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目的
周荣对着胡庆的桃花眼笑道:“且不说你爹娘不会同意,单是我的目的你就帮不了!” “你什么目的?”见周荣步步紧逼,胡庆不由恼了:“还有我爹娘怎么会不同意reads();!我娘亲已经请了嫀儿的娘亲,只要她们见了面一定会很投缘的,自然就会喜欢嫀儿的。爹爹素来都是顺着我的,我喜欢的人他绝对不会反对的!” “噢!”周荣颔首拨弄着面前的棋子:“不信,你可以试试。” 瞧着周荣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胡庆一握拳砸在棋盘上,黑白棋子顿时溅了一地:“你先别管我爹娘同不同意!你到底什么目的!” 听到房内的声响,锦心连忙敲门道:“二爷怎么了?” “没事!滚远点!”胡庆一张俊脸憋得通红,呵斥了小厮后又怒气冲冲的望着周荣吼道:“说!” “呵呵!”周荣嘴角一斜,伸手拍了拍胡庆的肩膀:“听好了,我接近她的目的就是要娶她为妻,照顾她一辈子!” “鬼信!”胡庆一把将周荣的手拨开:“你千里迢迢的过来,才见过几次,就要娶她了!问过她的意思了吗!” “是哦!”周荣伸手抚了抚巴:“她的意思......我没记错的话,她对你早就表明态度了吧,你们是兄妹关系!你这一赐婚她得多尴尬!” “你少胡扯!”胡庆气鼓鼓的:“那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怎么是随口说说!”周荣笑意更浓:“不信你明个差个人出去打听,有谁不知道沈羡陵的三女儿是你胡二爷的义妹!” “这个不用你cao心!”胡庆刷的站起身来:“反正我主意已定!我歇去了,你自便!”说着话一把拉开了房门,大步走了出去,边走边大声喊着:“依梅。映雪侍候爷更衣!” 锦心趁着胡庆出去的空儿进了房冲着周荣笑道:“让您见笑了,我们爷就是这个脾气,怠慢之处还请公子多多包涵!李公子已经在侧间歇了,您请随小的来。” 周荣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有孩子气是好的!足见平日尚父大人多宠他!” “是啊是啊!”锦心连忙陪笑道:“我们二爷就是在蜜罐子里长大的.......”锦心说着又不由的看了周荣几眼,心里暗道,也不知道您是何方神圣,竟然惹得二爷如此动怒。要不是看着你是二爷亲自请上门的。我才不招待你呢! 周荣跟着锦心一路走向侧房。 夜空如幕。弯月如钩。 寝房内沈茗嫀才脱外裙又穿了回去,望着一旁的采香道:“走,陪我去娘亲房里。” 这个时辰。秦清玉应该已经睡了,若是往日,采香定会规劝一番的,只是最近她的心情极好。对沈茗嫀越发的恭顺了:“好!” 秦清玉的房间依旧亮着灯火。 沈茗嫀推门而入,只见秦清玉正和莫离坐在桌前吃茶闲聊。 “嫀儿来了?”秦清玉此刻已无酒意。伸手拉住了沈茗嫀的手:“这么晚了还过来,可是先生那边有事了?” “没有!先生好着呢,嫀儿才从那边回来。”沈茗嫀笑着坐在了秦清玉身旁:“今个娘亲饮了酒,嫀儿不放心。过来看看。” 莫离笑道:“三姑娘就是孝心,放心,你娘亲已经服过醒酒汤了reads();。你若是不来。我们正要歇呢。” 沈茗嫀甜甜一笑:“姑姑若是累了,就早点歇息去吧。我今个想和娘亲一起睡。” “好!”莫离笑着站起来对着秦清玉道:“那莫离就先去了。” 秦清玉微微一笑:“jiejie。早些歇息。” 莫离走后,母女俩洗漱完毕,一同躺在了床上。 沈茗嫀伸手搂住了秦清玉,将头抵在她脖颈间:“娘亲,您说王宫里什么样子的?”秦清玉穿着薄绸的中衣,沈茗嫀这么抱着娘亲,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 秦清玉也伸手抱紧了女儿:“你这丫头,越发的黏人了!” “娘亲您说,咱们会见到王后和君上吗?怎么感觉一切都像做梦一般。”在那悲惨的经历中,沈茗嫀想都没想过自己会有入宫的机会。 “应该会吧,就这么好奇?君上的样子,你爹爹不都给你说过了吗?” “嫀儿不是好奇君上的样子,只是觉得王宫一直都是很神秘的地方。那里面的人自然也都是神秘的。娘亲您年轻的时候有没有入过宫呢?” “没有!睡吧,娘亲今个饮了酒有些头晕。” “噢......”沈茗嫀缓缓合上了眼睛。真是见鬼了,她竟然相信那周子杰的话,来套娘亲的话了。再说,根本没有什么匕首。他肯定是酒后瞎掰的。 静夜悠悠,大都督王睿出来胡府,骑着他的千里追慢慢悠悠的往回赶。 他不知道回去该如何安排。 胡进思的言外之意,他怎么会听不出来。 就此收手,还来得及吗?回去要不要让他们都各归各位,断绝和那边的一切联系。这样胡进思就会护他周全护王家无事吗? 若是那周荣不答应呢? 胡进思会为了他对抗大周吗? 王睿慢悠悠的走着,拐弯处,才刚抬头,就见一辆疾驰的马车撞了过来。王睿猛地一拉缰绳,将马带到了路边,只是马腹还是被大车的一侧刮了,疼的马儿前蹄腾空的嘶喊了起来。王睿费了老大的力气才稳住了马! 跟随他的小厮眼疾手快的已经飞出去,制住了撞他的马车:“你瞎眼了!大都督也是你能撞的!” 马车上跳一位身穿黑色锦袍高高瘦瘦的人,他一路小跑的奔了过来对着王睿深深一揖:“还请大都督万莫怪罪,孙厚德实在是有急事,一时赶得急了,撞到大都督了。您没事吧!”此人正吴越三大副相国之中的孙副相国,他精瘦的面孔满是汗水,神情也是万分急躁。 王睿望着孙厚德道:“我没事,孙副相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了?” 孙厚德抹着额头上的汗水答道:“回大都督,小儿今日观看龙舟赛回来,着了风寒。本以为没什么大碍,服了点药就睡了。谁知道到了晚间却是烧的人事不省了,我这才找了大夫赶着回去瞧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