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无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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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同的位置，自然有不同的眼界。

    老祖当年所知道的事并不多。

    而是在多次的爆发战斗之后，天才陨落，老祖在没有天才存在的年代成长起来，掌控了八族，凭借自己的实力，在仙灵界站稳脚跟，在试炼之地寻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

    并且因为一直在试炼之地存在，对外界八族的事过问得也不多。

    老祖虽然知道一些事，但，时间有些长远，没有亲自参与，并不知道如何了。

    “我只知道，爆发了太多次的征战。在流火杀了墨公子之后，灭天仙帝就彻底站在了流火的对立面。他们当时就站在王城。我还记得那天灭天仙帝穿着一袭白衣，头发只是简单的用一条丝带竖着。”

    “她很美，一直都是惊艳天下的美人。即便是在试炼之地，她的形象和如今的墨绯月的形象也是完全不同的。那是一个仙子一般的人物，冰冷如同雪山那般，让人不敢靠近，只能膜拜。那样一个人，站在她对面的是流火”

    “流火还是一血红的衣服，那衣服仿佛是众多的人的鲜血染成的，那么耀眼，邪气嚣张肆意，他骑在马背上，边有无数的火焰鸟在飞舞，火焰鸟们的叫声喧嚣，似乎要将整个天都给叫破了。”

    “意气风发地两个人，一个站在城楼上，一个站在城楼下。地面是无数的死人。我当时受伤，躺在地上看着这两个人。仙帝一袭白衣，手中金色的灭天仙戒，发着耀眼的光芒。”

    “我记得当初仙帝看着流火，伸出手，问他要不要回来。若是回来，就自裁，若是不会来，那就战斗吧，成为敌人。流火选择了后者，他的理由是死也不会为自己没有错的事自裁。”

    “之后便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大战持续的时间很长很长，从王城到区，从这个世界到那个世界。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记得了这些东西。那时候仙路也开启了。灭天仙帝并没有急着进入仙路，而是一味想要杀死流火。”

    “最终流火放弃抵抗而亡。那个时候的流火其实大部分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的眼睛是猩红的，如同血月那般的颜色，红到仿佛眼睛之中都能滴出血那般。我躺在地上，似乎上的血都快流干了。当仙帝斩杀了流火之后，我本来以为会有人欢呼雀跃，但是却是一片的寂静，天下缟素。”

    “那时候死了太多的人了，以至于流火死的时候都没有人欢呼，他们无法欢呼，喜悦化成了眼中的泪水。仙帝很平静，平静的捡起了流火随携带的红色的宝石吊坠，没有任何表，转进入了仙路之中。谁也不知道仙帝后来怎么样了，我们总觉得仙帝是飞升了，那时候，我们那一代人所有的齐王似乎都是那个女子，你无法想象那是一个怎样的时代，与如今不同。”

    “如今的流火看起来温和了许多，至少现在还没有达到那种不可控制的况，而墨绯月也一直都站在流火的边，想来，这次要是出事，会比上次更加惨烈吧。我无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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