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六 适应
大半夜，仆固浑雁气冲冲的找到了程丽华：“怎么了？萧阳他欺负你了？” “不是，萧阳可能有外心！” “啊？”连郑之航也大吃了一惊，隔壁的林岩莉红听到雁儿过来告状也过来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看到林岩郑之航都过来了，仆固浑雁低下头不说话了。程丽华孙莉红把仆固浑雁拉到了里屋：“到底怎么回事？” “萧阳他不接受翠儿她们。” 这回轮到程丽华大吃一惊了：“什么？” “我这几天不方便，我怕相公太辛苦就把翠儿雀儿送给他，可他死活不要，翠儿雀儿一直在哭，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相公为什么不要她们。” 程丽华大出了一口气，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虽说她们是在里屋说话，林岩郑之航也听了个大概，他们敲了敲门进来了：“雁儿，是这样，萧阳他没有外心的，这只是我们的习惯不一样而已。” 仆固浑雁气冲冲的用半生不熟的官话辩驳说：“他就是有外心，要不他为什么不要她们？他不要她们就是不完全接受我。鹃儿翠儿她们跟我自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他凭什么不要她们？你们说让她们以后怎么办？还怎么出去见人？” 林岩郑之航分头叫上钟锐王东林赶忙跑到赵一方家：“问题严重了，萧阳遇到大问题了！” “什么大问题？雁儿要休夫啊？” “嫂子，别打岔，雁儿要把那几个丫头给萧阳，萧阳没敢要，雁儿说萧阳有外心，说俩丫头哭了半宿，你赶快去我家吧，丽华莉红她们应付不过来的，你们赶紧都去萧阳家吧。按照雁儿的意思就是那几个丫头是她的一部分，萧阳不接受她们就是不完全接受她，你说这什么逻辑啊？还有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的。” “咱们可以给那几个丫头找个好婆家啊？不会委屈她们的，再说了，侍女丫鬟本来就可以自行出嫁的。” “外行了吧？这年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把自己人拉进来总比再娶别人好吧？更何况是自己一起长的的发小呢。那几个丫头可能从小就被当成了陪房丫鬟，随着雁儿出嫁从她们内心还是周围环境，她们已经把自己当成是萧阳的人了。现在萧阳不要人家，这要是传出去多丢人？让人家丫头以后怎么办？所以今天这事没问题，我去跟雁儿说，你们几个去做萧阳的工作吧，让他有个心理准备。”龙雨说完便匆忙离开。 “还有这事儿？” “呵呵，萧阳这小子艳福不浅啊！” “新婚没几天，萧阳心理上未必能迈过这个坎。” “劝萧阳吧，他能接受的，那几个丫头确实不错，鹃儿翠儿身手不凡，收了房以后对咱们就更加忠心了。” “嗯，现在咱们在这儿又不受一夫一妻的限制，而且没有计*生*办，多生几个咱自己的孩子对咱们以后也有好处，走！做萧阳的工作去！” 龙雨程丽华到萧阳家劝丫头：“翠儿雀儿，不是你们做错了什么，是我们不熟悉咱们这儿的风俗，你们真的很好很优秀，我们还打算给你们找个好婆家呢。萧阳他也没错，因为我们那儿每人只能有一个妻子。” “你们那儿的规矩怎么这么奇怪啊？是我们冤枉相公了？” “雁儿，按我们那儿的规矩萧阳是你一个人的。” “既然是我一个人的干嘛就不能接受她们几个啊？她们本来就也是相公的人，她们几个跟我从小一起长大要跟我一起嫁给相公的，现在相公还在你就要她们几个再改嫁？她们以后怎么办啊？” “我说了这么老半天你怎么还没明白？萧阳是你一个人的。” “我明白啊，雀儿她们也是我的啊，跟相公一样她们都是我的也是相公的。不信你问她们是不是？” 程丽华看着雀儿翠儿，俩丫头点点头含着眼泪眼巴巴的望着她。龙雨程丽华也无语了：“现在既然你们都愿意跟着萧阳，我们会说服萧阳的……” 王东林说：“萧阳，雁儿把翠儿她们给你并不是在试探你，你就接受吧，她们这儿的风俗就是这样，你娶了雁儿就等于娶了她们五个，如果你不要她们，她们以后会很惨的。