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这想象力太奇葩了】
见到毕夫人时,林芷琪一点也不惊讶,或者说,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再让她惊讶了吧! 被带离那个软禁她的房间时,她即没有被绑,也没有被蒙眼什么的,就这样,一个看起来八岁的小丫鬟在前头带路,而她的身后跟着双桃。 如果不是偶尔看到走廊下站着的蒙面人,林芷琪都觉得自己不过是到谁家作客罢了。 身上依然只有那件单衣,只是,出门前双桃给她披了一件厚实的披风。不过,也不知道这宅子是建在哪里。风有点大,让她还是忍不住拉紧了披风,把自己裹严实一些。 毕夫人依然跟第一次见到时一样的风姿动人,特别是那慵懒的神情,林芷琪觉得这屋子里的蒙面人能目不斜视还是有着相当的定力的。 “看来,这两天,你过得不太好啊!”毕夫人懒洋洋的说道,语气中带着笑意,让人听着却觉得浑身不舒坦。 林芷琪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毕夫人,她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现在只能靠读心术来博一博了。 “呵呵,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要把你抓来?”毕夫人继续笑道。边说边站起身,走到了林芷琪的面前,“让我好好瞧瞧,我们的林家大小姐有多可怜!” 林芷琪保持着沉默,一脸平静的表情,眼中带着漠然,而这些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就是无视。按理说,这种表情其实她维持不了多久的,她已经准备着在对方下一刻的调侃中破功了。 可是,令她意外的是,对方更加直接。“啪”的一声,她就挨了一巴掌。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毕夫人的声音竟然有些歇斯底里的味道,原本戏谑的表情也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似乎林芷琪的这种无视碰到了毕夫人心中的某根刺一样。 林芷琪下意识的抬手就回了对方一巴掌。这完全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你打我,我就回你,以牙还牙。可是。这一巴掌扇出去后。林芷琪自己却先傻了。 “啪”,比刚才更加清脆的一声响,竟然打中了? 她的眼睛瞪着滴溜溜的圆。不自觉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对方是太自信了吗?还是说觉得她看起来太柔弱了。不过,下一刻,一直自由的她终于还是被人抓住了胳膊。 屋子里的人也都是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一个丫鬟连忙去扶毕夫人。 林芷琪这下意识的一巴掌,力度可不轻。毕夫人可是被扇到了地上。 而被丫鬟扶起的毕夫人满眼的不敢置信。 林芷琪没有挣扎,虽然其实她挣扎也没用,但是,放松一些。身后的人似乎也放松了一些。 于是,在毕夫人上前来想再扇她几巴掌来回本的时候,林芷琪一脚踹了出去。 这一脚可就不是无意识的举动了。力度可是相当的狠。 不过,她到底小看了毕夫人的手下。无意识的举动会让人防不胜防。但是,这种蓄力的动作,当然不可能逃过他们的感知。 可惜,他们还是小瞧了林芷琪的蛮力,一脚还是踹到了毕夫人的身上。 “砰”,林芷琪被狠狠地压到了地上,摔得她七晕八素的。还差点咬到舌头。可是,听着毕夫人气极败坏的声音,她笑了。笑得有些癫狂。 于是,第一次的见面,以她被扔到破烂的柴房中为结局,告一段落。 身上没有一处不痛的。可是,林芷琪哼也不哼一声,她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做了,也许是因为知道对方不会弄死吧,或者说,不想这么轻易弄死她。 而毕夫人的伤,其实也为她赢得了几天的时间。她相信,毕夫人一定不愿意以那被她扇肿的娇脸来见她的。 只是,当夜色降临,寒意袭来的时候,林大小姐还是有那么一些些后悔了。身上的痛感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蕴量之后,麻木过去,更痛了。 “好冷啊!你妹的,有本事冻死姐,姐做鬼也要再抽你一顿。”林大小姐只能用咒骂来缓解这又冷又饿又痛的悲哀。 这个时候,只有睡着了也许才能减轻一些痛苦。 林芷琪裹了下身上的披风,还好这玩意没被脱掉。缩到柴房角落的一堆柴伙堆旁自我催眠起来。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有人似乎再脱她的衣服,一下子就蹦了起来,这一下又是一阵痛。 然后,她就看着自己已经躺在了原来的那张床上,而双桃正给她上药。 她没有拒绝,别提什么骨不骨气的,她只想着怎么活下去,因为,冬花想她活下去。如果不治身上的伤,以她这外强中干的体质一定又会生病,生病就会死,现在可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 就这样,她依然没有说话,双桃也没有,两人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了一般。 上好药换上干净的衣服,双桃还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虽然量是少了些,但是,林芷琪早已经快饿死鬼投胎了。毫不客气地吃了个精光。 只是,第二天醒来,她就后悔了。身上已经不那么痛了,可是却浑身使不上力。她可以很肯定,这不是因为受伤而出现的情况,是被下药了,她不知道是不是那碗粥,但肯定是和双桃有关系。 而她再一次估计错了一件事,毕夫人又来了。这次,是在这个囚禁她的房间里。 不得不说,这里的伤药绝对是好药,不提她身上的伤,就是毕夫人那张娇脸,如今也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不过,即便林芷琪如今只能靠在床上动弹不得,毕夫人依然和她保持着距离。 先开口的仍然是毕夫人,只是,她已经没有了昨日的风采,脸色阴沉的可怕。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毕夫人开口道,“他已经发现这里了,也许,他很快就会来救你了。” 虽没明说,但是,林芷琪知道这个“他”指的就是杨伟德,心中不由一喜,看来便宜爹还是很给力的。不过,下一刻,她又不得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