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是凡人,但他有几十个兄弟,从山洞出来后就发出了这处镇子,索性占镇为王,在这里繁衍生息,后来他又带了一些凡人安顿在这里。【】。。 凡人们见有个落脚处,自然对他感恩戴德、俯首称臣。 与铁老虎一起来的还有他的亲娘,在郑国人称“匪婆子”,年纪一大把,头发花白,哪里受过这等苦,住到老虎镇后便病倒了,偏生这里又没个郎中。 “走,快回镇长府。” 铁老虎一路回家奔去。 洪安邦此刻正进了镇子,与镇子上的百姓打听这里的情况。 大家看他文弱有礼,头发还戴着一顶帽子,生得又面善倒愿与他说话。 “先生是做什么的?” “我早前是个郎中,因我弟弟与人比试输了,便由我家出了三个祭品,我亲娘早逝,我对弟弟心有愧意,不愿让他来,我就替他来了。” “先生真是好人,只是这年月,好人命不长,祸害活千年……” 原是在聊天,却有一个年轻妇人近乎尖叫地大吼:“这里有郎中了!有郎中了!” 这一嗓子喊得,立时就有铁老虎的手下兄弟飞奔过来:“哪里有郎中。” 那妇人指着洪安邦,“我听他和牛大娘聊天,他说他是郎中。” 不待洪安邦说话,那人拉住洪安邦就走:“镇长府家的老太太病了,你快去给瞧瞧,瞧好了,我们镇长大人有厚谢!” 洪安邦原在双庙镇就是小有名气的郎中,这会子给铁老太太瞧了病,又开了药方,偏生没有抓药的地方。 他不由轻叹一声。 铁老虎虽是个粗人,却极其孝顺,看着自家老娘被洪安邦扎了银针后就醒过来,立马道:“先生有什么话只管直说!” “我还有妻女在外,不知镇长可允我们一家三口在此镇落脚。我见林子里有不少草药,这就进山林采药给老太太调养。” “愿意!先生这样的高才可是少见的人才,欢迎先生来我们老虎镇住。” 人,哪有不生病的。 生病了就得找郎中。 这老虎镇什么都有,就是没个郎中。 早前铁老虎还与兄弟们发话,让他们到哪儿弄一个郎中回来。 现在就来了一个郎中,就算洪安邦不提,铁老虎也要说这话。 虽有洪安邦开口,可铁老虎还是担心他一去不回,又派了两个兄弟跟着洪安邦去山林里接洪母、洪飞雪,还热情地要帮着他们一家三口在镇子里落脚。 洪安邦一路不是采药,就是赶路,沿着记号寻到妻女时,天色已近黄昏。 洪母戒备地看着洪安邦身上的两个壮年男子。 他们则好奇地打量着洪母那脸上难看的疤痕,其中一人冲着洪飞雪咧嘴笑。 洪飞雪瞅了一眼:傻子!我又不认识你,你冲我笑甚? 洪安邦道:“此处有个老虎镇,里面的百姓不少。我……可以重cao旧业做郎中或是教书先生。”转而又道:“这是镇长派来接我们的兄弟,你跟他们去安顿,我在林子里采铁老太太要吃用的药材,一会儿就回去。” 洪母见又有安顿处,悬着的心落回肚子里:“那你快些。” “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