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另一个结果（一）
林希现在就停在祝武南家附近，如果不用光学伪装隐形的话，真的会被路人当成尾行痴汉，而且因为卧底超能小队事件的曝光，现在林希的“知名度”可就比以前高出太多太多了，随便露脸被扭送到派出所都是轻的，再被人发现他在监视上官集团总裁祝武南，很多事情就解释不清楚了。 此前林希已经翻查过祝武南的短信和各种软件的聊天记录，出乎意料的是，并没与她聊得特别亲密的人存在，林希本人虽然也没有跟谁聊得这么亲密过，但咱们至少知道什么是“么么哒”和“亲爱的”对吧，然而祝武南并没有这种类型的聊天记录，那么只会有三种可能性，一是她喜欢直接打电话，说的情话全烫在电话粥里了。二是她有防偷窥综合征，与情人之间的所有对话都删除得干干净净，所以才会没有记录。三嘛，这位美女总裁就是一个典型的超级工作狂，谈恋爱是什么？别浪费她的时间了，哈。 第二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不过几率并不大，现在先来分析一和三。 第一种，林希原以为所有的通话都会被人录下来，但事实上并没有，把小狂打扁了都查不到，只能查询祝武南最近给什么人通过电话，通话最多的人就是祝武南的秘书小张，其次是上官龙的秘书小刘，然后是各种客户以及祝武南的老妈，她的老板上官龙以及上官惊云都排在了老后面，可能他们之间主要的对话还是交给了秘书。 通讯录中并没有出现“老公”或者“亲爱的”之类的字眼，但并不能说明就没有，毕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这类Ｒ麻的称呼，这一点可以找传说中的情感专家钱欣茹确认一下，然而钱欣茹的回答很果断，如果真有情人、男朋友或者老公的话，绝对会有这种字眼，只是不一定就是“老公”或者“亲爱的”这种大众化的称呼，很有可能是两个人之间的专属词汇，比如你的茹茹姐之类的。 林希表示够了，不过她说的没错。于是开始逐一排查，祝武南通讯录里的电话和人名多到超乎想象，林希要从中找出她的请人来还真是花了不少时间，而途中小狂那边的监控已经传来了新动向，祝武南在家里停留了三十分钟以后，很快出门。 祝武南并没有着穿她的职场制服，而是一身休闲服，看这个造型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不过林希并没有急着跟上去，因为小狂卓绝的监控能力足以全程获得祝武南的任何动向，甚至刚才祝武南换衣服的场景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当然林希没工夫细看，只能简单评论一下这位美女总裁身材还是不错的，嗯，所以现在可以继续排查通讯录。 但排查的结果并不理想，祝武南比想象中的还要古板，所有人都有明确的姓名和身份标注，比如她的顶头上司上官龙，通讯录上标注的就是“董事长上官龙”，竟然真的没有任何专属称呼，林希将这个情报告知钱欣茹，她很干脆地回道：“那就是没有男朋友咯。” 可以得出结论汇报超能之神了？不过在第三种可能性尚未确认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妄下定论。 于是动身接近祝武南。 结果祝武南其实只是去健身中心，虽然以她出众的身材和相貌的确吸引了不少健身中心内的目光，但祝武南眼里就没有任何人，做完适当的运动以后，小狂记录的时间是一个小时整，不过祝武南这次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到达上官大厦，在更衣室内换上制服继续工作。 接下来三天的时间内都是如此，祝武南没有私人见过任何男人，甚至包括女人，除了吃饭上厕所洗澡睡觉和健身以外，全部都是工作，而且林希渐渐发现了，其实不仅仅是祝武南，上官集团的大部分人都是如此，他们像疯子一样奔跑在工作的道路上，绝不肯浪费一秒的时间，在林希看来这些人可能觉得睡觉的七个小时都实在是太长了，巴不得全部挤出来用于工作。 真是一帮疯狂的家伙，拼到这个程度到底是为哪样？想想，还是训练基地安逸，没事坐着抽根烟，聊聊天，晒晒太阳，日子好过啊，指导员走了以后更是轻松自在，跟度假一样。 