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青青子衿(222)
听说爸爸和meimei见面了,而且同意了meimei的做法,陆飞羽轻轻地叹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此松了口气。 司琪音一直陪在他身边看着他,并不轻易开口。 陆飞羽转头看到她那个表情,一下子笑了起来,嘴角两个小酒窝宛如洒满了阳光。 在猝不及防下,司琪音如今近地看着他这张俊颜突然有点犯痴。虽然,他这张俊脸她看多了,早知道他长得很好看,好看到会让女人锤炼三尺。爱慕暗恋他的女人该有多少就有多少。 “你为什么笑?”司琪音问。他刚刚那样悲伤无奈的表情,其实像把剑扎痛她的心里。 “我笑是因为,怎么觉得,我好像有点依赖你了。” 司琪音愣了一下,紧接感觉到自己尴尬到了极点,她想化解这个尴尬,于是哈哈大笑两声:“我本来就是比你更像个男孩子。我妈都说我,怎么不是男孩呢?生出来不是男孩她都吃一惊。因为她原本和医生都以为是个男孩。” 这话肯定夸张了,医生哪里会不知道她是男孩女孩。 她如此的努力化解此时的尴尬,让陆飞羽眯起眸子,靠近到她的脸前面。 司琪音感觉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低声说:“你这是想做什么?” “看到你脸红了。” 司琪音猛地退后一步,踉跄中由于船体在暴风雨区没有离开摇晃着让她身体不稳差点跌倒。陆飞羽伸出的手将她的手拉住,她才回到了椅子上喘气着。抬头,见他那双眸子里闪过一抹狡黠,当真气得她半死。甩开他的手,司琪音鼻孔里哼一声:“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是因为刚才听你那样说,所以试探一下你究竟是女的还是男的。”陆飞羽解释着。 他这种解释谁信!司琪音却只知道刚才她确实是面对他的时候心跳加快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悸动,一种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悸动。 再抬头,他已经转过头去。 司琪音的心头里莫名其妙地浮现出一抹失望感,隐隐地揪着她的心。只听他的声音说:“愉儿会没事的。” 他始终只在乎只是他meimei。司琪音明白,meimei在他心里的位置没有一个人能抢。这样足够了。最少,除了他meimei他mama以外,她也能算得上是他最好的朋友了。 两个人的目光同时望向了船舱外,外面风雨交加,一直就没有停过,让人感觉船一直就在地狱里面行驶着,不知道何时才能走出这片死亡编织笼罩住他们的网络。 大家都会死吗? 这已经不是现在考虑的问题了。刘亚草知道,如今只有奋力一搏,不计后果。她为此做好了准备。先是来到隔离区旁边的更衣间。 朱杰明在前面拉开衣柜,拿出隔离服,对她说:“过来。” 她走了过去,站在他面前,伸开双手。他开始帮她套隔离服,给她绑上隔离服的系带扣子,再给她弄好头发塞进头上戴好的隔离帽子里面,最后是口罩和手套。这样一穿,感觉就是和他一模一样,让她一直梦想的那个念头又蠢蠢欲动了。 朱杰明看到了她眉眼上那抹俏动,眼睛眯一眯:“现在你比我厉害了?” 她是不敢在他面前装逼的,于是谦虚地说:“哪敢,朱老师。” “学生都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也不知道他这话是真是假,要说能说服他她还真是有点儿小小的得意:“都是老师教的。” “我教的?”他哪个时候真正教过她这些了? 他嘴角弯起的那抹弧度,让她心头猛地一个戈登。每当他这么笑的时候,意味着他体内邪恶的基因要发作了。 果然,他那两只给她绑着系带的手猛地用力一拉,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往他身上靠,直接逼近到他面前。她呼吸跟随加促,脸蛋不禁烧红,额头都要发热起来似的。 这里空间毕竟狭窄,她哪儿都没有得躲。 他的眼睛扫视着她那双慌乱到犹如小鹿在蹦跳的目光,嘴唇呼出的气吹到她鼻尖上,她鼻尖上就开始冒汗了。 “朱,朱医——”她来不及说完这句话,嘴唇即被他的嘴封住。 他的嘴巴抓着她急促的呼吸。这么多次了,她在他面前的经验每次都是零!他不停捉弄着她,而她毫无反抗力,几乎又要哭了起来,哀求着:“别,别——”
再这样下去,她体内的火也要被他点燃了。 他此刻就是要点燃她的火,让她记住,永远记住,她只是他的人,他的,谁都不能夺走。 她忍不住了,开始回吸他的嘴巴,用力地吻着他的嘴巴,否则解不了渴。他下面的硬挺突然插入到她两腿之间,她双腿颤抖哆嗦着:“别,别——” 没用。她的哀求从来在他面前都是没用的。只要他想,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包括她的身体她的心。 狂风暴雨,船体的摇晃,都无法阻止她体内不断被他撩拨燃升的这把火,到最终喉咙间发出那可耻的声音,让她几乎无洞可钻。他又是这样要她了,宛如剥开她所有让她全部暴露在他面前。 温柔地亲吻着她,探索着她,让她享受他给予的激情,让她流连忘返,让她彻底迷恋住他的身体,不断不断发出可耻的声音哀求着他给予,直到抵达那最高音的时候他缓慢地结束这一切。 她的双腿早已软了,身体只能软趴趴趴在他胸前。 “还说是我教的吗?” 他这个声音让她身体一颤,摇了摇头,心想:什么时候她自己说是他教的了。 “要怎么做,需要我再教你一次吗?”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严厉而一丝冷酷,她抬起头,看到了他那个表情,全身一个哆嗦。他随时准备再来一次这回肯定会更彻底地让她求饶。她不懂他就教她到懂为止。 “不,请求你。”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嘴巴咬着。 还好,她算聪明,知道他要的是什么答案。他的手指宛如温柔地抚摸过她的脸蛋:“记住你刚刚说过的话,记住你刚刚发出的叫声,记住!明白没有?” 哀求他请求他,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自己一个人自作主张,否则,他随时会中断她要做的,然后继续让她接受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