怪异,好像看到我真的死去一样。“不知道我死的那天有没有人来埋我?”或许是触景生情,看着眼前刚刚竖起的坟头我不禁感慨。一番忙乎之后天色已晚,只有匆匆剥了那位将军的衣甲掘了一个小坑把他埋了,然后带着猛猛高高兴兴踏上了归途,天呀!终于有衣裳穿了,以后洗衣服的时候不用再赤身裸体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万里无云、碧空如洗,夏日的晨阳暖暖的穿过林间的薄雾。练了一趟枪法,感觉一杆木枪好似蛟龙出海、蟒蛇翻腾,只能看到一阵残影划破方圆五六丈的空间,朵朵枪头轻颤,画出无数残影,好像一朵鲜花瞬间开放,又好像万千鸟儿在点头致意,空中只留下“咻咻”地,木枪划过空气的尖锐啸声。 “打完打工”,猛收枪式摆了一个飞翔的POSE,用枪尖指向猛猛,正在扭屁股拍蚂蚁的猛猛听到“打完收工”之后浑身一颤,马上站起来双掌抱拳匍匐在地,我哈哈长笑:“马屁拍得不错,加餐!回家吃饭去。”猛猛紧跟着我屁颠屁颠地跑了起来。
按照昨天晚上想好的方案,吃罢饭上树摘了几个皂荚,提着昨天缴获地衣服去湖边洗衣服。一个小时后穿着已洗净晾干的白衣,多少感到一些别扭——TMD谁让咱要扮演人家,孝服咱也得穿上不是。 “唉!还是当官好呀!”翻着一堆战利品我不由地感慨,这个穿孝服的小青年身上什么也没有,干净的可怜,那能和这位将军相比,手里翻着沉甸甸的几锭金子和一方金印我心里乐开了花,“将军将军我爱你,好像老鼠爱大米!”那一袋铜钱直接无视。 “我以后一定要做大官,做大大的官,要挣好多好多的钱,挣多少好呢?黄金万两?不行!黄金十万两?太少!黄金……” 经过艰苦卓绝又美妙无穷的意yin之后,我想起来应该看一看这位将军的身份,金印上面刻着“*汉大**”,不好意思上面全是篆文我只认识两个字,可我的心拔凉拔凉地,靠!印象里大将军要穿黄金甲,要是一位大将军就穿的这样寒酸,老子的奋斗目标还如何实现。弄不好出去后金印要上缴,金子也要被没收,小命估计要玩完。 “还让不让人活了!他@#¥%7*#¥……”忍不住在洞中大吼。心中的不平之气伴着一阵叫嚷发泄之后终于消散了,再次冷静下来,也只有接受现实,如今我估计身于悲惨地封建社会时期,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得罪了将军,纵使把他的东西还回去,自己千般解释也说不清楚,这可如何是好? “算了!老子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个阵中,做一辈子野人,过一段时间老子一定要爬崖出去,车到山前必有路,我还不信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我咬牙切齿道。 心中也把那个“我”给怨上了“你没事看看书,欣赏一下美人,再不济看看蚂蚁上树,哦,估计你和那个将军有仇,有仇当然要报,可是你为啥长得那么像我呢?” “刘——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