钱欣茹在问明情况有补充过，就算是再古板的女总裁也会在晚上去夜场休闲，但三天的观察下来，祝武南还真没去过夜场，作息时间相当规律，林希倒是闲得蛋疼找了个面罩去当了两天dj，还收到不少粉丝，好吧，这是题外话。 的确，在林希看来，其实祝武南的生活看似因为工作而激情四Ｓ，其实非常平淡，你说没事玩下手机游戏也可以啊，至少让人感觉她还是一个正常人。 但将结论汇报给超能之神以后得到的答复是：“继续观察。” 林希背叛超能部的事已经被超能之神摆平，解释是林希受影锋胁迫，不得已而为之，并且没有泄露任何机密情报，也没有做出过任何损害他人利益的行为，因此，在其痛改前非之后，超能部予以宽大处理。 但舆论仍然不肯认可林希，背叛这个梗在大部分人心里永远都过不去，其实还有点故意推波助澜的意思，毕竟没有谁是真的喜欢林希，也就不存在真的恨，真正的绝大多数人只不过是拿这些新闻当饭后的谈资罢了。 股市方面则是继续冻结账号，看他们的架势是林希此生都别想再炒股了，否则会严重影响股市的正常运行，不过资金总算解冻，现在林希账上有一百零几万。 有这一百万，林希表示他还可以干点别的。 反正都要继续观察祝武南，也没别的事情可干，林希开始坐下来安安静静考虑生财之道。 投资方面并没有全部对林希亮红灯，不过小狂认为即便将投资风险压到最小，短时间内也没有办法翻十倍，还清超能之神的债务还是很困难的。 但这笔债林希一秒钟都不想多拖。 接下来小狂给出了消费人群分析，当下消费能力最强的就是三十六岁以下的年轻人，服务业是来钱最快的，比如电影，但林希手上这一百万就显得太过寒碜了些，能不能请到演员都是一个问题，更别说别的了，再者就是游戏，制造一款游戏对于小狂来说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游戏的创意和细节深化度都跟林希有关，其他方面全都都可以交给小狂。 这个方法可行，最初的一百万用作注册资金绰绰有余，还可以拿出一部分当宣传经费。 一开始确定的是游戏的类型和题材，时下最火爆的莫过于moba类游戏，但林希并不觉得在国服跟英雄联盟抢市场份额是什么聪明之举，先不说别的，这游戏连他自己都玩。其次就是fps，Ｓ击类游戏，除了刚出大半年的守望先锋以外，还有玩家基数很大的cf，即便制造出新的Ｓ击游戏来恐怕也很难跟这两者竞争。 所以林希将目光停留在了日渐没落的mmorpg上，曾经辉煌一时的魔兽世界林希是没玩过，不过听那些大叔阿姨们讲起来，是可以吹一整晚都不带喘气的。既然现在关注度很少，林希反而认为很有发展空间，对此小狂则表示并不认可，因为这些即将被淘汰的游戏已经足以证明mmorpg是真的没落了，早已跟不上时代的发展，谁有那么多闲工夫跟你打副本？还不如自动寻路呢。 对此林希笑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vr？” 是的，对于读过无数网络小说的林希来说，没有什么是比将小说里那些神奇的游戏带到现实世界更振奋人心的事情了，既然要做，就做一笔大的！反正现在可以毫不顾忌地使用源晶，小狂办不到的就用源晶来弥补，不愁做不出来！ 决定了，这个游戏就叫无限世界！ 小狂立马泼了林希第一盆冷水：“这个ip已经有人用过了。” 呃，卧擦，无限流出网络游戏了？林希竟然还不知道！结果用小狂一查才得知，这游戏跟林希所知的无限流完全搭不上边，坑爹吗这不是？ 那，就叫“真实的世界”好了，林希就不信这个ip还能有人用！ 的确没有，不过就连小狂都觉得太土了，根本吸引不了三十六岁以下的主要消费人群好吧。 林希则表示只要游戏做得好，不愁没人玩。 随后的几天林希都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真实的世界”的制作中来，不得不说，即便有小狂和源晶双管齐下，这对于林希一个人来说仍然是一项十分浩大的工程，比之建造意识世界还要耗费心力。 而祝武南的新情况也在林希精疲力尽之时传来了，时间是林希到达上海十一天以后。 林希的确觉得累得差不多了，这几天他真的跟上官集团那些上班狂魔没什么区别，中场休息一下也好。 祝武南避开了所有耳目私底下去见了一个男人。 拿钱欣茹的话来说，两人正在幽会，是一家并不起眼的小餐馆，不过有烛光，有晚餐，有柔和的光线和布置，谈情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