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前往天运宗
“难道狄永昌想与我们组队?可他不是四大世家的子弟吗?”四大世家势力虽隐蔽,但是并不比极东大陆那些宗门差,他又是少东家,在家族内还会找不到同去秘境的人? “我们且等着吧,如果他有目的,迟早还会找上门来,” 娄筝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很快回了天衡派,还未分开,娄筝就收到了陆宏修的传音符,让她速回厚载峰。 娄筝只能在外门就与肖哲分开。 肖哲瞧着娄筝驾着飞行法宝离开的身影,想到方才传音符里的那个声音,拢在袖口中的修长手指攥的指节发白。 几日后,天衡派举办了娄筝与肖哲的金丹典礼,掌门真君虽有心想要大办,可通天虚境之行在即,两人大典后都要去往天运宗,最后还是没能大办起来。 许是掌门真君觉得愧对这两个孩子,特允肖哲与娄筝在门派的藏宝阁中多挑选一件法宝,权当是弥补了。 时间在忙碌中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启程这日。 掌门真君一大早就将这次要去通天虚境的所有金丹弟子召集到总务堂,细细叮嘱了半个时辰,这才放行。 天衡派段金锋外的巨型广场上,由涵虚真君与若水真君带领的百来位金丹弟子向着掌门真君和宗门中各位长辈辞行。 抱朴长老瞧着涵虚真君身后的娄筝与陆宏修,到底还是咳嗽了一声上前,一人给了一个储物袋,“这是老夫为你们准备的。”转头敲了敲娄筝的脑袋,龇牙道:“臭丫头,可记得回来,老夫还要喝你亲手制的灵茶呢” “多谢师祖,我前不久闭关的时候无聊,想了一个红茶的方子,等回来就给师祖做。” “还算是有点良心。好了,快走吧,你们师尊正等着呢” 抱朴长老朝着陆宏修和娄筝挥挥手,两人朝着抱朴长老恭敬施了一礼。才走到涵虚真君身后。 娄筝偷瞥了涵虚真君一眼,见到师尊嘴角微扬,想必也是十分高兴,抱朴长老在他们临行前赠送物品,说明已经认可了她和师兄。 想到段清瑶。又想到存真真君,其实抱朴长老是个非常认真严谨的人,能得到他的认同并不容易。 涵虚真君与若水真君站在最前,只见两位真君右手轻轻一抛,一样法器被置于空中,随后几个指印打在法器上,那小小的如船一样的法器瞬间胀大,那大小居然能够与现在的载客游轮一样。 这是天衡派标志性的飞行法宝,飞羽船。 飞羽船船身刻录着许多玄妙的法阵,整个船身都是黄褐色。上面漆了一层油光锃亮的桐油,船有三层,雕廊画栋,并不比天衡派各峰的建筑逊色,船上旌旗飘扬,若是算起,一艘飞羽船就能乘坐百多人。 只是这次去通天秘境的都是金丹弟子,宗门对金丹弟子当然待遇宽厚,这才启用两艘飞羽船,各交与一位真君。 顿时。所有参与此行的金丹真人分为两拨,其中娄筝陆宏修等都跟着涵虚真君上了前面一艘飞羽船。 陆宏修还以为肖哲定与若水真君一起,转头一看,却见到他也跟了上来。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陆宏修刚要上去阻拦,却听到涵虚真君唤他,让他去安排众位同门在飞羽船上的住宿事宜。 陆宏修只能闷声去做事,不过他却把肖哲和娄筝的房间分配到了最远的距离,这般心中也终于痛快了些。 涵虚真君在背后默默瞧着,也只能摇头。暗中希望这次通天虚境之行,他这大弟子能寻到突破的契机,看开这情障。 夜幕星河,静谧的夜晚,飞羽船如一座巨大的画舫,在空中闪烁着点点晕黄的灯光,煞是好看。 飞羽船虽方便气派,但毕竟是大型飞行法宝,去天运宗总是要浪费些时日,预计大半月后才会达到目的地。 这次通天虚境的入口正出现在天运宗后山门处,届时天运宗将会聚集各派名流,也算是盛事一桩了。 娄筝与肖哲坐在飞羽船的船顶甲板处。 深夜,月明星稀,飞羽船上的同门大多都休息亦或是在刻苦修炼,这船顶空无一人,只有微凉的风铺面而来,将娄筝垂落在肩头的两履发丝掀起。
船顶已经被娄筝布了禁制,旁人听不到他们两人的谈话。 在这样两人独处的环境下,肖哲看着娄筝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他盯着娄筝的目光越来越火热,把娄筝看的紧张的脸色都涨红起来。 咽下口口水,眨了眨泛着水光的双眸,“肖哲,你盯着我干什么?” 趁着娄筝还在怔忪的时候,肖哲突然倾身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一触就离开,随即嘴角微微勾起还这么看着她。 月光下,肖哲侧脸俊逸,五官深刻,狭长眼眸,眸光深邃晶亮,眼角那颗暗色的泪痣衬托的他的脸带着一股妖魅的味道,像是暗夜中勾人的鲛人,让人看了心口砰砰直跳。 娄筝被他突然的动作定住了身形,有些傻傻地看着他。 肖哲见她这模样可爱,忍不住俯身又要亲她,娄筝这个时候终于找回了自己理智,避开了他。 “肖哲,你别动,我有话对你说。” 肖哲虽然没有再继续吻她,却伸出长臂将她揽住,“别往那边挪了,再挪就掉下去了。” 娄筝只好僵着身体没有再动,可是他手臂抱着她,她总是有点不习惯。 “娄筝,你是不是考虑好了?” 娄筝没想到她还没开口,他就已经猜到了她的目的,顿时有些窘然。 深吸了口气,赶走席卷自己的那些羞涩和赧然,娄筝这才抬起头,与肖哲的双眼对视。 这么一看,娄筝险些怔住,肖哲狭长的眼眸幽深,脸色也完全是温和的,可是娄筝却在他的眼中发现了极度的紧张和不安,甚至还有一些恐惧。 娄筝心顿时像是被一只巨手猛然捏住,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张了张口,发现自己早想好的话,现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