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仁兄面相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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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零点一秒,一个身着黑色休闲裤黑色T恤,手上戴着黑色手表,脚蹬黑色休闲皮鞋,头发染成白色的青年走进了崔上标的会客厅。 崔上标一看来人的眼神里带着煞气,知道来者不善。 既然敢冲着他崔上标来势汹汹,势必也是大津市地界里的牛逼人物。 青年进来后,看到崔上标坐在太师椅上,后面站着一个面如满月的女孩儿在给他按摩,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女神,大腿担在方墩子上,两个女子用小拳头在给他捶腿。 旁边守着一个空姐级的服务员端着茶盏伺候。 八大家丁,四大司机,围站在太师椅周围,凶神恶煞。 青年精神一凛,感觉自己穿越了,这种情景在当代可不多见,这简直是历史电影里的镜头。 从进门后,看到古色古香的一大溜屏风时,青年心里就开始打鼓。 顿时青年的煞气减了百分之九十九。 昨晚,这个青年可是摔了十多个酒瓶子之后,绕着大津市的六环,以不低于180迈的速度开了半宿的飞车。 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给自己鼓起找崔上标理论的一份勇气。 可是,摆在眼前的此情此景,还有崔上标淡定的像湖水般平静的表情,直接就把他的气给xiele。 还剩下一份煞气,青年在心中措词,琢磨着是称呼崔上标为崔少主好呢,还是直接就叫崔上标好呢。 就在青年犹豫间,崔上标开口了:“仁兄,先坐下享受一会按摩再讲话,看着仁兄面相不俗,一定是为豪杰。” 崔上标一摆手,两个酒店里的按摩师走了过来,抬过一把太师椅放在离崔上标不远不近的斜对面。 “不好不好,放的位置不好,小倩姐,你挪挪地儿,坐到依若姐旁边,来来,把椅子放我旁边来,我和仁兄离得近些,方便说话。”崔上标往自己这边勾手,那一摆一摆的手势,看着都平易近人。 青年要是不坐下,那就是给脸不要脸。 不要脸的结果显而易见,只要崔少主咳嗽一声,身后那些凶神恶煞的打手就会扑过来把自己的狗腿打断。 青年不会傻到冒着狗腿被打断的危险硬碰硬的。 更重要的是崔上标的气场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原以为一个破逼管闲事的鸟,也就是长得跟瘪三、见人撒个欢儿的德性。 万万没想到,自己见到却是穿越的场面。 青年犹豫着走过来坐下,以此来显示自己是见过世面,且有素养的人物。 待青年坐稳在太师椅里,崔上标慢声慢气很是斯文地继续吩咐:“水仙,这位仁兄是我的贵宾,有劳你这个御用服务员一次,给看杯茶。” 艹,这个崔上标有御用服务员,哪来的这个职业。 “万骨jiejie,我这后背够舒服了,您给我一个面,也有劳您一回,给我的这位亲掐两下。”崔上标拍了拍花万骨放在他肩上的手。 从花万骨的手上,崔上标感受到了一丝迟疑,但是,最后还是抽走了,走向了青年。 “万骨jiejie,您辛苦哈。”崔上标赶紧给花万骨一个谢,表示对她极高的尊重。 崔上标让林芳菲从大津市老字号禄宝斋花了三十万买了一只和田籽料青玉颈坠,在午饭的饭桌上给的花万骨。 昨晚停车坪的满汉全席会餐,花万骨给崔上标掐xue位后,崔上标吃得多,消化的也好,今天中午吃饭时,又给他掐了一通,舒服的崔上标像个神仙。 “仁兄,这可是我的御用按摩师,考过级别证不说,祖传的手艺,你可得闭着眼睛享受。”崔上标用手碰了碰青年的胳膊肘,小声地耳语道。 青年听毕,赶紧摸了一把下巴。 御用服务员,御用按摩师。 我还召集人来打架砸场子,我踏马地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傻逼。 这还不算完,崔上标又是一招手,指着腿下的方墩子,跟站在屏风那边的空姐级服务员道:“美女,你给仁兄也弄一个我这种方墩子来,担起来腿特别舒服。” 服务员出去回来了,很快回来手里端着一个方墩子,放到了青年面前。 青年迟疑着是否学着崔上标的姿势把腿担上去,他平时的习惯都是一脚踏在高处,吆三喝六,找的是打家劫舍山大王的那种豪气。 今天要他把腿这么担着,他觉得这么做是不是太烟鬼了。 所以很犹豫。 “等等,仁兄,先别抬腿。”崔上标一勾手,“来,美女,把我这个跟仁兄的换换,我的垫子厚,更舒服。” 服务员过来,把两个方墩子调换了一下位置。 青年不能再犹豫了,再犹豫就是太小家子气,小家子气就是给脸不要脸的代名词。 于是,把长腿抬起,豪迈地一担,接过水仙奉的碧螺春吸溜一口,身体往太师椅靠背上一仰,把眼睛一眯。 两个按摩师一人负责掐一条腿,花万骨从后面开始下手。 分分钟,青年大起了呼噜。 昨晚他喝酒,摔瓶子,到六环上发飙,今天早晨又跑到涛声依旧酒店找崔上标,上午打了一万个电话召集人马。 累呀。 让三个美女一按,浑身酥的一家伙,睡意袭来。 崔上标看青年睡得比死猪还死,轻轻地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往停车坪一望,心里一阵窃喜。 然后,有蹑手蹑脚地回到太师椅上,朝花万骨比划。 意思是,你把我也掐着了吧。 一连串的滑稽动作,把楚依若、贡小倩、花万骨、水仙以及其他人逗得,都我这嘴,极力控制着别笑出声来。 花万骨在崔上标身上摸了摸催眠xue,轻轻揉了几十下,崔上标也打起了呼噜。 房间里,只听得呼噜声此起彼伏,下巴和眼珠子掉地上的声音噼里啪啦。 最后,一众一致认为,这只能归结为这个少主的心真是大到天际。 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敢动弹,生怕闹出动静惊醒了这两位奇葩。 于是,一众就当听小曲,享受着呼噜连篇,就当是看一出小品,望着两个仰头大睡的男人。 听着听着,一众惊了。 一众好像从二位的呼噜声里,听出了二位在斗法的节奏。 这个七度高地哼哼一声,另一个八度高地哼哼两下。 世界真奇妙,斗法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