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猎鹰牺牲(四)
冷军带着自己的四名队员来到高亮办公室门前看到在门外站立的高亮后停了下来,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高亮对冷军做出了一个嘘!的手势,冷军立刻闭上了张开的嘴和高亮一起站在办公室门外。 “我就说让小海去上社会上工作不一样可以为国家做贡献吗?你非要让他跟你一样当兵,这回好了,小海的最后一滴血都留在了部队,你满意啦。”办公室内突然传来了妇女的叫喊声。 听到这里的时候高亮和冷军他们全都愣住了。 “你吵什么?当兵怎么了?没有成千上万的战士能打跑敌人吗?抗震救灾,抗洪救险,哪次不是部队冲锋在前,怎么?小海是我胡兵的孩子我就要对他格外关照吗?这里是部队不是你家,行了,这件事就此打住吧。”这位首长的声音随后也从房间内传了出来。 直到这一刻高亮和冷军他们才明白原来胡海也就是猎鹰竟然是军区一位首长的亲生儿子,得到这个结论后的冷军有些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向一号首长打报告,对于自己来说失去的是一名战友,但是对于这位首长来说失去的就是整片天空。 --吱!几人还在发愣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首长一脸的严肃走了出来。 --刷!几个人马上立正向首长行军礼。 “你们都听到了?这件事就此打住。”首长看着高亮他们命令道。 “是!” 首长点了点头,走了出去,随后妇女带着另外一个孩子走了出来默默的从众人的视线内离开了。 上午十点钟猎鹰的骨灰被运回了雪鹰特种大队,烈士墙也刻上了胡海这两个字,烈士墓也竖起了胡海墓碑。 所有战士全部站在烈士墓地前,首长和高亮站在了队伍面前,首长向吴宗佩使了个眼色,吴宗佩立刻将手中的文件夹和一个证书递给了高亮,高亮双手接过。 “下面我宣布!经军区政治部批准通过授予雪鹰特种部队鹰王特战小队队员胡海同志为“革命烈士!”称号,授予胡海同志家属为革命烈士家属。”高亮站在队伍前大声的宣读政治部下达的通知文件。 宣读完毕后高亮迈着整齐的步伐来到胡海的母亲面前将革命烈士证书双手毕恭毕敬的递上。 --刷!胡海的母亲接过证书后高亮立刻行军礼致敬。 “同志们!时间会一直流逝,但是军人的信仰一直未能改变,革命先烈的丰功伟绩一直被我们传诵。无论时间如何改变,先烈们的革命精神永远都不会动摇。当我们离开家乡,离开父母踏上军旅生涯的时候,当我们穿上军装佩戴国防服役徽章的时候,当我们面对八一军旗宣誓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成为了一名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守卫者,我们就已经做好了随时为国捐躯的准备!” 胡海的父亲那位德高望重的首长大声的向战士们说道。在众多战士中最难过的就是邵雅婷了,因为看到这一幕幕她就会想到自己的哥哥。 “今天胡海同志离开了我们,他用行动证明了对党的忠诚,他用行动证明了对誓言的执行!而我们活着的人要记住,一天的军人,一辈子的军人!我的讲话完毕!”首长说完后沉重的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向战士们行军礼。 “敬礼!”高亮立刻大声命令道。 --刷!刷!刷!天空的小雨淅沥沥哗啦啦洗刷着大地,战士们站在雨中庄重的行军礼。 仪仗队迈着整齐的步伐从队伍最后方出现,胡海的弟弟抱着骨灰盒走在仪仗队前面缓缓的向烈士墓走来,战士们行军礼目送胡海最后一程。弟弟来到胡海的烈士墓前双手将骨灰递给了守墓者战士手中,战士双手佩戴白色手套接过骨灰盒,转身向后走去。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清脆的枪声在墓地旁响起。 --咣!胡海的骨灰盒放进墓地,守墓者战士轻轻的推上了石碑,石碑文上写到“烈士胡海之墓”右下角写到“因为营救一名外籍人质英勇献身,享年二十一岁”墓碑的最上方中间位置雕刻出了一个鹰王特战队臂章,臂章的下面就是猎鹰的头像,头像上的猎鹰笑的那么灿然,那么可爱。
随着猎鹰的墓碑被摆放整齐,所有战士默默的留下了泪水,而胡海的父亲却一直咬着牙坚持不让自己流泪,其实当冷军知道首长是胡海的父亲后再看看现在首长的样子真的是很痛苦。 “礼毕!”高亮下达了礼毕命令。 “脱帽!向我们的烈士鞠躬!” --刷刷!所有人把帽子平放在左手,由高亮带领向烈士墓内所有烈士鞠躬行礼。 “带帽!今天让我们面对所有烈士宣誓!我宣誓..!”高亮长吼一声。 --刷!战士们举起紧握的右拳。 “我宣誓!我志愿加入中华人民共和国雪鹰特种大队。作为一名优秀的特战队员我将严守纪律,服从命令,顽强杀敌,勇敢战斗。不抛弃、不放弃,以保家卫国为已任。我们孤胆,我们并肩,我们勇猛,我们无敌,我们是天杀的勇士!特种兵,做先锋。只要党的一声命令,我将勇往直前,只要人民一声召唤,我愿意将生命奉献!如果有敌人进入到我过领土我将誓死把他的尸体留在祖国境内,如果我不幸牺牲,请记得我的名字中国陆军特种兵!” 这只是一句誓言吗?不是,他是军人心中的信仰,是军人对党的信仰,是军人对使命的信仰。 “特种兵!做先锋!杀!杀!杀!”宣誓完毕后冷军带领着自己的小队齐声呐喊道。 送别仪式结束了,所有人回到了各自的岗位,牺牲还会发生,我们要做的就是不断的训练,训练,训练!让牺牲发生的在小一点。冷军的小队从六人变成了五人,宿舍内猎鹰的名称被撕了下来,那个铺位上的被子和褥子也被拿走,就剩下了一个十分冰冷的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