再说了，这儿可以多娶几个的，你可以给咱们多生几个接班人啊，对咱们也是贡献……” 赵一方接上说：“明天就让老王派人把你这房间跟隔壁那套房子打通，给你弄个六室两厅的大房子，不过那套房子的钱得从你的账户上扣除！” “房子的事儿暂时先放下吧，我不能一个人占两套房的，以前我们就一直住在一起的，挺好，没必要改变，林队长说过的，规矩不能破。” “也好，和和睦睦一家人多好？你可要善待她们哦。” “这么优秀几个丫头竟然上杆子要去做小，这什么事儿啊？” “很正常，这几个丫头可不这么认为，她们从小就习惯了这种方式，而且从小已经把自己跟小姐拴在一起了，这种观念根深蒂固，咱们根本不可能改变的。” 闻讯赶过来的李林等人也规劝萧阳：“我说萧阳，到这儿这么久了也该随乡入俗了吧？你看人家小峰同学……” “不多嘴你会死啊！” “嗷……”被江小峰踹了一脚的李林嚎叫着嚷嚷道：“江小峰你干嘛？干嘛要掖着藏着？收了就收了，没人责怪你啊？连嫂子都不管，管俺们P事？俺们这不是在劝萧阳吗？” 萧阳一头雾水：“什么收了？” 李林看了江小峰一眼诡异的对萧阳说：“李敏怀孕了你知道吧？后勤给他们家配了俩丫鬟你也知道吧？” “知道啊，怎么了？” “你知道什么啊？你知道个P！”李林绕着萧阳转圈躲避着江小峰的追打：“肃州送这些丫鬟过来的时候怎么说的？说你们这些老爷连个小妾都没有还怎么出来混啊？所以小峰同学就趁着老婆怀孕的机会把俩丫鬟都收了！” “啊？”听到这些连林岩王东林也大吃一惊。 “小峰你……” 李林坏笑着说：“人家肃州那几家已经说过了，喜欢的话就收房，不需要跟人家商量的。小峰这样做也没错啊！如果他努力的话还会给咱们多增加几个接班人呢！你刚说过的，这是对咱们营地做贡献。” 萧阳恍然大悟的说：“我说那天小峰怎么叫我带人陪他去肃州李家，还以为是你们加工厂急需什么东西呢，原来是……小峰你说是不是去见新岳父去了？” 江小峰不好意思的说：“见什么岳父啊，瑶瑶没爹的。” “啊？” “瑶瑶很可怜的。三岁的时候爹就死了，那年遭灾，她娘带着她流浪到肃州已经快饿死了，是李家收留了她们母女，休养了一些日子后她娘就给李家当了佣人，她从小也就在李家长大。肃州送来的丫鬟大都没有家，基本上都是几岁的时候就被买回去的。我从她那里得知大部分丫鬟们的经历大都相似，发现这些大户人家并不像传说中的黄世仁刘文彩那么坏。相反，这些大户人家在灾年反而救过不少人，大户们在灾年大都搭建一施舍棚，每天熬粥给快要饿死的人吃。大部分人过阵子就回乡了，也有很多留下来在大户家帮忙做工的。特别是遇到卖儿卖女的他们也就买下来。你想买个几岁的小孩子回去能做什么啊？还不是添张嘴？所以很多大户家的丫头、家丁大部分都是从小买回去的，所以大都特忠诚。多年熏陶下来，这些人的素质反而比普通人家的孩子高了不少，特别是那些当陪读丫鬟的。 江小峰解释说，咱们刚办完婚礼不久，就算随乡入俗我也不想大cao大办，何况我和李敏都没有举行婚礼，所以一切就免了。可我不能等人家肚子大了再去跟人家家人说吧？蕾蕾没有家人就不说了，瑶瑶她娘现在还在李家做佣人，我总得给人家说一声吧？那天我正好有空，就带着瑶瑶跟着你去了。” “你干嘛不跟大家说？” “说什么啊？我去跟林队长说我想去趟肃州？我要是一个人去不是找骂嘛？再说王总赵总他们肯定不会让咱们一个人离开营地的。你天天带兵出去训练，你去哪儿不是训练啊？你带着雁儿的亲兵连去趟肃州还不是轻车熟路？我跟着你一起去安全绝对没有问题吧？” “臭小子到这儿没多久长能耐了哈？你说用不用把你丈母娘也接过来？” “不用，自从瑶瑶被送过来之后，她娘的待遇也被提高了不少。这么多年她在李家已经习惯了，她过来会不习惯的。还有就是过来的几十个丫鬟里边只有两个家在几十里外的**庄和**庄，因为她们从小就被卖出去，家人从来没有跟她们联系过，只是遇到收成不好的年份，东家会替她们给家里捎些银子回去。” “哦……这些人心眼还不是很坏嘛” “那当然，这些商人大都是世家，从小饱读诗书，最起码的道德礼仪人家还是懂的……当然，有钱人家也有黑心肠、吝啬鬼的，但这些家族只要继承人没有质的改变很少能继续传延下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