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商议
“智慧山,让他们过来,我们商量一下。”孙翔对智慧山说道。 孙翔所说的他们当然是指瑞克一伙和西姆一伙,这些人是孙翔的伙伴,目前的龙翔佣兵团也只有这么多人,孙翔要进行什么行动都离不开他们。 孙翔的工作室很大,为了方便,他特意在工作室中拦出一间会议室,十多人现在就坐在椭圆形合金会议桌前。斯蒂芬因为对亚提拉最了解,所以他也通过全息会议系统连接进了会议室,现在他的全息像也安坐在会议桌边。 众人的前方一副巨大的虚拟屏幕,上面显示着亚提拉附近的星图,逆火验证过的两个坐标,现在正用两个醒目的红色亮点标示在星图上。 “各位,根据商盟提供的情报,通过验证,这两个点附近很可能有海盗巢xue。”孙翔说话间,星图上两个亮点闪烁了几下,让每个人能注意到它们。 “大家觉得我们有没有实力给他们一个突然袭击,剿灭他们?”孙翔继续问道。 “这几乎不可能,除非他们愿意正面和我们战斗。”克劳德一听就摇起来头,想都没想直接说道。其实孙翔的实力依靠栖息号可以变得很强,但是数量和速度是他的弱点,想剿灭海盗关键是飞船的速度。 “打败海盗们不难,难的是怎么去歼灭他们。”斯蒂芬对栖息号的实力也有了一定了解,也知道海盗的飞船不会是基地舰的对手,不过能赢是一回事,而歼灭海盗又是另一回事。 西姆他们九人在这种场合基本上只听不说。 瑞克总是能为孙翔出些主意,他没说话,只是盯着星图仔细地看着。 “瑞克,有什么想法?给我们说说。”孙翔总是喜欢先听别人的意见再验证自己的想法,最终才决定如何去做,在这方面,瑞克对他的帮助最大,所以他想听听他的意见。 听到孙翔点自己的名,瑞克站了起来。他走到虚拟屏幕前,用手指分别在两处亮点上画了个圈,然后将它们拉出了屏幕,大屏幕的两边出现了两个小屏幕,显示的是放大后两个坐标附近的环境。 瑞克又想了一会儿,然后指着大屏幕中一个靠近亚提拉行星的亮点说道:“这个位置除了有少量陨石,附近没有任何可供躲藏之处,而且离亚提拉这么近,海盗们怎么会把这里当成巢xue?如果,这附近就这么简单,这里的海盗窝早就成为公开的了,但至今还没多少人知道,一定有什么原因。我想很可能这附近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如果没搞清楚就贸然进入,我觉得极为不妥。” 瑞克又指向另一个亮点,这个亮点已经位于博纳斯大星域内部了,不过并没有深入这块险地。 “这个坐标附近是个陨石区,又在三大险地之一的博纳斯星域的内部。这个险地与无回之地不太一样,无回之地是只要进入它的范围就意味着极度危险,接近边缘和深入区域都有着相同的危险。而博纳斯却不同,它是越深入越危险,边缘附近危险性却不强。海盗们的巢xue没有深入险地,附近又拥有陨石掩护,外人难以发现。不过因为那里环境复杂,他们也不容易发现外来者,这就为我们偷袭提供了条件。” 西姆几人听了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他们认定自己只要负责行动就可以了,至于动脑筋想办法,自然有老板和其他人。 斯蒂芬却是个谨慎的人,他皱着眉头仔细观看亮点附近的环境,表示反对:“那是陨石区,环境复杂,而我们对那里又完全陌生,飞船在复杂的陨石区飞行已经非常危险,更不要说还要不惊动海盗。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一旦遭遇意外,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斯蒂芬对孙翔他们的过去不了解,他根本不知道这些人在无回之地的遭遇,那段时间克劳德驾驶的飞船在陨石区穿行成了家常便饭,孙翔自己也能在这种环境中飞行自如。 “嘿嘿,陨石区对我来说几乎不存在危险。我倒是认为偷袭计划可行,但想全歼那里的海盗,即便偷袭非常成功,也不太可能做到。”克劳德得意洋洋地说道。
瑞克站定在星图前面,一手托着下巴,紧锁着眉头说道:“也许,一颗大威力炸弹就能解决麻烦。” 孙翔听了瑞克的话后点了点头。 亚提拉这个手工者联盟的三等属星,由于地处偏远,人口不到八亿,大城市只有九个,首府旁边的辉煌城当然是亚提拉第一大城,不管是人口或是占地都是NO.1,离辉煌城两千多公里外的一个大盆地内,是这颗行星第二大城市法宁城。 法宁城据说是亚提拉最早建成的城市,除了辉煌城,就属这里的有钱人多。法宁城城区边缘有很多其貌不扬的低矮小建筑(这里所说的低矮是相对于城市内其它建筑而言,它们的高度其实也要上百米。),租用这些建筑的人一般都不会太有钱,有钱的都去租城内豪华建筑了,这里可没有地球大城市的空气污染,也没有交通拥堵问题,那些富裕人群也不会放弃居住在城市中心,而到“乡下”去住。 这些小建筑群中有相连的五栋,它们构成了一个五角星的建筑群,在这个建筑群中心,有一栋只有十多米高的小楼,它的位置非常巧妙,处在五栋相连的大楼正中,从外面谁都看不到,除非正好从建筑群上空飞过。但外人不知道的是,这栋小楼虽然不高,但是它的地下却超过百层,而且每一层空间都巨大。 地下三十层中一间豪华卧室内,一名长着又长又白眉毛的中年人正在一名****的少女身上抽动着身体,年轻貌美的少女表情凄苦,紧咬着牙关,眼角还淌着泪水,心中似乎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房间内轻微的嘀嘀声突然响起,但是中年人并不理会,继续做着他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