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身不由己中
千夜洗完澡来到办公室找我,我将自己的想法简单和她说了一下,此时的她没有刚刚在战场上的杀气,软躯入怀,倒是温暖的多。千夜对于我的想法极为赞成,因为我们两人的目的以及整个冥冢中关押的千万冤魂目的是相同的,只是为了灭掉整个邢家以及他们背后的人! 确定好未来的路线,我也回到房间洗了个澡,看到蜘蛛时不禁想起了千夜所说g县封锁狱罟的事情,心中有些杂乱,凉水顺着头顶留下,刺激着我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对于眼前的形势我感受到了光明,现在只需要等待邢啸来人了! 洗完澡我拿出电话,找到四个号码,群发出一条消息,只有一句话:尽可能避免伤亡的前提下,对邢家人马进行反攻,不留情,不图进攻城市,只屠杀人马! 随后我又单独给邪拨了一个电话,意思也比较简明,他该出手了! 令我意外的是,直到第二天,邢啸和国安局的人也没有对西区发动第二次进攻,倒是赵守全那边捷报频传,辽省大部分都在邢家家主的控制之下了!赵爷的伤好了许多,我答应赵守全,一个月内,只要他们进攻到黑省,定然给他解药,赵守全却未着急,可见我的话在他那里还是有一定信任度的! 阳门祖当初的建议是在干掉邢家家主的过程中,将罪名栽赃给赵家,连同赵家一起做掉,但是在我的计划里却对这一想法改变了许多,赵家的人手以后定然归赵守全掌管,以我们两个人关系,赵家将会成为我以后的臂助,怎么可能让陌路者说杀就杀! 从赵守全处也听闻到一件令我不解的消息,那就邢啸手中的吉省人马竟然没有支援辽省,倒是有很多辽省的人马不堪进攻,逃到了吉省!难道邢啸真的准备放弃辽省了? 我不敢想象,当初吉、辽二省可以邢啸费劲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邢啸还有更大的图谋,失卒拿车! 邢家家主与我通过一次电话,简要的还是在谈论战胜后利益分配的问题,想要与我见上一面,老子好歹是从尸体中爬出来的,怎么可能上他的当!而且他还威胁我,如果我不跟他好好谈论此问题,他就会止步不前,隔岸观火! 我笑着告诉他随意,气的他直接挂了电话,即使我没有准备和邢啸合作的心,邢家家主说的隔岸观火我也是不信的,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我叶飞在黑省的势力被灭亡了,凭借邢家家主还真的未必能打过来!赵守全在两者之间,怕是还要跟邢啸合作的,毕竟邢家家主与我们的交情太浅,同时他拥有的势力又太过庞大,危险性要比邢啸大的多! 更何况我现在都准备和邢啸谈判,然后Y邢家家主一把,他来不来哈市对我的影响不会很大,除非他做出一个根本不可能会做出的决定——把邢家让给邢啸! 呵呵,我相信即使邢家家主真的这么做了,邢啸都不会信的! 就在忐忑的第二天过去后,我倒是真的以为邢啸放弃了攻打西区,也许是前线的人手杀戮过剩,他们已经承受不住压力了!但我还是低估了邢啸的决心,第三条凌晨时分,国安局以及邢啸的人马再次突击了西区! “叶飞!叶飞!” 我迷迷糊糊的躺在千夜身边,接起手机后就听到里面的大喊声,看了一眼是****祖的电话,连忙坐起身回应道:“怎么了?” “m市四周都是邢家的人,并且还有人手奔着你们在前线人马的后方去了!”****祖大声叫喊着。 我猛的回过头望向千夜,只见她快速的睁开双眼,我指了指她的手机,用口型道:“给邪打电话!” 千夜立刻动作,我回应****祖道:“你别急,南区赵家的人马到达西区了么?” “到了,但是这次突袭我们的人太多,整个m市都围上了,赵家的人来了也不够用啊!” 我微微思索,急忙道:“告诉赵家的人,所有人上武器,以他们为先锋,直接给我拿枪干!你们陌路者不是也有枪么,别跟他们讲江湖道义,杀他们就对了!我现在起身去找老虎,你去叫阳门祖,咱们风眼门口见!” “好,好,你快点。”
****祖匆匆挂了电话,千夜拿着手机对我示意了一下,我看到上面已经拨通,接过直接道:“喂?” “主上!” “是叶飞吧!” 对面传出两个声音,另一个娇细的声音不用想,定然是段玲了! “邪,你们那边的进展怎么样?” 邪的声音冰冷至极“北方的大部分势力都已经清空了,这些天我和玲玲都是亲自动手的,能杀的都杀了,尸体埋不了就烧了,现在我们在郊区,邢家的人见到我们第一反应就是跑!刚开始那种玩命的气势也被我们打光了!” “好!”我赞叹一声,继续道:“你们现在立刻迂回部队,其他三路没有你和段玲这样的高手,所以还在胶着中!m市这边已经被围上了,我需要到s市,邢家的人若想从后方突袭我们,必然要过s市,你把国道和高速都派人监视,只要看到他们离开国道或者高速,立刻与他们交战!能杀就杀!不要放过!” “是,主上!玲玲,去告诉人马,即刻开拔!” “真吵,一大早的,这叶飞有没有完了!”段玲嘟囔着。 我听到她的声音不禁笑了出来,邪却道:“主上,您别介意。” 我笑道:“没事,你们两个好好的,等着这场仗打完,我掏钱送你俩去度蜜月!” 邪在电话那头也笑了出来,我草草的挂了电话,连忙和千夜起身走出了房间,只见老虎站在房间外抽着烟,我刚出门,老虎便道:“堂主,对面的人动手了!” 我点点头,三人下了风眼,Y、阳两位门祖在风眼外来回踱着步,我知他二人其实比我要心急的多!